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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11)

不过今天那位哑巴爷爷并没有来。

临近下班时,林白青正准备给银针消毒,忽而灵机一动,她想到什么了。

转身,她一个电话敲给了楚春亭。

“青青?”老爷子一接到孙女的电话,声音甜的跟蜜糖似的。

林白青先问:“楚老,楚青集的女儿小雅是不是神经性的呕吐症?”

楚春亭说:“对,主要是突发于半夜,孩子还差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过。”

林白青说:“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去问问给孩子做针灸的中医,灸的时候,是不是灸的足明明胃经,而且在针灸之后,孩子就会短暂好转。”

楚春亭不是喜废话之人,涉及孙女的病情,立刻挂了电话,转拔电话去了。

林白青打开方簿,就在方簿上写起了方子。

刘大夫凑过来一看,见她是在写一个针灸方子,而且是从穴位的精确点,再到用何种针,以及针灸的深度,再到是该提插还是该捻,以及治疗时要有什么样的感觉再进行什么样的牵引动作全写了,而且写得的特别的细。

她笑问:“你这是准备给咱们的实习大夫们出个傻瓜教程?”

林白青一笑,说:“这是个傻瓜教程,但不是给实习大夫们的,是要邮寄的。”

“邮寄给谁,你在外面收徒弟啦?”刘大夫问。

几个实习大夫了凑了过来,看林白青书的飞快,也问:“师姐,你的徒弟在哪儿啊?”

许朝说:“我们能抄一份吗,让我们也学一学吧。”

这份方子太傻瓜,太详细了,于他们这种实习医生来说,再珍贵不过了。

林白青不是个喜欢藏技术的人,一想也是,何不给实习医生们也抄一份,遂点头说:“可以的。”

几个小实习大夫对视一眼,全从包里翻出了笔记本来。

林白青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一页的经方纸,看了看,做了些修改,又找出A4大的信纸来,把刚才的针灸方子誊了一遍,把原稿给了几个实习大夫,让他们自己去抄。

又把自己誊抄好的一份一对折,撕成了两半。

刘大夫一头雾水:“你这到底是干嘛啊,一个方子,你干嘛撕成两半?”

“留一手。”林白青笑着说。

“啥意思,你给人开方子,只给一半方子,留一半?”刘大夫更摸不着头脑了,简直云山雾罩。

林白青说:“那不有句老话嘛,凡事留一手,是给自己留后路。“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正在抄笔记的许朝抢着接起电话,捧给了林白青。

林白青接了过来,一听声音,笑了:“楚老。”

楚春亭说:“你说的很对,据楚青集说,孩子曾经在汉唐医馆用金针做过治疗,灸的正是足阳明胃经,当时曾短暂的好了,但是最近又复发了。”

林白青笑着说:“RI人留了一手,不帮他把孩子彻底治好,是想要他手里的医书做交易吧,这事他知道吗?”

大千世界不止林白青一个中医,而且M国中医多得是,有很多RI本老中医的治疗手段不比国内的老中医差,而且要更高明。

楚青集手里既然有那么多老医书的真本,RI本人怎么可能不盯着他。

但跟RI本人做生意就好比与虎谋皮。

人家在治疗的时候就会留一手,帮孩子缓解,但不会完全治好。

而为什么楚青集不惜以沈庆仪的消息做为交换条件,也要林白青去。

是因为RI本人不陪他玩儿了,不帮他治了,他焦头烂额了,才回过头来求亲人的。

……

楚春亭默了好一会儿,算是承认了:“他自忖精明,但总干蠢事,可惜报应却在孩子身上!”

林白青拈起方纸拍了拍,说:“你再给他打个电话,有一段话,我要你转达他。”

顿了会儿,她又说:“告诉楚青集,我会邮寄半张经方过去,是一份针灸足阳明胃经全经络的傻瓜教程,普通的钢针,普通的针灸大夫就可以帮孩子做缓解治疗。但是,我需要他所知道的,关于沈庆仪的一切消息,有地址给地址,有照片给照片,如果能找到沈庆仪本人更好,把证据给我寄回来,我收到了,确定消息准确可靠,就会带着玄铁金针去M国,彻底治好他的女儿!”

手拍在经方上,那是半张经方,只是半个方子。

上辈子的林白青特别天真,单纯,善良,就跟顾明一样,只知道治病救人。

但顾卫国把她练出来了,她学会耍滑头,也会留一手了!

作者有话说:

关于从05年开始的,中医方面的争论作者就不多说了,大家可以搜索来了解一下。

PS:最近章节有点大,大家不要嫌弃多花了币币呀,那是因为作者也急切的想把关于妈妈的事讲清楚,虽然币币多,但是字数也多呀,今天更了一万多字喔,阅读愉快,记得留言!

第85章 妈妈

(她妈还真的活着,而且也在从事医疗行业?)

先说楚春亭。

今天他有客人, 广省收藏家协会的会长许惑年,来找他鉴定一卷手抄本。

楚春亭捧着手抄本,欠腰挂掉电话,望着手抄本, 他红眉高挑, 眼浮笑意。

许会长心中一喜:“瞧楚老笑的, 看来这手抄本是真迹。”

楚春亭经他提醒才回过神来, 将书撇到了桌子上, 淡淡说:“这敦煌经要真是唐代手抄本, 可抵黄金十担, 我初时也以为它是真的,但不对,虽然它可以以假乱真, 但这是明代摹本, 收藏价值是有的,在如今, 也能值个七八万吧。”

许会长一愣,心说既是摹品, 楚老为何笑的那般开心?

这卷手抄本是他花十万块买来的,既只能值七八万, 就是赔了,砸手里了。

但做古玩生意就好比猎人, 常打鹰, 就难免被鹰啄了眼,许会长自认晦气, 又跟楚春亭寒暄了几句, 转身走了。

他始终没闹明白, 本来心情一直不咋好的楚老,咋突然变的那么高兴了。

石大妈也不知道为啥,老爷子接了几个电话后突然就喜气溢于言表,很纳闷。

但还能是为啥呢,当然是因为他的小孙女。

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楚春亭一生玩弄人心,独独玩不过小儿子,总被那小子算计,气到肝疼,但他万万没想到,偏偏林白青能揪住楚青集的七寸。

半副经方,妙极,极妙!

他当即拔电话给小儿子,向他转达了林白青的意愿。

正如他所料,向来笑嘻嘻,总是马屁拍的山响的小儿子这回一声都没笑。

隔着半个地球,楚春亭都能听到小儿子心里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没想到吧,他憨厚耿直的哥哥生的女儿,却能把他一军将翻在地。

虽然孙女甚至都不认他,不来他家,但楚春亭拍着大腿,乐的前仰后合。

其疯狂的程度,吓的保姆石大妈很想打个电话给林白青,让她来看看。

她觉得这老爷子大概率是疯了。

……

第二天一早到药堂,电话叮铃铃的响,当然是楚春亭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