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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他(出书版)(18)+番外

江乐夏吓一跳,反射本能地双腿夹起,便把周彻的头夹在胯下间,姿势非常暧昧,非常淫荡。

周彻顺势伸出舌头,隔着薄薄布料舔了下微微鼓起的一小包。「嗯,有调养果然有差,你这里比以前容易勃起,毛也多长了好几根,而且好像变得比较大一点了。」

「别这样!」江乐夏轻喊,剎地胀红了整张小脸,耳根子像一把火烧了过去,慌忙又张腿推开他的头,羞窘得不行。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穿好衣服,带你去吃意大利面。」周彻笑着拉他坐起,拿来衣服为他穿戴,未发觉伺候人的功夫愈来愈熟练了。

未几,周彻向老医生拿了食补药方,欲带江乐夏离开时,老医生叫住他:「周彻,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周彻考虑了下,让江乐夏先出去,叮嘱他在门口等候不准随意乱跑。

江乐夏应声出去,听话的待在门口等候,倒没想要趁机再逃走,因为逃也没用,还是会被周彻抓回来。

而且,真的有必要从周彻身边逃开吗?当他想逃时,他便这么问自己,然而答案一直到现在还找不到。

周彻从窗户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廊等,仰头眺望天空,才转向老医生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你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打算?」老医生直截了当,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睿智光芒,彷佛能洞穿人心。

脸色略略一沉。「你从来不会过问我的私事。」

「因为你以前的那些私事不值得我关心,不过这次例外。」

「为什么?」

「这个孩子很特殊,不,应该说对你而言很特殊,除了以前你养的那只猫,还没看过你对什么人或东西这么喜欢。」

「你看错了,我并没有特别喜欢他。」周彻淡淡的说。

「呵,都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了,还嘴硬。」老医生了然于心的呵呵笑道。「算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把他的身体交给我调理,我会尽力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这也算是我欠你的。」

「谢谢,麻烦你了。」

「哎,你这个孩子真是呀,言行不一,口不对心。」老医生煞有感慨的叹一声。「从小就不可爱,长大之后更讨人厌啊。」

周彻微微一笑,顶嘴:「我也从小时候开始就很讨厌你了。」

老医生哈哈大笑着,用一个字把堂堂周氏总经理给扫地出门。「滚!」

装潢时尚的意大利餐厅中,空气飘荡着美食的香气。

「多吃一点。」周彻一边说,手上一边忙着替江乐夏剥虾,偶尔才自己吃一两口,每回吃饭总是如此,喜欢喂食小猫胜于填饱自身肚子。

江乐夏只能埋头拚命吃,直到吃撑了,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开口:「我吃不下了。」

周彻不再勉强他多吃,以免不慎撑坏了肠胃。

当两人悠然享用餐后点心时,一名妆容精致的女子突然走到他们桌边,向周彻招呼:「周总,果然是你,好久不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周彻蹙了下眉,漠然的点点头。「好久不见。」

女人美丽的脸上浅笑盈盈,然而眼神却隐含一抹恨意,望向江乐夏,带着讽刺的口吻再道:「这位小朋友是周总的新人吗?不是吧,我记得你最讨厌小孩子了。」

周彻皱眉,面色沉冷。「张小姐,请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当然,我只是来向你这个老朋友打声招呼。」女人挑了下眉,又以开玩笑的语气对江乐夏说:「小朋友,幸好你是男人,不会怀孕,周彻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小孩,尤其是和他有血缘的小孩子,他一定会把他弄死。」

