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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九万里(25)+番外

风启彰何曾如此细心对待对他?枉他两世为人,竟被风雷轻易撩拨得如此失控,只得抬腿勾在风雷腰间,轻轻磨蹭,哑声道:“进来。”

风雷却握住他劲瘦脚踝,往一旁压下,又在他下腹绵密亲吻,低声道:“尚早。”便并起两指,往他身后入口挤入,徐徐翻搅抽动起来。

风启洛身体一僵,复又缓慢放松,任他指腹抚慰,在柔软黏膜激起细热情潮,渐渐自异物侵入的不适中升起些快慰之感。风启洛抬起手臂遮挡在眼前,喘息得渐渐急切起来。又被风雷拉开双手,俯身压下,唇舌贴合时,手指动得更是急切,生涩入口渐渐火热松软,转守为攻一般,将他手指缠住。

风启洛反手勾住风雷肩背,用力揉搓,却觉这剑修肉身强横,隔着衣衫的筋骨结实,几欲将他抓握的指尖反弹开去,只得勉力扣住,恶狠狠往他舌尖一咬。

听得风雷低低抽气声响起,口中却漫开血腥甘甜,方才得意时,就被风雷手指重重一顶,半是疼痛,半是兴奋的酸麻自通道深处炸开,风启洛脸色一白,终是难以克制,惊喘出声。

风雷却用带伤的舌尖舔舔他脸颊,留下一道淡红水痕,之后便退出手指,换了胯间尘根,竟是不肯隐忍,强硬往他体内压入。

硕大凶器光是卡进入口就已叫风启洛脸色青白,如今更是仿若要擦破内壁一般狠命往里挤压,雪上加霜,叫这才试云雨的青年终是忍不住,收腿蹬在风雷胯间,阻止他侵略势头,又颤声道:“停……停,不可……”

风雷低头看他喘息不止,嘴唇干裂,低头一舔唇皮,哑声道:“口是心非。”又是纵身一顶,那凶器又压入几分。

风启洛咬牙,却是疼得连双腿都颤抖难抑,又被风雷压成那般大张的姿势,几欲抽搐疼痛。

那仿若在脆弱要害处来回割据的火热凶器,却在无穷疼痛之中,催生更多兴奋热意,更叫他情^欲节节攀升,内襞绵软,又是疼痛,又是缠绵包裹,欲要容纳更多,难以割舍。

他与风雷血契相连,心意相通,故而竟是,隐瞒不住。

更是气得脸色绯红,低头在他肩膀狠狠一咬。谁知那剑修肩头宛如铁铸一般,反让风启洛牙根一阵酸痛,失了警惕,反倒被他又狠狠一顶,又带来七分疼痛,三分欲念。

风雷便不再忍耐,放纵腰身律动,狠狠磨砺红肿内襞。圆头亦是次次顶撞在要害之处,引得风启洛次次鼻音低吟,断续闷哼,几如幼兽哀鸣一般,勾得人气浮血热起来。

风启洛只顾紧紧咬住风雷肩肉,喘息缓解。谁料风雷却骤然加重顶磨,记记狠撞仿若要将血肿内膜顶穿一般,灭顶快感宛若火山喷发,熔岩汹涌,将他自脚底到头顶尽数淹没。风启洛终是松开牙关,叫出声来,腰背如弓紧绷,尘根肿胀钝痛,磨顶在二人衣衫中间,泄出热精。

风雷亦是抚慰一般握住他泄得有若哭泣的阳根,将那些热液尽数挤出,仍是粗暴顶磨,晃得床脚被褥皆跟随窸窣响动。

狂暴磨砺得内膜再受不住折磨,自迎合转为瑟缩,方才狠撞几下,将一腔热精,尽数灌入这炉鼎之中。

风启洛被他一通玩弄,不由得跟随辗转低吟,难以成句,只凌乱喘息,胸膛亦是起起伏伏,全无章法。

待热液熨烫在内侧之时,又是一阵紧绷,风雷却伸手将他后背搂住,顺脊背上下抚摩,低声道:“神合。”

