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魔界的王子们/谁的罪/他们来自魔界(15)+番外
好像哪里出了点偏差,他们心里酝酿的话飘进空气里变成了一道道的无形目光。
Aaron心里有种情绪冲击着他,他利落的在一页又一页的契约上签着名,睁着眼却看也不看上面的文字。当他幻形进来看到他们两个吻在一起的时候,那支准备好的笔终于吸满了墨水,悬起个高度等候。
赛尔望进Aaron的金色瞳孔,用眼神把一些话递进去。
Aaron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赛尔又递出个眼神给三皇子,有话快说,一会要办事了。
三皇子坏笑着,一个想法在心里冒出来。
赛尔沉默着转身走出门,Aaron无声地跟上他。
两人离开后,三皇子问天使:“你想要姜玉吗?”
斯利亚紧张道:“可以借我吗?”
“可以啊,一会有仆人来接你。”三皇子强压着心中的激动,贴心地交代着,“别急,姜玉会给你的。”他说完,一脸镇定地打开门,也走了出去。
斯利亚其实并不知道Aaron已经去借了。
他根本就不想去了解那个银发男人的动向。
他们双方抗拒着在他们之间划上一道边界,河水不犯井水。
斯利亚给苍掖紧被子,平静地坐在床边。
他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
苍睁开眼的时候,淡金色长发的女人正给他掖紧被子。
“妈。”他喊道。
“睡吧。”母亲一脸憔悴,温暖的手覆盖上他的额头,“妈妈要上班了。”
“早点回来。”苍朝她调皮地眨眨眼。
亲了一下儿子,裹好大衣,她开门离去。
苍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却依旧是八、九岁的小男孩模样。
半人半魔的体质使他的成长变得缓慢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他现在只想早点睡着,明天还要上学。
就跟千百万个人类一样,普普通通地去上学。
重复着许许多年来一样的课程。
赛尔的寝室里,Aaron很平静地解开扣子。
赛尔没等他剥下衣服,就抓着他甩进床里。
“你知道吗,皇城的规定?”赛尔把Aaron圈进怀里,像一个一只狼,护着手里的兔子。
“我知道。”Aaron看着赛尔,“不得私自联系皇族。”
无论科学院也好,医学院也好,魔将也好,等级划分着,他们被隔离去一个范围,空出的界限明确地打上一个与皇室成员禁止私下联系的牌子。
“你知道错了?”赛尔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
“嗯。”Aaron的视线飘向半空中的姜玉碎片。
碎片被一层结界包裹着,半透明的咒符闪烁着的圈成一个球。
赛尔一直很谨慎,他不会把整个姜玉拿出来的。他在大殿递盒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苍散发的寒气,之后很淡定地把姜玉收到自己手中。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给苍治疗,就算有人来要,他也会给个假货去搪塞一番。
在周详的计划中,各种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分支,四皇女莉比娅居然参合进来,这情况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妹妹成为事情发展的一个监督者,这让赛尔感到非常憋气。
他决定把这憋着的不爽狠狠发泄一下。
赛尔指着姜玉,明知故问道:“想要吗?”
“想。”
“你用什么换呢?”赛尔装作为难的样子,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摸着,“你有什么可以换的呢?”
“城主想要什么呢?”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衣=裤。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青年把糖果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点点头。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
“嗯,知道。”
“带哥哥去好不?”青年见他把玩着糖果不敢吃,催促道,“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家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苍天真地答应着,打开了糖果吃了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牵着苍,过马路的时候还会护着他,在其他人眼里,像是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他们两人聊着天,亲密地走在前面。
隔着十几米距离,有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声地开了条缝,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坐在床沿,把玩着匕首,视线烙铁一样盯着天使。
Aaron赤=身=裸=体地跪在床里,舔=弄着赛尔的宝贝,听见响动,回过头,见到了此时他最不想见的那个天使。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他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青年一脸焦虑,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他拉着苍走进废弃厂房,说,“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
“嗯。”苍迷迷糊糊的。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走不动了。
青年把他抱起,走进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动出来,冷冷地盯着车间的方向。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催促Aaron:“发什么呆,继续啊!吃深点!”
Aaron是科学院的人,有身份有地位,赛尔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挺仁慈的,要他的鳞,喝他的血,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难得赛尔叫他伺候自己,又这么不专心,看着Aaron笨拙的动作,赛尔一气打不上来,抓着他的头发,挺腰刺进了喉咙更深处。
达克瀚被锁在小隔间里,全身绑着封印,他感应到黑龙族的秘宝就在外面,但是他眼睁睁地在黑暗中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