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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天官赐福(6)

男子汉的尊严被这样赤裸裸的拿来比较,法门教祖端正的俊脸不住胀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这辈子从没这麽难堪得想去抡墙。

「无名,不要再闹了!」

「无名不闹,无名一定会很努力学习师尊所教导的任何事。」目光转回殷末箫的脸,表情专注,再次俯身亲吻他的唇,打开修长匀称的双腿,从最基础的初阶体位开始进行人体实习,缓缓进占未曾被外力侵入过的密径,陌生而极致的快感令他低吼一声。「师尊,你好紧好热。」

不管堂堂法门教祖的哪里有多紧又有多热,天南笔殷末箫现在只觉得好想去死……

平时听话用功的超级乖宝宝,转眼变成一场活生生的灾难。

压迫与撕裂的疼痛随著抽动绵绵不绝,即使已冲开被制住的穴道,却也自暴自弃地任由初嚐情欲美味的爱徒在他身上变换著各种性爱招式,弯过来折过去的,抛上抛下,前冲後撤,尽心尽力的让每一种姿势都可以打上一百分。

就说太主动聪明的学生,做老师的有时也会烦恼的,不知在哪听谁说过,好学生让老师上天堂,坏学生带老师进套房……

殷末箫被迫沈沦在睽违太久的性事中,疼痛与快感交织,整个人被卷入欢愉的感官风暴,脱不开身。

无名是长生殿最终升级加强版的无敌人造人,一身的体力蛮力当然也异於常人,而这美妙的事令他情不自禁,销魂蚀骨,完全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只想不停不停的从各个角度埋进抽出,每一次都让他的肉体与灵魂深刻战栗。

这是他的,他的师尊,只属於他的。

很久、很久、很久……

直到最後一次喷发,总算精疲力尽,才汗流浃背地瘫伏在敬爱的师尊身上重重喘息,依旧眷恋不舍的深嵌在盈满浊液的体内,紧紧拥抱,脸埋入绸缎般的发丝里沈沈睡去。

殷末箫亦已虚软乏力,推不开他,翻不了身,索性也跟著闭上眼睛,一起坠入黑暗中。也许,等醒来之後,他可能会发现这其实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不知过有多久,他被一声声啜泣扰醒,依旧疲惫不堪的他勉强眼开眼,见到无名噙著两泡泪眼望著他,充满歉疚。而他身上的酸疼与不适提醒著他,他和爱徒之间曾发生的事,不是梦。

当无名清醒时,看见殷末箫全身紫青斑斓交错,下唇因强力压抑呻吟而咬得红肿破皮,股间更是一片红白狼藉,惨不忍睹。

惊愕之馀,晓得自己闯了大祸,伤害了最重要的师尊,眼泪抑不住的大颗大颗滚下来,涕泗纵横,可怜兮兮的不断直说:「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这孩子真是……殷末箫对这个小徒弟实在很无奈,想骂也骂不出口,想打更打不下手,他想,他这辈子恐怕是拿这徒儿没法了,唉--

「为师没事,为师不怪你。」受害者反而对加害者温语安慰。

「师尊……师尊……师尊……」加害者仍无限自责一直哭,凄惨得更像受害者。

「好了,无名,别哭了。」

「师尊……师尊……师尊……」

「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准哭了!」

哭声顿止,眼泪吸了回去,抓起床被胡乱抹一把,说:「师尊不准无名哭,无名就不哭,这辈子都不会哭了。」

第5章

性事是种人间至乐的欢愉,即甜蜜又折磨,同时十分消耗体力,初嚐云雨绝妙的无名不懂节制,殷末箫不仅伤了,更觉疲倦不堪。

由於先前因欲冲开穴道而真气走岔,加上过度放纵的交合,他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然而这一睡却像昏迷一样不省人世。

无名见师尊的情况有异,体温高烧炽烫,脸面晕出不正常的红热,浑身无力昏睡不起,慌忙用锦被将师尊裹起,细细密密的抱在怀里,下意识躲开人群,且避且走的返回法门,也不敢走正门,左顾右盼的从偏门进去。

