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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至夏(16)

“不许扑腾!”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身后的下方传来“咯咯”的笑声,小家伙捂着嘴偷笑,弯弯的鸳鸯眼说不出的好看。 后悔

去看老爷子的路上,卿夏也没和他说话,七七和妈妈坐在副驾驶上,在她的怀里不知愁的晃悠着小脑袋,好像是在唱儿歌。

轻夜显然和夏老爷子一家铺垫好了,一家人都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们。

七七有点认生,往爸爸的怀里缩了缩,小树今天被妈妈打扮成了小鸡的形状,却在见到美丽可爱的七七之后,迅速跑进卧室。可可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景轶坏笑着在她耳边吹气,“要不…我们继续努力?”“走开…讨厌!”。0336dcbab05b9d5ad24f4333c7658a0e

夏正国并没有询问卿夏为什么把孩子弄到澳洲四年,孩子一进门就抱了过去,小公主乖孙女的叫着,七七也开始发挥她拍马屁的天赋,逗的老人哈哈大笑。小树从卧室里出来,穿了一身类似于奥特曼的衣服,挺着胸脯似是无意的在七七身边晃,七七最讨厌奥特曼了,干脆看都不爱看他…

晚饭自然要由卿夏和可可来做,卿夏手有伤不能沾热只能帮着切切菜。

“老哥怎么把你弄公关部去了?”可可笑

“谁知道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卿夏也笑着看着可可,几年不见她似乎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切!我看阿她是想利用你和轻夜的关系多占点夏氏的便宜。”可可对她那处处皆算计的老哥显然充满了不满。

“呵呵,应该的。”

“卿夏,你好狠心哦,真的,四年阿!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可可接过她切好的葱姜蒜沫呛到锅里,顿时香气四逸。

“我也想回来阿…想的我都疯了…”

“其实那件事压了我四年,那天在酒店我和轻夜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这个,是根本没有信任…”两个女人的厨房对话似是闲聊,却互相都敞开了心扉。

“卿夏,我了解你的感觉,如果是我的话也会离开一阵子…可是轻夜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可可盖上汤锅,转身靠在厨柜上认真的看着洗菜的卿夏。

卿夏觉得水很凉,凉的让人心疼,她有点不敢去听下面的话。

“你出事那天他出了车祸。”

卿夏惊鄂…

“车祸一周后他苏醒过来,头上缝了十几针,缠着绷带就冲出了医院,他力气大的很,根本没人能拦的住他。”

“后来我们在你们的海边别墅找到了他,他就摊坐在地板上,呆呆的,谁也听不见。”

“爸爸骂他不争气,气的拿拐杖打他,他也不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发烧烧的眼睛通红,后来我去给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哭!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膝盖静静的哭。我从没见过那样的轻夜哥哥,小时候爸爸拿马鞭抽他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他一直在等你,爸爸陪她住进了你们以前的房子,经常往家里请名媛小姐来作客,催着他结婚。他总是冷了一张脸,后来有一个叫沈西珂的女孩竟然脱光了在床上等他,轻夜发了很大的火,把她赶了出去,还将床单和浴室的地板都换了一遍,他说你有洁癖,回来会不高兴的。

她说的不急不缓,死死的盯着卿夏,卿夏一直搓洗着那一片菜叶,搓的薄如蝉翼。

“卿夏,这汤还得你熬,西式的东西我不太擅长。”说完可可走出了厨房,留下了一方安静的空间和冒着热气的小砂锅。

她积蓄了一眼睛的泪水终于无声的落下,打在水里带着心疼晕散开来。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小树使筷子的技巧比七七熟练这让他感觉很有面子,七七想要夹一块豆腐吃却怎么也夹不到,小树狗腿的把它夹到她的碗里,“我不要吃,我会用筷子!”七七毫不领情,“你是女孩子我给你夹菜是应该的!”“可是妈妈说你比我小是我弟弟!”“我是哥哥!快叫哥哥!”“不叫不叫就不叫!”

两个孩子吵来吵去的逗的景轶和夏正国哈哈大笑。

轻夜不时的瞄向卿夏,她自从坐在这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睛也红红的,难道爸爸问了她她和唐季城结婚的事了?不是交待过不许问了么

心下一阵烦躁…

“卿夏呀,”夏正国伸出筷子喂给七七一颗花生豆,一边用手接在七七嘴下面怕小孩子把食物掉出来。

“你们一家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七七说想要和可可一起睡,可可帮你们俩准备好了房间。”夏正国看向可可,可可也对卿夏点点头。

“是,爸爸。”卿夏低下头接着吃东西,看在轻夜的眼里是很不情愿的表情。“爸,我和卿夏吃完了,先回屋了。”轻夜起身自顾自的拉起卿夏的手,夏正国没空理他们,喂七七和小树吃东西。景轶瞄了卿夏一眼,打趣的坏笑,

“轻夜呀~早点休息啊!…嘶!可可你踩到我脚了!疼!”“踩的就是你!”

卿夏一路被他拽着进了房间,他用脚勾住门用力的关上,卿夏正欲说话他的唇便压了过来。

他吃果冻一般吮吸着她的唇瓣,双臂紧紧的拥住她的腰,一步一步的逼着她后退,直到床边。

卿夏被压倒在床上,洁白的大床因为两个人的纠缠而变的深陷与零乱,他用舌尖挑开她的贝齿,一寸寸攫取,搅着她甜美的津液,彼此交融。却又慢慢将头移到她的颈窝处,埋下。

一切静止,卿夏能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如铁,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颈间喉咙滚动和他粗重压抑的呼吸,他的声音因为埋在颈窝而变的闷闷的

“不想…和我做?”。

卿夏摇头,拼命的摇头,不是由于那种久违难耐的情愫趋使,而是她真的想要与他融合,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轻夜倏地抬起头,在她的目光中寻觅,她的瞳孔因为他的靠近而扩散了些,泛着细碎湿亮的光,犹如大溪地珍贵的黑珍珠。。

她弱弱的看着他,下身有意无意的蹭了蹭,犹如划火柴般点燃了轻夜所有的火焰。他在她柔软无骨的身子上狠狠的蹂蔺,急切热烈,毫无章法。甚至衣服都没顾的上脱去,轻夜白色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卿夏的针织毛衫也褪到了胸口处,他的唇从她润滑的香肩一路啃咬到她半露的丰满挺立,针织衫的弹性很好,他把她的领子拉得更开,卡在她的饱满下面使双峰一览无余。生过孩子的关系她丰满了许多让他疯狂的埋首期间,贪恋的吸吮。卿夏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般任他索取,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狂乱。。

“帮我脱下来。”。

轻夜挺了挺腰,卿夏乖乖的替他解腰带,和某物突然的面对面让她羞红了脸,他开始是温柔百般却终是掩盖不住本性,在陷入泥泞的一刹那就开始疯狂,卿夏皱着眉毛哼出声来,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充实,轻夜的身子与她紧贴,压在她的身子上狂乱的冲刺,迷乱着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隐忍的咬着下唇面色潮红,毕竟不是自己家里总是放不开的,她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了可是这个饥渴的男人打了鸡血吗?他双手抓着她的臀肉进进出出,从始至终都把她裹的紧紧的拥着,不肯离开一毫的距离。最终两人都在灵魂深处久违的颤栗中登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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