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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自己也不放过你(直播)(114)+番外

但他又一次没能成功,许喃纳闷地看过去:“又怎么了?”

余戌沉默半晌,说:“你都不知道避嫌?”

许喃:?

“两个大男人避什么嫌?”许喃更纳闷了,没想到这位公子哥这么讲究,“难不成你平时去游泳池还要穿着衣服游?”

“哦~”许喃恍然,“我知道了,你家肯定有游泳池吧,出去游也得包场。”

电视里都这么演,许喃心想,这就是贫富差距吗?

余戌无言以对,半晌,他松开手,转身拿起浴袍进了浴室。

不仅是小骗子,还是个小傻子。

作者有话说:

关于唇语这方面的疑问解答:

唇语的使用除了对词语的理解,更多是根据上下文和语言环境,其实也就是分析,学习的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练习,除非是类似于学术,听课这类比较专业的内容,不然不需要一直紧紧盯着对方的嘴,尤其是日常聊天这样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是依靠分析进行唇读。

它和同声传译有一定的相似度,都是把一句话拆分成无数个词群,将词群排列组合,根据当下的语境,和前面的话题,对方的神态情绪,口型的变化速度,形成自己需要的内容,再以流畅的方式表达出来。

(为了文章的流畅性,我省略了这个分析的过程,和技巧的解释,考虑不够周全,抱歉,下次相关的内容争取在文里体现出来。)

【求生欲】肯定也有盯着人嘴巴看的,一定有,尤其是那种唇读半吊子,这种人大多是半聋或者只是听力受损,唇读只是他们辅助听力的方式,这种情况下,需要紧盯很正常,不是完全依赖唇读获取信息的人,在练习上自然也就会松散很多。

不过新闻上,完全丧失听力,会唇读的人,大多在互动过程中都是很自然的,会让人觉得他好像听别人说话的时候很专注,认真倾听的感觉。(这种人一般都是学霸,考上名校的鸡汤新闻~)

以上是关于唇读这个技巧的解读,以下是剧情的解释:

文里有很多细节,例如阿喃在选择座位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选择和别人面对面的位置,就是为了方便唇读,避免不自然地偏头侧身动作,并肩的情况下,聊天去看对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余教授也不是完全没有感知,同样有很多细节,只是没有联想到阿喃失聪而已,毕竟他们大多数情况下交流是没有障碍的。

(晚上看不清的这个问题,宝可以回头去瞄一眼,咳咳,虽然很不礼貌,但阿喃当时是把手电筒的光打在余教授脸上的,也就是说,到处都黑,但余教授的脸锃亮)

当然这种注视不可能是毫无察觉的,所以耳朵的问题马上就会暴露了。

第69章

◎我是个聋子◎

等余戌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声响,只靠窗的床上拱起一个小山包。

踱步走到床边,余戌垂眸看着安然睡着的人。

青年侧躺着,背对着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半张侧脸,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从被子起伏的轮廓能看出,他的身体是蜷起的,像是高温下的虾,试图通过蜷缩身体保护自己。

纤细的手腕搭在枕头上,大概临睡前在玩手机,手机落在脑袋边,屏幕还亮着。

余戌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想把屏幕关掉,就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是一张小院花墙的照片。

他没记错的话,他收到的最后一次关于花墙的早安问候就是这一张。

凝视片刻,余戌关掉了屏幕,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许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依旧是被人推醒的,含含糊糊地睁眼,许喃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眉眼压着,似乎情绪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了?”许喃开口,声音有点沙哑,闷闷地咳了两声才舒服了点。

“你每次睡觉都睡这么死?”余戌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青年刚睡醒,脸颊上还有褶子,像是睡迷糊了一样,傻傻愣愣的,倒也……有点可爱。

“你手机震了好久,”余戌把手机递过去,“设置这么多闹铃?”

余戌是被许喃的手机吵醒的,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倒是没有铃声,但一直呜呜呜地震动,比铃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开始他还伸手去关,结果没一会儿又开始震,余戌烦不甚烦,拿过来一看才发现,闹钟是五分钟一次,连续十个闹钟。

余戌:“…………”

许喃懵懵地接过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了耳朵接受信息,促使大脑开始工作的缘故,许喃睡醒后的反应总是要慢半拍,就像老旧的计算机,开机的速度只能打败全国1%的用户。

闹钟的时间到了,再一次呜呜呜地震动起来,震得许喃手心手背发麻,许喃的脑子也总算是跟上了节奏。

“抱歉,”许喃坐起身,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没注意对方说了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到,“可能是我睡得太死了,没感觉到震动。”

许喃睡觉向来都是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手机震动了他才能感觉到,为了避免上班迟到,他设置了很多的闹钟,也习惯了这样的提醒方式。

余戌皱眉,刚想说话就看到他突然坐起身,随着这个动作,青年身无寸缕的上半身蓦地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骨架纤细,漂亮的锁骨和胸前淡色的……

呼吸一窒,余戌匆忙中带着些狼狈地撇开眼,有些恼怒地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但这人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啊了一声,在床上半跪着起身凑过来看他:“你说什么?”

余戌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要凑这么近,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讲究那套说话要注视别人眼睛的破礼貌准则。

许喃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还偏着脸,这个角度实在是有点难为他去分析对方说了什么。

他想凑过去看清楚点,但也不知道是什么踩到了对方敏感的神经,男人突然转身,把他搁置在床尾的衣服兜头丢了过来。

许喃一愣,恍然大悟,应该是叫他穿衣服吧。

想到睡前这人的言语,许喃一边穿衣服,一边暗暗感叹,富家公子哥讲究可真多。

等许喃穿好了衣服,余戌才转过身来,语气莫测地问:“你平时在室友面前也这样?”

许喃摇摇头:“不啊,我只在自己房间睡觉,也就睡觉喜欢脱了衣服睡……”

余戌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但对方下一句话又让他差点心梗。

“除非是和一鱼一起睡的时候。”

“你们还一起睡过?”余戌皱眉,“他不是……”

他的话没说完,许喃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哦哦,也就一次,房子漏水把我房间给淹了,客厅也漏,就宁一俞哪里还好一点……”

老房子的防水做的不好,许喃他们没想到这个问题,租到房子的时候也已经过了雨季,直到那次大暴雨,直接给两人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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