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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至夏(17)

卿夏累极,用手顶着他的胸膛让他下去,轻夜一个翻身侧躺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却赖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枕边

那么多的次数让她体内留下了好多他的液体,涨的紧,可他偏是不肯出来,抱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你在澳洲到底经历了什么?”轻夜的声音轻的差点让累极的卿夏忽略掉。

“唔?没什么呀…”。“你再说!”他扳开她的肩膀,用拇指摩擦着肩头那一块深深的疤痕。她的身体他太过熟悉,这绝对是她离开以后的伤!刚才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心疼的要命,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去动她!

 “这个疤…。当时我和郁北去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玩着玩着就走散了,那里虽然很华丽但也很乱,我有点怕但是怎么也找不到郁北,后来混乱中有个人撞了我一下,好像是类似针的东西扎进了我的胳膊。”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衣服什么的都还在,手机却没了,我很怕,因为浴室里有人在洗澡。”“我刚在柜子上找到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那个人就出来了,我认得,大哥结婚时他来过,是那个中英混血的赌王Sir Henry,我突然感到浑身燥热,我知道我肯定是被他的手下看中掠来送给他的,那是他的地盘,而且我被下了药。”轻夜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握着她的手渗出了一层薄汗 @

“他并不急着去碰我,他知道我身体里有药,用不上一会我会主动。他说我们见过,我说你放了我,他很不屑,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放走的。我身体里的药起了作用意识开始模糊,他就坐在床上看着我说,过来。轻夜,我当时觉得就像看到你了一样,却一下子又变成了他的脸。我不受自己的控制了,那种幻觉很可怕,所以,我趁着清醒的时候拿起那把刀一下子□了自己的肩膀,不深,却特别疼,疼的我全身都冷了下来。他很震惊,盯着我看了一会就马上打电话叫人。”

 “后来我被他送进了医院,郁北也来了,他和郁北竟然是哥儿们,郁北气的打了他几拳,其实他也不知道我和郁北的关系。”“从那以后就认识了Henry他对七七很好,也帮了我很多忙。”卿夏见轻夜呆呆的被她的讲述震撼了一样,趁机说道,。“轻夜,我一直很后悔离开你,很后悔很后悔,我知道我一定要回来,我要干干净净的,如果让我被别人…我宁愿死。”。轻夜心里的触动就像是暖锋过境般,湿湿的感动。从那场景中挣脱出来,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卿夏爱恨太分明,倔强自我,却总是那么纯粹迷人,值得他夏轻夜甘心用无数个四年等她的软玉温香满怀“卿夏,”他吻上她的额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何尝不是很后悔很后悔…谢谢你回来,谢谢你保住了小七七,谢谢。”“夜,还有件事要和你说…“卿夏抓准时机,趁热打铁,“…我和唐季城结过婚“我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那你应该要很生气…”卿夏惊讶过后又有点失落,他好平静…难道是…“夜,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不在乎了么…”卿夏将头埋进他的胸前,轻夜顺手把她裹的更紧。

““不是不在乎,是相信。相信你那么做是有原因的。相信你一直爱着我。”

只因太爱,没勇气去责怪,只怕一个不小心,她又会飞走只因太爱,痛的无法呼吸却还是要尽全力去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而非背叛。

只因太爱,不愿问起任何可能会令她不快的过往,只要以后她只属于他。

 “夜…你真好…”卿夏搂着他的脖子,胸脯在他胸膛上蹭啊蹭的,声音像小猫一样柔软。“但我发誓,”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举过头顶的做起誓。壮,“我发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傻瓜…精神上不好说…但是肉体嘛…感觉的出来…有人似乎饥渴的不行了…”她的紧致的确让他惊喜…“夏轻夜!你…你好!你也没好哪去!打了鸡血似的!”“那是谁求饶来着?轻夜好深,不要了呀~”轻夜学着她的语调调笑,卿夏一口咬上他的下巴狠狠的瞪他,轻夜“嘶”的一声吃痛,翻身压住她,炽热坚硬的威胁让卿夏讨好的眯着眼睛对他笑,“哥哥饶命,小女子不敢了~”这声哥哥显然很受用,轻夜从她身上翻下来,她的下身都有点肿了,今天不能再碰她了。“再叫声哥哥我听听。”“美死你了,限量发售,那可是我危急时刻用来自保的怎么能随便就用呢…哎呀痒呀,你别闹!呵呵…”。两人正在享受阔别之后第一次的温馨甜蜜时,卿夏的手机却响了,卿夏扒了开他的手去接电话,

“喂?小鱼,有事么?”。“你在哪儿呢?”。“轻夜的爸爸家旁边的轻夜竖着耳朵,一听是郁北,连忙靠近电话故意说,“老婆我好困…”

卿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电话那头的郁北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说了句没事,就挂了。卿夏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了解的小鱼,真的很少这样。。“大半夜的也能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特意说晚安么…”轻夜背过身子躺着,语气酸酸的。卿夏踹上他的屁股,这个幼稚的男人!轻夜转过身来不满的看着她,鼻孔气的一张一合的,又找不到报复的方式,总不能也踹她一脚吧!突然,他伸手抽出她头下的枕头,整个儿抱在怀里,转过身去,解气的嘟囔了一句,“不给你枕!”卿夏一愣,随即大笑,又踹了一脚他的背,倾身抱住他的后背“夜,”“干吗…”“唔…我问你哦,如果我今年还是不回来呢?那你就一直等下去?”

轻夜一时没有回答出来,想了一会,背对着她喃喃自语,“我没想过…我每晚睡不着时就想,明天可能你就回来了,就想要快点睡着快点到明天…你不知道,每晚都梦见同一个人是多么累人的一件事…”。卿夏把脸贴在他的,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在心脏的位置,似乎要旋出一个男人隐忍着的所有的伤“小夏,你太爱你自己,我不怪你,因为你那样不堪一击,可是我真的想过要放弃。你不知道,你走之后你的心理医师都成了我的了…”。你不知道,你走之后你的心理医师都成了我的了卿夏的心被揪成难以言喻的形状,眼泪阴湿了他的后背“我试过,我以为想你那就想吧,就像戒烟一样,烟瘾熬过去了也就淡了。后来才渐渐发现,想你就像喝水一样,戒掉了,也就死了。”也许他还可以呼吸着,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呼吸,自古多痴男怨女,他不曾想过他夏轻夜居然也会这样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甘心等候,雷打不动。他感受到她哭了,没有回身,只是抱枕头疲惫的安慰着“小夏别哭,是我自作自受,没有信任你。”。卿夏咬着唇更加难受却不再哭了,以后她都不要再做这种让他心疼的事了…是他不信任么?那自己呢?给过他信任吗?以前那样处处小心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信任呢?况且爱情这等事本就不是能用理智去经营得了的“夜,本来我以为我会恨你一辈子,生出你的孩子然后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让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对我愧疚着,至少你再也忘不了我。可那时我有两颗心啊,两颗心一起想你,想的我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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