「张小姐,我们这里不欢迎妳,请立刻离开。」周彻发出阴戾的警告。

「我马上就走,不打扰二位了,再见。」女人优雅一笑,从容转身走开。

女人突兀的出现与令人感到不愉快的话,当即破坏了周彻的好心情,俊脸蒙上一层阴鸷戾色。

江乐夏当然不会晓得二人间有何恩怨,但能敏锐感知到周彻不高兴了。

而周彻一旦不高兴,他可能就要倒霉了。

果不期然,回家后周彻抛开老医生的嘱咐,脱光江乐夏的衣服,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一面抚摸他赤裸的身体,一面对着他的左耳轻道:「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很讨厌小孩子,尤其是和我有血缘的孩子,告诉你,我真的很坏很坏,我曾经玩弄过那个女人的感情,当我想抛弃她时,她竟然跟我说她怀孕了。哈,她竟然怀孕了,还胆敢以此威胁我娶她,我才不管她肚子里是我或是谁的野种,我叫她去堕胎,她不肯,我就叫人把她绑在手术台上,强迫医生替她打胎。」

江乐夏听不见他低语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却带来一丝冷意,不觉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发抖?冷吗?还是觉得我真的太可怕。」说着,手伸向江乐夏的身后,在入口画圈打绕。「你知道吗?那时,我就站在她旁边看着,看到一块块的血块从她体内挖出来,就像这样一直挖、一直挖。」

周彻的手指陡地刺入,挖抠,引起江乐夏疼痛不适的皱眉,却未出声呼痛,只是隐忍着咬住下唇。

「那些血块中,其中一块很可能就是我的孩子,我没有惋惜或心痛的感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抽出手指,更巨大的火热徐徐占据那紧致之处,一边磨擦残留药膏的柔润肠道,一边在冉冉泛红的耳朵旁呢哝许多更不堪的言语。

柔情的脏话从心底一句句说出来,进入听不见的左耳。

江乐夏不仅是宠物,亦是周彻倾倒不欲人知的黑暗心事的树洞,世上唯一的聆听者,这个孩子的左耳听不见任何声音,自然不会怕他泄露出去。

律动渐渐加快加重,喘息与低吼代替那些龌龊的字句,轻咬那已成绯红色的小耳珠,舔舐精巧的耳骨,舌头钻进耳洞里。

仿若用舌头与耳朵做爱。

用无声的语言爱抚听不见的世界。

江乐夏倏地剧烈一颤,牙齿松开咬着的下唇,很轻很低、猫咪般嘤咛出声。「嗯……」

周彻第二次与他做爱时才发觉,左耳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想听见天底下最甜美的声音,就必须挑弄这里,舔舐、吸吮、咬噬、舌头模仿交媾般的进出。

「嗯唔……啊……」

蓦然吻上泄漏呻吟的小嘴,唇舌激烈的掠夺,一如身下愈加凶悍的攻击。

当几乎将他窒息的唇舌离开后,无法抑制的呻吟随身上之人的律动一声一声流溢。

「啊……不……啊啊……」

周彻翻过他的身体,由后再狠狠插入。

「啊!」仰头惊叫一声,肌肉收缩颤栗。

「好紧好热……是的,就是这样……用力夹紧,好舒服……」

周彻以彷佛要碾碎他的力量,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捣动,看着鲜红的花朵一次次被捣入翻出,刺激他想捣烂它,让它流出蜜般的香甜花汁,他会把花汁尽数舔净,毫不浪费。

忽伸手俘虏前面抖动的小东西,跟随抽撤的频率一起勒动。

「唔……啊……啊……」

呻吟如同嘤嘤哭泣,江乐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他可以从喉咙的颤动知道,这些声音有多淫荡放浪,他感到极为羞耻,却克制不住。

「啊啊啊……」承受不住般的用力摇晃着头,分不清痛苦或快乐,欲望随波逐流,终究灭顶……

周彻感觉到紧箍他的密径一阵剧烈收缩,手掌湿濡,他知道江乐夏高潮了,于是更大开大合的挺动腰部。

江乐夏瘫下高潮过后的虚软身体,任由俯在背上的人肆虐,直到一道道热流涌入他的体内深处。

每回做爱,周彻都不会戴保险套,并喜欢在江乐夏体内射精。

除了只顾自己爽,周彻莫名渴望用精液灌满他的身体,甚至希望让他连血管里都有,揉和着他的血,成为他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