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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8)

满院的人,就连小屁孩儿们都停止了吵闹,安安静静的,全神贯注的望着那位银针在手间翻飞的大姐姐,她一双纤细,修长,素白的手,在瓦檐散下的光晕中灵巧的拈着针,在蚊蝇起舞的屋檐下银针翻飞。

她的目光就像水一样,手势也是那么的温柔。

一根银针自脚拇指穿将进去,入肉三寸,围观者都觉得疼,心头一缩,鲍春明却眼见得的舒服了,他长吁气:“痛风这东西最认针灸了。”

又说:“白青,你一定要把灵丹堂开下去,我的酒是戒不了了,我也找过别的大夫,没找着手艺有你和你师父一样好的,灵丹堂要不开,我早晚活活疼死。”

一姓王的大爷打着扇子说:“不怪顾老医生总夸她,白青这丫头是有点子天赋在身上的,可惜顾家人都搬走了,不在这儿住,他们就不知道。”

鲍家媳妇扇子搧的呼呼的:“要我说,管不住嘴巴灌黄汤,鲍春明活该疼死!”

……

“白青真的会点穴,早晚哪天我让她点了鲍春明的馋穴!”她再说。

……

待林白青针灸完,招娣已经烧好洗澡水了,但她的习惯,用完针要先煮针消毒,等到招娣擦洗完,出去凉快去了,窄窄一点屋子里,她才长吁气,解衣服。

俩姊妹挤一张床,窄窄一张床板,两人翻不了身,还一动就咯叽咯叽作响。

都半夜了,对面还在看武打片,拳脚呼哈,西边是几个热爱迪斯科的小伙子,不停的咚次嗒次,音乐开的声音太大,墙壁和床板都给震的簌簌颤抖。

终于,迪斯科停了,但鲍春明夫妻的呼噜二重唱成了后半夜的主打歌。

偶尔来住一天招娣都受不了,姐姐还不知道要住多久。

“顾家在首都的那几个确定不来吗。”招娣摸姐姐手臂,喃喃的:“M国真就那么好吗?这么漂亮的大闺女给做媳妇儿他们都不要,哭着喊着要出去。”

林白青拂开妹妹的手:“热,不许动我。”

要在她师父的百日祭上商量婚事,但首都的几个早就表明态度,不来。

招娣挪开一点,又说:“对了,顾卫国是个军人,我听好多人说他不错,但他到底啥时候才复员回来,我想先审审他,我吧,挺想要个军人姐夫的。”

等不到姐姐答应,又念叨:“眼看百日祭,也不知道会来几个小伙子。”

上辈子总共来了三个,有一个是从首都来的,但是被长辈强押着来的,一副被绑上花轿的委屈样儿,只差把抵死不从四个字写在脸上,还叫嚣着想卖药堂。

从剩下的矮子里头挑将军,林白青挑了顾卫国。

……

她问招娣:“你们那位顾培顾军医没出差,在单位吧,明天上不上班?”

“姐,顾军医虽然也是顾家人,但我听说他还很反对中医的,你该不会……”想选他吧?

是的,年青时的顾培刚刚从国外归来,对中医倒不说强烈反对,但是无感。

于她,因为只在师父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大概都不认识。

而且她还太小了,他跟大多数人一样,也许压根不相信她有什么医术。

所以上辈子百日祭,顾家曾专门派顾敖文请了几趟,请他出席,但顾培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

直到后来偶然一回她路过军医院,并顺手救了一个急症病人,从那天起,顾培就会常来灵丹堂,并向她请教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而顾卫国在被揭穿包二奶,继子杀原配一事后,还妄图林白青能原谅自己,又是闹着要自杀,又是叫嚣着要杀了儿子给林白青解气,就是不肯离婚。

是顾培站出来替她撑腰,做主让俩人离的婚,还把经营医药公司时所有的利润全划给了她。

他还曾主张要帮林白青打官司争取一部分灵丹堂的所有权。

是林白青自己不忍师父的遗产被分割,才放弃的。

当时她以为顾卫国能经营好灵丹堂,自己也可以就此只做个逍遥良医,专心于治病救人。

谁知道顾卫国竟那么蠢,蠢到单干几年就把灵丹堂给毁了。

所以不管招夫一事最后该如何定夺,林白青都必须现在就让顾培看到她的医术,并认可她。

因为只要他认识到她的医术,就会坚定的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

……

林白青只是问了一嘴,招娣却一下就兴奋了,说:“姐,要说顾军医,顾家在首都那几个都赶不上的优秀,但他是叔叔辈,遗嘱里定好只能选孙子辈呀,你要选他,顾家人怕不会答应吧。”

妹妹这意思是让她在百日祭上,招夫时选顾培?

虽然遗嘱里说是要选孙子辈,但顾培也是顾家人,林白青真要想选他,长辈们应该会答应的。

不过顾培上辈子一生未婚,是个单身主义者,万一她指了他,但他却拒绝,不肯结婚呢。

而且她都重生了,还头脑发昏,要小小年纪就步入婚姻吗?

林白青并不想。

她有个巨大的野心,想把灵丹堂买回来自己经营。

当然,那并不容易,因为九十年代地价飞涨,光灵丹堂的地皮至少就得十万块。

不过林白青可是重生了的,她知道的,在这几天有个赚钱的好机缘,如果能趁上,她就能发笔大财,要能发到那笔财,她就推翻婚约,把灵丹堂买回来。

而要发不到财,这辈子依旧得用婚约的方式继承灵丹堂,那她也要力争,让会因为医术而欣赏她,爱护她的顾培在她身后支持她。

当然,这个前提是先要让顾培先认识她,并答应出席百日祭。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林白青计划去军医院,让顾培认识她,以及她的医术!

……

一夜吵的没睡好,招娣睡过了头,一睁眼,脸都没洗就着急麻慌跑去上班了。

林白青不用当班,倒不急着走,睡饱了,收拾好了自个儿,把平常出门时背的大绿书包背上,这才慢悠悠出了门儿。

“白青这是要出去呀?”是顾敖文,没骑摩托,两个黑眼圈,站在拐弯处。

“好大的黑眼圈,昨晚又失眠了吧。”林白青说。

下意识揉眼眶,顾敖文捧出一盒点心,拈了一块出来要递给林白青,笑着说:“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别的那些堂兄们都反对婚约,想卖灵丹堂,但我不是,不论你干啥我都会支持你的。”

林白青掏了纸出来,边写边问:“是你爸教你这么说的?”

顾敖文连连摇头:“不不,是我自己想说的。”

林白青顺手一扯:“我还想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下身体的,算了,不开了。”

“是是是,是我爸教我说的,快开方子吧。”顾敖文一秒认怂。

但他又说:“白青,我听说首都的三爷支持卖药堂,五爷是个和事佬,万事不管的,就我小叔顾培,军医院那位,三爷五爷特尊重他,想请他出席百日祭,但我请了四五回人家都不来。所以全顾家关心你,关心灵丹堂的就只有我。”言下之意,她没别的人可选,只能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