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12)

楚青集倒是很爽快,而且不需要邮寄,他直接托了一个人,让其人上灵丹堂来拿方子,当天坐飞机去M国,比邮寄更快,也更方便,高效。

但疾病是个非常复杂的学科,而且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病也不一样,方子是否管用也得时间来验证,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只有一个字,继续等!

而东海制药那边,果然,在试制药品的阶段出了问题。

因为质量管理由田中沛监管,电话是他打来的。

林白青猜着应该是中成药中的重金属,农药残留问题,但田书记在电话里没有明说,反而约林白青晚上一起吃饭,说届时在饭桌上在详细谈。

林白青遂又喊了顾培,也喊了柳连枝,准备去共商解决大计。

今天是周六,在西方国家,一周休两天,今天就应该是休息日,在今天,顾培通常不会给自己排太多工作,下午就休息了,所以他下午就过来了。

但在国内,目前还是单休,而且像灵丹堂这种诊所是不可能完全关门的,在周内,全天都会安排一个大夫坐门诊,到了周六就不安排门诊了,但所有的复诊和调方子通常会安排在周六。

而在周六,林白青就不接诊了,她会在这一天专门做中成药。

话说,离家三个月,顾培回来的第一天,以为诊所排队只是偶然状况,直到过了一周才敢接受一个事实,灵丹堂是个永远人满为患的地方。

好在林白青非常有条理,有经验,每个早晨她都要先估一遍患者。

急病,温病,两种疾病搭配式诊疗,既效率高,还治得快。

这会儿她带了几个实习大夫在制药。

实习大夫是只拿点生活费,不拿工资的,当然,在实习阶段他们要学技术,在制药的过程中,林白青就要跟他们讲药性,讲原理。

突然,一个女生说:“林大夫,快看快看!”

另一个也说:“师姐,你快看啊,看玻璃窗外面。”

然后俩小女生同时声音甜甜的说:“姐夫来啦!”

林白青抬头一看,还真的是顾培来了,停好车之后在院子里四处走动。

俩女生又问林白青:“姐夫在干嘛呀,他干嘛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林白青解释说:“药堂最怕老鼠,他是在检查,看院子周围有没有鼠洞。”

“哇,姐夫好贴心喔。”一女生说。

另一个则问:“你俩是怎么谈上的呀,跟我们说说呗。”

顾培转了一圈,进楼里去了,林白青正要说话,许朝醋惺惺的说:“你俩,现在可是上课时间,你们想聊八卦可以去外面聊,我要听师姐讲课。”

话说,俩女生也都十八.九,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原来可喜欢围着许朝转了,但自打上回顾培来过一回,她俩就不像原来那样总喜欢围着许朝转了。

俩女孩齐齐瞪许朝一眼,一个说:“合着我们都是懒惰分子,就你最积极呗。”

另一个用屁股挤开了他,说:“挤得很,离我远一点。”

许朝前段时间还是她俩的争风吃醋对象,蓦然被她们冷遇,气咻咻的转到乌木条桌的尾端,一个人默默去干活了。

林白青看在眼里,心说看来不止她是颜狗,大多数的女孩子也都是颜狗呢。

……

再说顾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上楼找到穆成扬,问:“那位哑巴老人呢?”

穆成扬今天下午有三个病人,有俩是关节炎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哑巴老人,也是个白内障患者,正在做治疗。

但今天这个哑巴老人,跟上次顾培来时碰到的那个不是一个人,他说:“那个已经治好走人了,这又来了一个,巧不巧,也是个哑巴。”

关节炎老太太说:“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偏遭细处断,哑就哑吧,还瞎了,哎,这老爷子真是可怜呐。”

穆成扬说:“怪了事了,最近我已经碰到三个哑巴了,而且都是白内障。”

老太太问那白内障老头:“听得见我们说话吗?”

老头一动不动,懵然未觉。

老太太遂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问:“听得见我们说话吗?”

老头这才巡声望过来,笑了笑,点了点头。

老太太对穆成扬说:“一定要治好,瞧他,又哑又聋,这要眼睛也瞎了,看不见了,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穆成扬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没往深处想,但也笑着对顾培说:“开业仨月,我已经碰上仨哑巴了,这要再碰上第四个,我就得怀疑,我是不是捅了哑巴的老窝了。”

顾培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就专心看穆成扬是怎么治的。

灵丹堂有一个治疗白内障的方子,是用针灸搭配熏洗眼睛的中药配合着治。

效果特别好,轻度的白内障基本上一到两周就可以痊愈。

针灸手法是林白青前段时间才教给穆成扬的,至于药方子,要因人而宜来开,当然,开方时中药的君臣搭配,目前林白青也只跟穆成扬讲过。

白内障只是视线不清,还不算瞎,所以那老爷爷是可以自己走的。

治疗完,他慢慢摸索下楼,在刘大夫那儿交了3元钱的诊金,药前几天已经抓过了,不用再抓,自己慢慢摸索着出门,扶着墙,一步步的走了。

老年人得了病本身就叫人觉得可怜,眼睛有问题,又没人陪着的,就更叫人可怜了,所以刘大夫望着那老爷子也是感慨:“人呐,最怕老,也怕病。”

顾培却不那么觉得,正好那老头从药堂前门摸索了出去,他转到后院,示意林白青出来,指了指那正在慢慢走路的老头,问:“青青,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药堂病人多,林白青不可能一个个都瞅得过来,初时也没觉得有啥,但看着那蹒跚的老头,目光移到他的罗圈腿,她发现不对劲了:“那是个RI本老头。”

RI本人的体形跟我们国人不大一样,因为他们经常盘腿,或者跪坐,到了老来,膝盖就会有明显的弯曲,俗称罗圈腿,他们走路,也跟国人不一样。

林白青记得这老头是个哑巴,再一回想,也想起来了,药堂这段时间已经出现过三个哑巴了,而且恰是三个白内障老头儿。

她恍然大悟:“这几个老头压根儿就不是哑巴,他们只是不会说中文,所以才装作是哑巴的。”

顾培说:“要我猜得不错,他们跟小松丸一样,应该也是某种药物的受害者,是因为服用了某种药物才导致的白内障,而治疗白内障的方子,你在小松丸身上试过,特别管用,所以这帮人是听到消息,专门找来治病的。”

是了,在三个多月前,林白青曾经给顾敖刚的儿子小松丸灸过心血。

然后那孩子是在军医院动的手术,之后在军医院住了大概一个多月。

其后孩子去了哪里,林白青就没过问过了。

但当时她发现孩子因为药物而小小年纪就有白内障,于是顺手就帮他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