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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他(出书版)(17)+番外

他由衷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反观江乐夏,原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变得更安静了,即使愤怒不满或忧郁苦闷,他都不会藉由大吵大闹来表达与宣泄。

他对周彻的心思矛盾而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说爱不确定,说恨也谈不上,纵使周彻对他百般好又如何,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周彻并不把他当成认真交往的情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物一般的宠爱,对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与无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很难感到开心。

周彻当然看得出他不开心,不过流浪猫转变成家猫的过程不都如此吗?

再多圈养一些日子,等养熟了,自然会习惯适应,说不定从此恋家,不喜欢出去了,到时想丢都丢不掉,就算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还会自个儿找路回来呢。

周末休假日,下午。

「乐乐,你好了没?该出门了。」周彻对着书房的方向扬声喊道。

江乐夏温温吞吞的走出来,嚅嚅的问:「可以不要去吗?」

「不行。」斩钉截铁。「那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一定要去。」

「我不喜欢……」

周彻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乖,做完后我带你去一家意大利餐厅吃饭,那里的千层面你一定会爱吃,走吧。」

说完,揽着江乐夏的肩膀出门,前往每个周末下午都会去的一个地方,进行一件江乐夏不怎么喜欢的事。

别想歪,他们不是去汽车旅馆或爱情宾馆做爱做的事,而是去一间私人诊所,请周彻熟识一个的老医生替江乐夏针灸,调理身体。

那间诊所建筑已历史悠久到能列入国家级古迹,日据时代巴洛克式的独栋三层洋楼,外墙保留着精致的人物及花卉雕刻,前门外廊立着两根希腊柱,木栏窗户的油漆颜色有着风化剥落的痕迹,却因此显得更具陈旧美感。

二人在预约时间准时到达,老医生已在诊间等候了。

老医生头发花白,肚腩微凸,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总是笑瞇瞇的慈眉善目,叫人乍看便会联想到肯德基爷爷。他其实早已退休多年,目前于一所知名大学担任名誉教授,只偶尔替些熟识的人看病,一天只看一个人,并且需事先预约,否则想看也看不到,听说他是个相当有名望的名医,请他看诊的都是些大人物。

他是个正牌西医,可却喜欢用中医的方式诊疗,包括针灸,他认为是药三分毒,不管中药西药都一样。

江乐夏从小就怕打针,小时身体不好,挨过的针早数不清,但他依旧对打针有恐惧感,更别提针灸总要一次扎个好几根,况且每次都要全身脱光光,不仅只有针灸,还要做另一种针对后庭的养护……

「乐乐,身体放松,要进去了。」周彻说着,拿一根涂满清凉药膏的软玉筷,手指拨开后庭穴口,小心翼翼的插入。

江乐夏咬着下唇,趴在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病床上,感觉细长的圆柱体慢慢伸入体内,不会痛,却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尤其现在全身光溜溜,不由感到十分羞耻。

周彻将软玉筷全部插入后,替他套上一件白色丁字裤……没错,就是丁字裤,前面的布料刚好只能包住重点部位,后面细细一条卡在臀缝间,恰好可避免体内的软玉筷滑出来。

软玉筷上所涂的是特别调制的药膏,可让肠壁柔润紧实,加强括约肌的韧度,使之不易损伤,更可预防松弛而带来的种种难堪的后遗症。

「放好了没?」老医生在布帘外问。

「好了。」周彻拉开帘子应道。

老医生手中拿着一盒很细的金针来到床边,对周彻说:「用枕头垫高他的臀部,腿张开膝盖曲起来,今天要在大腿内侧和腿根下针。」

于是周彻拿来枕头,垫高江乐夏的臀部,并分开他的双腿成M字型,露出大腿内侧和胯下腿窝处。

这也是让他穿上丁字裤的原因,本来老医生要人一丝不挂,方便进行诊疗,老医生说周彻从小也是给他看到大的,屁股有几根毛比周彻本人更清楚,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别说江乐夏不肯,周彻也不乐意,用软玉筷放入后庭这部份更要自个儿亲手来。

开玩笑,乐乐的小菊花是他的,除了他不论是谁都不能看,碰都不许碰半下,更不准用任何东西插进去,就算是医生也不行!

被摆弄成仿如某个性爱姿势,江乐夏闭合双眼,肌肉紧绷,更觉羞耻得不得了,所以他才不喜欢来这里,更不喜欢这种美其名「为你的身体好」的事。

内心抗拒,却无法且不敢反抗,他已丧失身体自主权,任何事全是周彻说了算。

「肌肉放松,今天只要下六针就可以了。」老医生温和慈蔼的声音传来。

每次老医生把脉后,都会根据脉象调整针灸的穴位,因此常常在不同地方下针,有时在背后,有时在脚上,有时则在一些会倍感尴尬的地方。例如有一次针在乳中穴,即是在乳尖上施针,他记得那次周彻双眼都看直了,当天晚上便不停吸吮玩弄那里……

「再放松一点。」老医生再说。江乐夏虽尽量试图放松下来,却还是很紧张。

「不要紧张,深呼吸,放轻松。」周彻抚摸他的手臂安抚。

「我怕针。」

「乖,不要怕,这和打针不一样,你已经针过好几次了不是吗?不会痛的,忍耐一下就好了。」

周彻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又怜又爱,不停耐心哄半天,好不容易哄得江乐夏的肌肉终于放松了,老医生于穴位上涂抹酒精消毒后,精准神速的下针,比蚊子叮咬更轻,几乎没什么感觉便全针上了。

「好了,放松躺一下,待会儿再拔针,周彻,替他按摩肚脐周围,顺时针三十六下,再逆时针三十六下。」

「嗯。」

周彻依照老医生的指示,力道适中的替江乐夏进行按摩,这么做的目的,除了调养他的体质,最主要是想刺激他的身体做二次性征发育,小孩的发育明显不合格。

非得是为了男性雄风或尊严什么的,主要是对整体的健康不太好,他想,不仅要把荏弱的小猫滋润得白白嫩嫩,更要饲养得健健康康,这样才更有成就感。

当然,拥有健康强壮的身体,在床上玩起来才能更尽兴过瘾,至少不用老是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做坏掉。

自从抓回来大干三天的那次之后,周彻便不再太过折腾江乐夏,瘦弱的小孩可禁不起几次那种要命的折腾,只要一次做到他知道怕就够了,而那次的威吓显然有达到预想效果,江乐夏从此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乖得不能再乖。

「今天这样就可以了。」约略十五分钟后,老医生替江乐夏拔了针,叮咛道:「记得不要吃太冰凉的食物,有空多做伸展运动,应该能再长高一些。」

「谢谢。」江乐夏礼貌道谢,纵然不喜欢来这里活受罪,可心里对他也有真心感谢,近来身体的确健康很多,而且竟于短时间长高二公分,对他来说这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周彻再次拉上布帘,要帮他把后庭中的软玉筷拿来出,两根手指探进去,捏住一端,缓慢抽出来。

吸附软玉筷一阵子的肉壁本能收缩了一下,犹似挽留。

周彻低低轻笑,俯身对他的右耳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拿出来,忍一忍,明天就能换我更粗更好的那一根给你。」

老医生曾经特别勒令过,理疗当日要全天候休生养息,尤其不得从事某种激烈的爱爱运动。周彻竟乖乖依从,回去后顶多抱一抱、亲一亲,不会抓着人翻来覆去。

江乐夏别扭撇开脸,双颊不住发起热来。

软玉筷拔出来后,周彻忽将脸凑过去,分别在两边施了针的腿窝重重亲了下,发出两声羞人的「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