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01)

林白青问:“敖文最近在干啥,好久没见过了。”

顾怀礼说:“跟着卫国去港城炒股了,据说炒的还不错。”

林白青又说:“我记得你有痛风,有时间的话上灵丹堂治治吧。”

顾怀礼是有痛风,但并不严重,也就没想过治,他笑问:“你能治痛风?”

林白青还没说话,市场里的人七嘴八舌:“老顾你是不是上班忙昏头了,知道鲍春明不,他的痛风就是咱小林治的,上医院检查过,痊愈了!”

“这半年他没忌过口,酒随便喝肉随便吃,没犯过。”还有人说。

顾怀礼说:“不但我有痛风,我们局里一帮子老痛风,白青你要确定能治,我让他们都来。”

“好啊,为公安叔叔治病,我很乐意的。”林白青说。

一大爷说:“我一哥们就是痛风,小林大夫,帮忙看看吧?”

另有个大妈说:“我在乡下的弟弟,关节全变形了,小林大夫,能不能针灸?”

“都让来药堂吧,我一个个的治。”林白青笑着说。

看到是她来,卖火腿的大妈拎着火腿跑出来了:“这是大妈给你留的顶好的一条,进价,你给18块就得。”

“我记得火腿进价17.5呀,你不还是赚了五毛?”隔壁卖牛肉的说。

卖火腿的大妈瞪了他一眼,旋即笑着说:“行行行,十七块五。”

卖菜的买菜的,一帮人围着林白青,皆是笑嘻嘻的。

中医治病,不论你有钱没钱,诊金就那几块钱。

而相比于给有钱,有权有势的人治病,当然是给普通人治病更能让人开心。

因为当治好他们,他们的感激之情会是由衷的,是发自肺腑的。

这种感激会让医生有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林白青有金针,一种唯一可以彻底治愈痛风的医具。

而痛风,总是普通人更受折磨,她也就更愿意帮助一些为痛风所累的普通人。

因为有些关于张子强的消息要打听,林白青遂又跟顾怀礼一起出了菜市场,边走,她边说:“哥你知不知道,我听说张子强最近经常回东海,还动不动就砍人胳膊砍人手腕,杀人放火的。”

张子强跟楚春亭是两种风格。

楚春亭想为难人,非生死之仇,顶多也就是给你使点绊子,让你吃点亏。

但张子强是会砍人的,最近东海市发生的命案都跟他有关。

林白青惹上麻烦了,但她不想求助楚春亭,想试一下,公安的路子能不能走。

顾怀礼说:“张子强是混道的,咱是普通小老百姓,跟他不牵扯,你关心他干嘛?”

“我听说他犯了很多案子,你们公安不抓的吗?”林白青又问。

“他们那叫黑吃黑,他砍的基本都是身上有案子,不敢声张的人,他们也不敢报案,而且还躲着公安,公安也想侦破案子,但是难度比较大。”顾怀礼说。

张子强回内地寻仇,搞的全是道上的人,属于黑吃黑。

公安倒是想管,但插不进去手。

林白青小声说:“但我听人说你们公安内部好像有人跟他有关系,在给他通风报信,所以回回他来你们都抓不住人,是吧?”

这就是谣传了,顾怀礼停了自行车,说:“你看现在的时局,港城是不是快回归了?”

林白青点头:“ 是快了。”

马上就是93年,就剩四年了。

“那边的政府已经不管事了,他们还故意搞事,想把港府搞的越乱越好。咱们这边呢,因为时局敏感,只要他不干扰我们的正常秩序,就只能按兵不动……”

点到为止,他说:“别看他狂的很,上面只是碍于目前的局势不好动他,但早晚要收拾他的,你要胆小,怕事,以后晚上别出门,不乱跑,不去夜总会桑拿店就不会有问题的。”

顾怀礼这话讲的很中肯。

林白青也是恍然大悟,为什么上辈子张子强横行十年,却会栽在98年了。

是因为回归了,咱们的政府可不会惯着他,要收拾他。

“万一他要惹普通人呢,比如我这种人,在砍我呢,咋办?”林白青笑问。

顾怀礼觉得很可笑,笑着说:“你跟他无冤无仇,又没偷他的表,他砍你干嘛?”又说:“放心吧,他要敢动普通人,可就触及到咱们的底线了。”

林白青也是这样想的。

表的事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她知道,张子强要寻仇也寻不到她。

而樊绮梦和她的小混混们,如果聪明点,识趣点,找不到马宝就会罢休的。

但如果他们不识趣,还要上门来闹,非要逼着她做她做不到的事。

她是个普通人,是市民。

他们要真把她怎么样了,那就是社会治安问题,公安不可能不管的。

总之,麻烦她是惹了,但不用楚春亭,她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自己可以解决。

“二哥,你们局里要有痛风的,通知一声,早治早好。”林白青说。

“我们老在外面跑,一帮子老痛风,我明天就喊他们来。”顾怀礼说。

两人分别,提着火腿,林白青一路小跑回家了。

自打开业以后,因为不想占用林白青的上班时间,也想外孙女能单独只跟自己相处,能在治疗的时候好好聊聊天,柳连枝都是在家门口等她。

今天小青也在家,门是开着的,但柳连枝依然站在门上。

但平常只要见了林白青,她总是忍不住的要笑,今天却瞧着不大高兴。

林白青遂问:“外婆您怕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瞧着不太高兴。”

柳连枝示意林白青先进门,放火腿,因为晚上是小青做饭,她连着跟小青说了几遍感谢,这才又说:“前两天还真有消息,但可惜,唉……”

她只关注一件事,就是女儿的下落,既说有消息,肯定也是关于沈庆仪的。

示意她躺到床上,林白青问:“外婆,你这话怎么说?”

柳连枝说:“前两天有个在马来的华侨打来电话,说自己在二十年前,碰到过一个跟你妈妈长得很像的女人。”

林白青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所以还真找着信儿了?”

柳连枝笑的很艰难,叹气说:“但他说那个女人带着个儿子,只在他家借住了几天就走了。”

沈庆仪生的是女儿,对方带的是男孩,这就不太像了,怪不得柳连枝要叹气。

“您找人去问详细情况了吧,要不要我去一趟?”林白青问。

柳连枝摆手说:“不用,我联络了港城的朋友,已经带着照片去了。”

又喃喃的说:“生得像你妈妈,可她又带的是个男孩子,时间也是巧,正好是71年,就是她失踪的那一年,唉,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已经失踪二十年的母亲,如果真的活着,她的人生肯定也是一部传奇。

林白青也想象不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说了。

等小青做好了饭,柳连枝也就顺道一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