天已大亮,此时聂商正要前往议事大厅,走过後院回廊时,不期然瞥见无名抱个大东西朝教祖寝房方向掠去,本想叫唤他,可下一秒已经闪得不见人影了。

「无名怎麽现在才回来,抱著什麽东西?看起来偷偷摸摸的。」虽略感奇怪,但并没多想,继续向前走。幸好他没看清楚,如果知晓那「东西」就是代表法门精神的活动神主牌,就算是脾气温和的他可能也会当场爆血管吧。

无名迅速安静的将殷末箫抱回寝房,轻手轻脚放至床铺上,连忙拧了凉巾为师尊拭脸,又将自己的真气渡给他,可是仍未见情况好转,体温更且烧得高了,并皱起眉头,显得十分不舒服。

怎麽办?对了,赶快去找大夫来看,可是不知为什麽,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师尊目前这样子,不是怕被责怪,而是一种他尚不明了的独占与保护欲。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了想,构造简单的脑袋只想到大小姐,便在前去讲堂的途中拦截芊妘。

「大小姐,请跟无名过来!」顾不得礼仪捉住芊妘的手腕,大步往教祖寝房走。

「无名,你做什麽这样拉大小姐?没礼貌!」蕙茗三步并二步的不悦追上来,没想到竟迎面吃了大大的门板子,被阻挡在房外不给进,气得直跳脚。「无名,你在搞什麽鬼?」

「无名,何事如此急迫?」芊妘不解询问。

「大小姐,师尊病了。」

「什麽?父亲病了?!」闻言一惊,急忙来到床边探视,十分担忧的问:「父亲,您哪儿不舒服?」

殷末箫兀自昏睡不醒,柔荑探了探额温,烫得吓人,稍稍拨开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赫见胸口满布不明的紫青痕迹,惊心动魄。

无名霍地抢手过去,又将裸露出来的肌肤包得密不透风,欲盖弥彰的作贼心虚。

美眸见状一黯,向来温婉娴静的她扬荑大力拍开那双粗手,再拉开锦被看个清楚,登时花容失色。「何人将父亲伤成如此?」

「是……是我……」

「无名,你怎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低下头颓沮道歉。

芊妘虽然时常见到师徒二人拆招比划,可他们从未伤过彼此,遑论是这样伤痕纍纍的,况且父亲不可能打不过无名,无名亦不会无缘无故将父亲殴伤至此,然事必有因,心中不由充满疑问。

轻轻按了按那些紫青痕迹,娥眉沈蹙。「这不是打斗造成的伤,无名,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何事?」

嗫嗫嚅嚅,不知如何启口。

再怎麽温柔婉约总是天南笔的长女,堂堂法门的领导者之一,法门大小姐的眼神倏转犀利,正色凛颜道:「你若不说,便只好呈报列案,择日公开审理,即使你是法门教祖亲收的入门弟子,亦不徇私宽宥。」

一听到公开审理,无名默默走到外进,拿起那本还放在桌上的《素娥篇》踅回,翻开来,坦白自首:「我对师尊做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当时的确是醉了没错,然而回想起来脑子却记得一清二楚--

花开蝶恋、野渡横舟、学骑竹马、丁香反吐、倒凤颠鸾、彩鸾对舞、恋酒贪花、鲤翻锦浪、花心拭露、日月合璧、飞仙春戏、倒插芙蓉……

丽颜一阵红、一阵白,难得提高音量的喊道:「够了,我知道了,不必再翻给我看了!」

头垂得更低,又快要整只钻入土里把自己埋起来了。

尽管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然聪慧的她当然晓得发生何事,震惊又震撼,真是……一时也不知该讲什麽才好了,只能揉揉抽疼的额头,尽量镇定的打理,先处理父亲的伤要紧。

「父亲的伤势还是必须请大夫诊察治疗,你在这儿照顾父亲,我马上去请大夫过来。」

「是。」

芊妘吩咐蕙茗去提热水来,然後亲自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