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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361)

所以就是,线索到了陆参谋长这儿,又断了。

所以且不说各种药品了,就一个电疗针灸的专利,就阻力重重。

这还不算林白青即将面临装修医院时的资金压力,以及,一旦她真要申请国际专利,就必须出让一部分股份,而她又不想出让股份给外资的初衷,总之,现在的林白青就好比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没有任何出路。

当然,这些事情在上辈子,是连顾卫国都没有办法的。

林白青也只能安慰自己,活此一生,她个人的力量毕竟渺小,改变不了的,她也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虽然在事业上屡有挫折,但林白青这辈子有了个小开心果儿,楚楚。

有苗不愁长,转眼就是95年了,小家伙三翻五坐七个月爬,而在八个月的时候,她解锁了一项新技能,就是蹦着爬,跟只小青蛙似的,一蹦一蹦的爬,而到了这时,床就不够她施展的了,她还会溜床,总是趁着照看她的保姆和太外婆不注意,试图从床上溜下来,溜到地上去。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顾培专门委托一个边疆的战友,从边疆订购了一张能全屋通铺的大羊毛地毯,准备给小家伙以更广阔的爬行空间。

地毯是他订的,但因为他在上班,得林白青自己去火车站取。

正好火车来时赶上林白青下班,她于是抱着楚楚,坐上柳连枝的车,就直奔火车站了。

如今的火车站可谓人山人海,乌乌泱泱。

楚楚还是头一回见那么多人,小家伙眼睛睁的圆圆的,听着火车长长的鸣笛声,也跟着呜呜呜了起来,小嘴嘟嘟,吐了一堆的口水泡泡。

林白青教女儿:“火车。”

楚楚还不会说话,依然只会:“嘟嘟……嘟!”

俩人在出站口等人,人也很好辩认,只要瞅准了,是穿军装的就好。

但正等着,突然,小楚楚皱起了鼻子来,光皱还不够,小家伙大概以为自己的鼻子坏了,拿她的小手手去敲,去打鼻子了,然后指着不远处:“咦,咦!”

林白青的嗅觉在生产后,虽然一直在恢复,但没有原来那么敏锐了。

不过这个味道就算不敏锐的人,也能闻得到,因为那是一股浓烈的,冷羊肉加了孜然,还带着些鱼腥,机油气的,复杂的味道,而要说直白一点,就是狐臭味道。

林白青顺着闺女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个又高又壮,又一瘸一拐的黑脸男人,在通道的另一边,人流裹挟中,正在往外走。

“薛公安?”林白青喊了一声。

那人也于人流中止步,看了看林白青,似是在回忆什么。

林白青上前:“您的痛风又犯了吧,怎么瘸的那么厉害。”

这人名字叫薛昶,他上回去灵丹堂治病,把林白青当成特殊职业者,还跟顾培打了一架,他当然认得林白青,手一指:“是你。”

林白青再问:“你没按时吃药吧,怎么腿都瘸了?”

薛昶说:“你这个女同志呀,治病倒是很厉害,但怎么就不诚实呢?”

中医有七不医,而其中有一条叫,‘不遵医嘱者不医’。

当时林白青给薛昶做了两个小时的金针针灸,但怕无法去根,又给他开了抓了几副药,其中就有如今已经灭绝的,亚洲犀牛的犀牛角,那玩艺儿是林白青自己病了都舍不得用的,但她连成本价都没收,一副药也只收了五毛钱,可如果他不吃药,他的病又怎么能好?

看他一瘸一拐,林白青以为他是自己没吃药,以致于病犯了,却要赖她,顿时心里腾起了火,也懒得再理这人了,转身就要走。

岂知薛昶追了上来,似笑非笑说:“你当初说你是烈士子女吧,再跟我说说,你爸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说:

楚楚:一定是我的鼻叽坏掉啦,才会闻到好臭臭哒!

作者:你妈妈当初也差点被臭晕喔。

第129章 特级档案

(楚青图并非烈士,也没有牺牲,对不对?)

林白青说:“我原来说过的呀, 楚青图。”

薛昶依旧似笑非笑,又问:“在东海做生意,烈士子女有政策优待吧。”

林白青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

就不说东海了,烈士子女政策是全国性的, 上学可以加分, 读研可以免费, 做生意也会有适当的税务减免政策, 所以她反问:“难道边疆没有?”

薛昶一脸自信, 说:“小丫头, 我知道中医不好干, 沿海地区竞争也大,你要冒充烈士子女做生意能省不少事,但伯伯要劝你一句, 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这么做的, 听伯伯一句劝,改天把它改掉去!”

说完, 他一瘸一拐,转身走了。

这人话说的莫名其妙, 笑的也很怪,语气里还带点嘲讽, 要不是上回林白青跟他接触过,知道他虽然有点莽, 但性格是个实在人的话就该骂人了。

而于不遵医嘱的人, 她是又气又恨,看他一瘸一拐, 林白青本就气的两鬓突突, 再听他又要误解自己, 更加生气了,索性也不理他,心说干脆病死算了。

但小楚楚生来闻到的男人只有爸爸,而且爸爸永远是香香的,还没闻过味道那么浓烈的男人,在确定不是自己鼻子坏了后,就对那个大黑胖子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一个劲儿的嗷嗷呜呜,咦哇乱叫,朝薛昶探着身子。

眼看他走远了,又扭头看妈妈,小嘴还是哇哇叫个不住。

林白青忍了又忍,终是医者的良心过不去,赶了两步,追上薛昶,说:“走吧,上诊所,我再你治个病去。”

薛昶拍拍腿:“你是说这个吧,这个你治不了的,我也忙,咱们就再见吧。”

但他一回头,就见个还不到一岁的小婴儿扬着她的小脑瓜子,探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脸蛋儿白的跟牛乳酪似的,圆翘翘的小鼻头都快贴他脖子上了。

他大吃一惊:“好乖,好漂亮的孩子,她这是想要我抱……抱?”

他脖子上有个大火疥子,那是他体臭的来源,而在中医来讲,他是因为肺胃积热才会长疗丁的,所以他身上的臭气,正是从那只大火疥子散发出来的。

楚楚跟妈妈一样,天生于气味敏感,当然不是要他抱,她是在闻那个臭臭的东西,大概觉得它不正常,想要多嗅一嗅。

因为这人来自什河子,跟她爸爸曾经在一个兵团干过,林白青耐着性子说:“薛昶同志,我这是最后一次帮你治痛风了,去诊所,我再给你做回针灸。”

薛昶提起裤子说:“我的痛风早好了,膝盖是为了执行任务做了关节置换手术,新关节磨合不好,走起路来就有点不方便,这个你治不了的,算了吧。”

这是火车站出口,他这一提裤子,有几个胆小的女同志直接吓的尖叫了起来。

因为他的大腿膝关节下全是手术恢复期的疤痕,针灸跟蜈蚣似的。

林白青是大夫,当然不怕针角,倒是想看看他关节手术的恢复,就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