仍是深埋他体内,俯身以眉心相对。二人紫府贴合时,风启洛又是如遭雷击一般颤抖,身下那根器物,亦是颤巍巍立起。

概因双修实分两层,初层不过体合,灵气循环周天,即可增长。高层却是体合之后神合,这却是双修道侣间亦不敢轻易尝试的方式。只因此法将二人元神交融,丹田共享,便是二人合一,藏不住丝毫秘密,若是另一人心怀杀意,更可轻易将对方杀灭。

故而风启洛也不过只练过体合之术罢了。

此时与风雷紫府一贴,只觉有无数金色利剑编织成天罗地网,直刺而来,竟叫他识海之内隐隐刺痛发寒,便欲躲开。风雷自然不放他闪躲,二人身体亲密无间,呼吸交融,气息心跳,渐渐融合为一。那层尖锐刺痛亦是一闪便逝,化为金色洪流,与他水属灵力的莹蓝灵气交融一起,渐渐在二人紫府丹田中此起彼伏,潮起又落,盘旋成太极之势。

元神交融,更是带来刻骨快感,若非风启洛神识稳固,道心尚算坚定,只怕早已撑不住这至深至烈的情潮撩拨,而陷入狂乱交尾中了。

如今自是强忍住,两腿勾缠风雷腰身,那剑修亦是情动,鼻息喷洒犹若火烤。亦是强忍得肌肉铁硬,时而在风启洛体内顶磨几次,只催动那每转一圈便浑厚一分的金蓝双色太极鱼徐徐盘旋。

待得天色破晓,风启洛便忆起与云锦阁之约,才一动念,风雷亦是知晓,二人虽是初次双修,却配合默契,渐渐将两股灵力各自抽离,收回丹田。

便明显察觉那灵力更添厚重,就连丹田本身亦是更深更广,凝实稳固几分。

风启洛尚在内视检查,就觉一股酸热再度袭上腰身,低低喘息出声,便缠住风雷腰身,任他需索无度般顶磨抽动,狠插狠捣,不过片刻,风启洛便弓起身来,二人双双登了极乐。

风启洛仍是如法炮制,将体内那些元阳化去,方才坐起身来。

正是一副云鬓蓬乱钗环坠,香肩微露宫衣皱的香艳姿态。

他自风雷眼中看出几分笑意,反手摸到头上一枚银钗正自发间滑下,不禁又羞又怒,将那银钗折成两段,道:“我今日炼丹,你便设法将那刺猬符印多解开几层。”

风雷道:“我送你去。”

风启洛思及昨日那几个跟踪的修士,略点头应了,二人各去洗漱更衣。

待更衣完毕,风启洛脸色却更沉几分。旧裙昨夜被风雷一同蹂躏,早已不堪入目。他二人并未想到需在此地耽误太久,故而只备了一套女装。如今固然换回他自己衣衫,却仍要假扮女子,却是更为难几分。

好在雾隐丹尚可助他伪装,风启洛便信手捏开两粒,只为确保效果。

待折回厢房时,却见风雷自空酒坛中倒出一个圆滚滚黑刺球来。

那刺球落在桌上,纹丝不动,又散发阵阵酒香,竟是醉得不省人事。

风启洛皱眉道:“这刺猬口出狂言,却原来酒量如此不济。”

他却忘记了那酒坛足有刺猬二十倍大小。风雷只得将这刺猬一身酒味抹去,再将它塞进袖子里,望向风启洛,“走吧。”

风启洛亦是看向风雷,温润一笑:“好。”

二人便相携出门,又刻意绕远,摆脱跟踪,将雾隐丹全力催动,方才去了云锦阁。

赵景早已恭候风启洛,见他男装而至,略略一怔。风启洛笑道:“昨日路上,见有人尾随,故而……”

赵景道:“开天集直属风神山庄,纵有宵小,却万不敢在此闹事,二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