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千骨同人)信仰无上(10)+番外

那就是......流音恍然大悟,心头一暖,忍不住唇角上勾。他就说这一路他光跟着十一他们了,哪里做了什么正事,原来是师尊怕他在长留待久了无趣借机给他下山放风的。还有十一,虽然处事妥当但到底修为不如他,师尊的意思也是让他帮着些十一。摩严的想法流音全然明白了。只是面上却死死忍住了不能笑,摩严除了看着冷漠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偷偷的对你好还要装着端着,千万千万不要戳穿他哦!

摩严许久不停下头的人回话,抬眼看去,流音一看摩严看自己,赶紧收了表情:“不不是!”流音努力勾起一个看起来正常的微笑,却被摩严看的越来越僵,最后只得低头低声道:“师尊说的哪里话。阿音不是一直长得这般模样?还是一个多月不见,师尊连自己徒弟的面貌都不记得了?”。乖乖,还是赶紧转移话题为妙啊!

“伶牙俐齿!这舌头道是比你的功夫好用!”摩严却不为所动,眉峰紧蹙,声音低沉,却隐隐的透露了怒气。“上来!”他一喝。

流音一缩脖子,师尊啊,阿音真心没笑您,阿音哪里敢呐!流音心里头哀嚎,面上是低着头挪到了摩严身旁,头上阴影袭来,流音一缩脖子连忙闭眼,可下一刻眼前又立刻光明,只是手腕一紧,被一双温暖而宽大的手用不会伤了他却又不容他反抗的力量一把将他的手拉了过去。流音蓦然瞪大了双眼,呆住。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看出来了么,看出来了么?摩严会为这点事生流音的气?请看下回分解!【顶锅盖笑】

不过一句当局者迷!不过一句怅然若失!

感谢@小白一个的地雷~请收下偶的感动□□,这是两个大写的肯定啊~

一放假就高产~在此感谢评论的亲,感谢收藏的亲,感谢踩踩的亲~(づ ̄3 ̄)づ╭?~表示有人看就是我更文的动力~表示后面三天绝对至少一天一更~这是承诺~~

然后下面放摩严~秀(恩)师(耐)徒~咳咳,耐!

【最后结局是在一起还是虐是看评论大家的意见定哒~】

☆、章十一

第十一章

两手十指,为一生巧拙之关,百岁荣枯所系。

而摩严的一双手,宽大却不难看,不见得有多白皙却也说不上黑,只是因为习武连掌,手心手背全是练武的痕迹,长长的指也带着长年执笔的烙印。

而现在这样一双手,一只拖着白皙却显得瘦弱的手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抬在半空,粗糙的手指搭在经络分明的手腕上。

手指的温度从手腕一路顺着经脉直达耳尖,流音看着摩严的手包裹着他的,好像只要再进一点点,只要摩严再合拢一点点,只要他再将自己的手往他的手中放一点点,就可以两手相握,不留丝毫缝隙。可惜,如果就代表着只能想想而已。

流音耳尖发烫,带着薄茧的手指搭脉时微微用力下压摩挲着细腻的皮肤。微痒,让人心跳如鼓。流音看着摩严低头为他号脉。想看他更清楚一点,却又小心翼翼怕他发现,长吸一口气想压下心头鼓声,又怕动作大了反而惹摩严注意。明明想靠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可真到近了的时候又惴惴不安,真是,流音心里骂自己,果然没出息!

以琉璃做灯罩的灯,光照极稳。可摩严的脸色就是一点点的黑了下来。手下的脉搏轻按不得,重按乃得。脉气鼓动无力,则脉沉无力。分明是脏腑虚弱,心肺受创。摩严甩开流音的手,再一看虽然不大明显却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苍白的脸色,摩严的火气噌就上来了。

“砰”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就骂:“玩儿都能玩儿出伤来,这些年你是越发出息了不是?”

流音将手背在身后,连忙答:“弟子不敢。”在摩严身边你要学会的一大技能就是不管到底是不是你得错都要秒认错。不但答得要爽快,态度还要诚恳,显然流音已经练至登峰造极。并一边低头虚心认错心头暗暗喜悦。如果有一个人会为了你的病痛而大发脾气,那也是一种幸运。流音看的一向比他人透彻。他看的到摩严紧蹙的眉下的关怀。

“不敢?不敢你三更半夜带着一身伤回来?”摩严吼完觉得这话好像不太对,话不由一顿。流音连忙钻空子解释,“路上遇见了莫小声,她拿着神器。事出意外,师尊,阿音也没想到。”

流音低了摩严半个头,此时整个人都笼罩在摩严的阴影里,微微抬头看着摩严是,明明是中规中矩的解释,却又好像是在和长辈撒娇似得。摩严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声师尊叫的摩严火气一消大半。

“下回遇见打不过你还跑不了么?修为不高,本事不够,解释便是遮掩。”罢了罢了,到底是一手养大的孩子,生他的气除了说他两句还能怎么样?上手打一顿不成?

流音赶紧顺着摩严的话接,躬身一礼:“是阿音懈怠,日后定当好好修习。”

摩严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坐下,“这般听话?”

“阿音的性子师尊不是最了解不过了。”流音蹭到摩严身边,心中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过关了。

“为师是了解一些。”摩严似笑非笑的看了流音一眼,手一挥瞬间整整齐齐的书案上除了笔墨纸砚,折子书册之外多了各种大的小的,陶瓷的白玉的瓶瓶罐罐摆满了空白的桌面。流音倒吸一口凉气,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收回上面的话行不行,师尊你不了解啊不了解。

摩严看着流音一脸震惊,瞬间觉得心情甚好。随手取了一个大人手掌大的白玉的瓶子往流音怀里一扔。流音手忙脚乱的给接住,好险没掉地上。

“师,师尊......”流音看看手上的东西,再看看悠然喝茶的摩严,欲哭无泪。

“这么,方才不还说为师了解你么?既然为师这么懂得你,那么你不懂为师?”低沉的嗓音少了两分威严多了两分人气,“既然如此,你难道就不应该多了解了解你的师尊。这些,可就是因为太知道你特意准备的。还不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流音瞪大了眼看摩严,像只受惊的猫。摩严也瞟他一眼,却面无表情。

流音继续低头盯着手上的瓷瓶。摩严已经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扫到一边,继续看公文,边看还边说了一句:“没听见我的话?喝了。”长居高位习惯了的命令口吻。

流音觉得舌尖还没有开始喝就已经发苦了。天哪!要他喝药简直是比用刑还痛苦啊!他的舌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苦的味道特别敏感,对别人来说微微苦涩的味道在他的舌头上就被放大了三倍以上,完全不可忍受。所以纵使自己就是大夫,流音不论大病小病一律到不得不喝药的时候才给自己硬灌点下去放了大量甘草的药。

所以说有时候太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现在流音硬着头皮拔了瓷瓶的软塞时是这样没错。

摩严手拿着折子,余光看见流音一脸去刑场受刑的表情,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逼得青白了两分。心里头无奈,这孩子,真是太乖巧也太将他的师父想的不尽人情了。于是摩严又有点不高兴了,他辛辛苦苦去找的药,到流音那里瞬间就不值钱了不说还被嫌弃?可惜了,打死摩严他都不会承认他因为关心徒弟还被徒弟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事恼火的,说不定打死流音还有点可能。咳咳,摩严就是那只煮熟的就剩下嘴硬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