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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7)

但是风光到初中后形势急转直下,有一天早晨起来,他爆了满脸的痘痘,一颗挤着一颗,密集茁长,如雨后春笋般往外涌,他忍不住用手去挤,biu一声,半大小伙就挤上瘾了,有事没事喜欢两手一撮,奶白色的液体biubiu喷射,爽的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别人读书他挤痘,学习成绩都给挤的一落千丈。

皮肤经不住摧残,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脸已经成月球的表面,坑坑洼洼了。

他倒不疼不痒,男同学们也顶多笑话几句,但自打他爆了痘,女同学全绕道走,学校的各种活动,老师也是尽量把他放在最后面,免得他出来吓人。

问题严重了,他买了一大堆祛痘膏来抹,抹来抹去一张脸直接烂掉了。

倒也不怕,家里有祖传的大中医堂,烂脸的顾敖文被父母带到了药堂。

而他大爷顾老医生呢,笑眯眯的让顾敖文去找林白青。

当时顾敖文还不信,林白青跟他同学,打小一起读书的,她能懂医,懂治痘?

而从那天起,小小的林白青每天给他号脉,抓药,还亲自帮他煎药,内服外洗,每天一放学就喊到药堂,示意他躺病床上,帮他洗脸做清洁,敷药治脸。

等别的同学相继开始爆痘时,顾敖文拥有了一张无比傲人的,光洁的脸蛋儿。

他个头高,又是校篮球队的中锋,再加上一张干净帅气不爆痘的脸,在男同学们争相冒痘的高中三年里,他早恋了一次又一次,对象不是校花也是班花。

当然了,那些风光全凭林白青。

她是他的加油站,美容院,最强后勤保障。

而用他爸的话说,娶这种女孩子,不仅是妻子,更是娶了全家人的身体健康。

所以约会并非他本意,而是父母在后面催着赶着让他约的。

当然,约人的时候他很热情,见了面却很难提起兴致。

……

俩姊妹出了门,招娣总觉得心里有那么点不得劲儿,但看到顾敖文一身西服打扮的像《大时代》,倚着摩托车,一表人材,笑容温和,心里就又舒服了点。

顾敖文依然懒怠怠的,发动了摩托车,打个口哨,示意她俩姊妹坐上来。

招娣虽然心里依旧不高兴,但还是按下不开心,要上摩托。

林白青伸手拉住了妹妹,并说:“顾敖文,听说你帮我妹办转正了?”

蓦然之间,顾敖文有片刻的慌乱,因为转正一事他是在撒谎。

不过他并非有意撒谎。

用大家的话说,林白青就是个药坛子,药罐子,眼里只有灵丹堂,这都关张了她还见天儿忙着制药,他要不撒个谎就约不到她。

他约不到人,不跟她相处父母就要唠叨他,烦他,他也是被逼的。

给俩大姑娘水汪汪的四只眼睛盯着,顾敖文硬着头皮说:“对啊,办了。”

招娣看出他眼神里有犹疑,但下意识说:“这种事你该不会撒谎吧。”

顾敖文强作镇定,说:“怎么会。”再加一句:“我要撒谎,天打雷劈。”

林白青抱臂,打量顾敖文的脸:“敖文哥,最近一到半夜你就惊悸,失眠,以为自己上火了,天天喝凉茶,结果越喝越喝越睡不着吧,知不知道你是……太多把肾精虚搞了,长此以往你的肾精会越来越虚,虚到一定程度你可就……”

她眼神往下一瞟,顾敖文顿时一惊,下意识夹腿捂裆。

还没结婚就肾虚了,那还了得。

他一下就慌了,两眼祈求:“白青,快给我开药方,抓药,帮我把肾补起来。”

林白青盯着他的眼睛问:“说实话,你有没有帮招娣跑过关系?”

顾敖文被病逼着,这才硬着头皮承认,叹口气,他说:“白青,我小叔那人绝情的很,本身人家是海归,也优秀,瞧不上咱们这种普通人,也不认我这个侄子,我请了四五回想请他吃饭,他全都拒绝了,所以……”

所以他根本就没跑过关系,乱放炮而已。

招娣惊呆了:转正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于他也没啥利益,他干嘛撒谎?

林白青说:“没跑就没跑,你为什么要撒谎?”再问:“你知不知道最近部队查风纪查的可紧了,你这谎撒出去,万一给人举报,招娣是会被开除的。”

招娣恍然大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越想越后怕,气的发抖了。

顾敖文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能跟你结婚呀。”又柔声说:“白青,全顾家那么多兄弟,别的都不热乎灵丹堂,就我实实在在想跟你结婚呀。”

招娣气的牙齿打颤:“你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还想跟我姐结婚?”

要不是姐姐提醒她还想不到,部队抓风纪了,万一有风言风语,她就得被开除,可她做错啥了,简直无妄之灾呀。

但你瞧顾敖文,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有错。

顾敖文一看这姐妹都生气了,有点怕了,忙说:“招娣,我家别的兄弟来都不来,至少我来了,我还愿意跟你姐相处,那么点小错误不算啥吧?”

这是在外头,街坊邻居都能听见的,但招娣还是气的尖叫:“活该你肾虚!”

原本哄闹的大杂院突然噤声,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

显然,顾敖文这下不但结婚对象黄了,肾虚的事大概也要传到四邻皆知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收藏,留言一发呀。

第5章 雄竞

(她有能请到顾培的方法!)

同住一条巷子,林白青招夫一事四邻皆知,自然也都很关注。

不过邻里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彼此得给脸,所以等闲是不会围观的。

听着顾敖文的摩托车冒着尾气突突离开,鲍家媳妇这才打着扇子出来了:“白青,选对象这事儿急不得,你要慢慢选,可别选个……”

“一个男人要肾虚,这辈子可就完了。”鲍春明叹气又扶腰。

而随着他这么一句,满院子的人全哄笑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围廊天井,男人们穿个大裤衩,就在院子里冲澡,女人们坐在檐廊下缝缝补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忙着给林白青出主意。

突然,鲍春明又说:“白青,你也才二十出头,真要坐堂问诊也太年青了点,既那么难选对象,何不就跟顾家人商量,把灵丹堂卖了,分点钱出去上班算了。”

林白青目光停在他脸上:“鲍大哥,痛风你还敢喝酒,今天喝了多少?”

鲍家媳妇手里的扇子一停,目光瞬时变成了刀子,冷风嗖嗖。

鲍春明犹还狡辩:“没有没有,我都戒酒半个月了。”

他心说自己中午在外面悄悄喝了二两,味儿早散了,这丫头咋发现的。

但下意识摸脚,他又苦着脸说:“我确实喝了,这会儿脚就疼的厉害。”

“我给你扎两针吧,不然到了后半夜更疼。”林白青进屋取了一套皮肤针来,先给手消毒,再给针消毒,然后给鲍春明消毒,转眼就扎上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