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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200)

这个女人很奇怪,既娇又柔,看上去特别的脆弱,娇弱,让人有种保护欲。

她竭力的想要治好孩子,但从她的神色中,林白青看不到母亲对孩子的怜爱和渴求,而且她虽然平静,但比这俩张牙舞爪的小伙更让她不舒服。

胖小伙拍桌子说:“快说是啥药,只要世上有的,哪怕龙髓我们都给你抽来。”

林白青说:“倒不必龙髓,是挽马的马宝,要能找着,我就能保孩子。”

樊绮梦愣了一下:“大夫,什么叫个挽马?”

俩小伙也是面面相觑:“它是碗还是马,又什么叫个马宝?”

挽马当然是马,它是六十年代,国家在东北用世界各地,比如卡马金马,苏关高血马等品种混合,杂交而成的一种高大温顺,力量大,好饲养的马匹。

至于马宝,就跟天然牛黄一样,是病马胃里生成的结石。

林白青科普完,站了起来:“去找吧,你们要能找着咱就治。”

樊绮梦也站了起来:“到时候可就麻烦小林大夫您了。”

瘦小伙先行一步,胖小伙经过穆成扬时故意用自己的胸大肌顶了穆成扬一下。

本来他们就把别的病人全赶跑了,走廊里空空荡荡,几个人也走的大摇大摆。

瘦小伙问胖小伙:“挽马到底是个啥样的马,你知道不?”

胖小伙说:“我们老家好像就把马叫挽马,咱们打听打听吧,什么牛黄狗宝马宝的,不算啥,花钱就能找到的。”

楼下,几个实习医生看到林白青和穆成扬也下楼了,围过来问问题。

俩女生说:“听说那个姐怀的是无脑儿,好可怜喔。”

刘大夫年龄大了,经历多,阅历也多,说:“这有什么可怜的,流产掉,养好身体再怀一个健康的不就行了。”

许朝说:“但那个姐看起来很想留下孩子,唉,多可怜的姐姐。”

穆成扬正在拔电话,摁下电话,反问许朝:“你哪儿看到她可怜了?”

又说:“你是看她长的漂亮,色迷心窍了吧许朝。”

许朝给他搞尴尬了,大声说:“师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是一孕妇,咱能不能别胡说。”

其实林白青在商场时愿意去搭讪,同情,也是基于樊绮梦身上那种柔柔弱弱的,让人想要保护的气质。

以及,她跟许朝一样,因为对方是孕妇,就有了一种保护的欲望。

如果不是刚才一番接触,她甚至会怀疑,是那俩小伙子在胁迫她。

但一番交流下来,她才摸出底来,樊绮梦是大姐大,俩小伙是她的小弟。

“师姐,我们学习的时候只知道马宝,但没听说马宝也分种类,挽马的马宝,真的跟别的马种所生的马宝不一样吗,它真的可以保胎吗?”一女生问。

“这个呀,我来给你们讲一讲原因吧。”刘大夫说。

马宝,是得了胃病的病马胃里所形成的结石。

它主治惊痫,疮毒,也可治疗神经损伤引起的脑病,是一味补脑的良药。

但它非常珍贵,而且别的马的马宝还比较容易找到,但挽马是个新品种,因为杂交培育,它大多生的非常健壮,生胃结石,形成马宝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它就跟鲁迅书里所写的,千年的山参,万年的龟板一样,是林白青的胡扯,也是她为了息事宁人才胡诌出来的,总之就是,有名头,但找不到的东西。

科谱完,刘大夫又说:“以后你们出去行医,如果遇到胡搅蛮缠的病人家属,脱不了身,开千年的山参和万年的龟板当然不行,现在已经过时了,就开挽马的马宝,让病人家属去找,他们找不到,识趣一点的自然就罢休了,要不识趣,再来闹,咱们也有理由可以搪塞过去,总之就是,息事宁人。”

这时穆成扬已经打完电话了,示意林白青跟自己上楼,小声说:“我刚跟我二姑通了个气,你知道那女的,樊绮梦,什么来路不?”

林白青问:“什么来路?”

穆成扬说:“虽然消息不太准确,但我二姑说,她应该跟张子强是一道的,就昨天,她派人上保济堂借金针,陆东家屁都没敢放,当场就答应了。”

林白青没猜错,果然,樊绮梦跟张子强有关。

而说起海狗鞭,她想起来了,那几个混混身上的腐臭气息不但是船舱底部的味道,它还混杂着腐烂掉的,海狗鞭的味道,他们搞走私,所以身上有那种味道。

穆成扬又说:“我二姑说樊绮梦小学都没毕业,没啥文化,原来是在夜总会里当小姐,后来混成了妈咪,有后台有手下,那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但应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的,她要靠那孩子上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发掉的。”

见林白青不语,又说:“听说这麻烦是你自己惹的,你咋回事呀,前几天我才劝过你,现在外面乱,出门在外别多嘴别惹事,可你非要惹,这下麻烦上门了吧?”

又说:“我给楚老打个电话吧,让他帮忙摆平算了。”

麻烦确实是林白青自己招来的。

那天在商场她要不多嘴,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但作为医生,看到有人生病,尤其是孕妇有问题,提醒一句是她的医德。

林白青虽然惹了麻烦,但并不后悔。

就是有点感慨,在上辈子这方面有顾卫国,她没操过心。

这辈子,她想着自己只要安分点,不惹事,不太早出名出风头就不会招来麻烦,也就能跟楚春亭划清界线。

但是,难道她还非得求助于楚春亭不可了?

听说她有事要他帮忙,那老头的的尾巴怕是能翘上天吧。

林白青会管楚春亭的健康问题,会照顾料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会跟他所谓的‘道’牵扯上关系的,她得尝试着用自己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先不打电话,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林白青说着,从药堂出来了。

穆成扬追着喊:“你解决不了的,咱们给楚老打电话吧。”

“不用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林白青回头喊说。

此时下午五点,顾培前两天打来电话,说自己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就要回来了。

船上的伙食可想而知,肯定不好吃,他在电话里不止一次念叨过,说特别想吃蛋炒饭,饭倒是很简单,林白青做的蛋炒饭鲜,主要是火腿选的好。

她昨天跟市场上卖火腿的大妈约好,让她给自己挑一条好火腿,今天要去拿。

顾家还在南支巷住的人,目前就剩下顾敖文一家子了。

林白青正好有点事想问问顾怀礼,遂顺道先到顾敖文家,本来是想问顾怀礼回来了否,敖文他妈笑着说:“他呀,早回来了,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林白青遂一路小跑,到了菜市场。

甫一进去,就见顾怀礼跨着自行车,车上有两兜篓菜。

“二哥?”林白青喊。

她提了辈份,现在喊顾怀礼叫哥了。

顾怀礼闻声回头,看到她了:“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