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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他(出书版)(11)+番外

呼吸剎地一紧,未充份尽兴的下体再次胀大立起。

「不要……」江乐夏恐慌的无力扭动一下,再来一次他可能真的会死。

「别怕,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今天不会再要了。」周彻强抑再插入的渴望和冲动,抱起他走入只有淋浴间的小浴室,一手环着人站好,一手拿莲蓬头替他冲水清洗,仔细掏出后庭残留的体液。

清洗这具新鲜青涩的青春肉体对周彻而言,更是意志力的一大挑战。

当手指伸入后穴时,感受到湿软的肉壁本能收缩排挤,激得他的胯下又直挺挺跳起来,强烈得直想再冲进去,这种忍耐对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来说太痛苦了,抱住虚软的江乐夏,分身在他的胸腹之间上下磨擦起来。

江乐夏虽感觉到他的动作,闻到浓烈的雄性气味近在咫尺,却已无力推开,只能任由亵弄狎玩。

热气氤氲的迷蒙空间中,伟岸的强壮躯体紧紧缠住纤细的弱小身体,欲绞死他一般地抵死缠绵。

身上的沐浴乳被擦揉成细致泡沫,滑溜水声与喘息交织,许久,周彻终于低吼一声,一股股白浊再度喷薄而出,洒上白皙稚嫩的胸口。

持续磨擦挺动着,直到精液全倾泄出来,低头,只见江乐夏的胸口已是一片乳白狼藉,甚至有几滴喷溅到脸上,妖冶色情的风景淫乱得叫人发狂。

周彻如野兽喘息,情不自禁双手捧起江乐夏的脸庞,炽烈而温存地亲吻他的唇。

「这次先这样就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周彻在他耳旁低语,匆匆将人清洗干净抱出去,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得换个花样再来一次了。

小孩太鲜嫩可口,恨不能一吃再吃,大饱口福。

江乐夏的衣服撕得残破不堪,不能穿了,周彻干脆用一张干净的被单把人整个密密裹起来,连根头发都看不见,才横抱走出办公室,搭乘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放入车后座。

吃干抹净了,当然就是打包回家了。

等养好了,又能继续品尝享用,多好。

又疼又累的江乐夏软绵绵的任由清洗与搬动,当人被放入车子里时,再撑不住,最后一分意识逃逸无踪,坠入黑甜梦乡。

第四章 无处可逃

隔日,江乐夏肌肉酸疼地醒来,赤裸裸不着半缕,某个隐密私处传来强烈不适感,稍微用力就会火辣辣的肿胀疼痛。

不是恶梦,是现实,他被那个他曾经钦慕崇拜不已的男人……强暴了?

回想起来,除了最先那次类似自慰的高潮,他并未从周彻侵入的掠夺中获得快感,只觉得不适疼痛与极大的羞愤耻辱。

这的的确确是强暴没错……江乐夏用力抿住唇,眼睛都红了,却不肯让满眶打转的泪水滚出来。

深呼吸两口气,抚下眼中与胸口的翻涌,转头看看所在的地方,他记得这里,是周彻说要送他的那间房子。

戴起放在床几上的助听器,下床,于衣柜中只找到一件未开封的白色内裤,穿好后并在身上包着床单才走出房间。虽然只穿内裤走出去是件需要极大勇气的事,但他想他可以去隔壁借衣服,于是试着去开大门,不出所料大门反锁了,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食物的香气吸引他走向厨房,厨房边的餐台上摆着丰盛的餐点,盛粥的碗下压着一张纸条:『乖乖吃饭,马上回来。』署名『彻』。

江乐夏忿忿又无措的坐在桌旁,他的个性天生就温良驯和,从不会用乱摔东西大发脾气来表达愤怒,也做不来,只能赌气不吃。

周彻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妨害人身自由,他、他……他可以去警察局告他的!

天真的孩子心思乱成一团,时间不知不觉流过,约莫半小时后,周彻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头望去,看到周彻,又忿忿把头撇回来,盯着桌上的鱼不再看他。

周彻进门,即看见江乐夏身上包裹白色床单,绷着小脸坐在餐桌边,蓬松的头发翘来翘去,好像乱了毛的小白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微微一笑,走过去,看看桌上的食物没被动过半口,便把人抱起来,再坐下,让他坐在大腿上,拿起筷子夹一片剔去鱼刺的鱼肉,喂到他嘴边,开口道:「我昨天替你检查过了,只有肛门口有一点撕裂伤,不严重,也已经先帮你擦好药了,吃点东西垫胃才能吃消炎片。」

江乐夏听他说得这么直接,面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倔强撇开脸,不肯张口。

原来温驯的小猫也有小脾气呵,这样更好,乐趣会更多。周彻的嘴角不觉微微扬起,腻声哄道:「好乖,吃一点。」

倔拗着,抿唇不理会。

周彻强硬将他的脸转回来,用汤匙勺了一口粥递到他嘴边,很温柔微笑着,说:「不要逼我在这里上了你。」

江乐夏脸色刷白。「我、我自己吃。」

哆哆嗦嗦的接过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可没几口就吃不下了,虽然饿,可实在没胃口,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

周彻再勉强喂他喝了半碗鸡汤,搂在怀里啧啧出声的直亲,亲亲额头脸颊、亲亲鼻子耳朵、再亲亲小嘴下巴,心情明显的愉快极了。

江乐夏下意识推拒着,但哪推得开对他来说跟座山似的男人,给他亲了满脸。

亲够了,周彻才放开他,拿了个纸袋给他。「穿好衣服,我载你回去退租,顺便收拾一下东西。」

江乐夏竟不争吵反抗,默默接过纸袋,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白色休闲服穿上,彷佛接受了周彻强加在他身上的命运。

不久后,周彻开车戴他回到租屋处。

「你先进去,我拿一下纸箱。」周彻把他的租屋处钥匙递给他,看来刚刚是特地回办公室拿他的东西。

江乐夏开门进入狭小的房间,回到熟悉的地方,蓦然有种阔别许久的错觉。

整理着课本,瞥见塞在床下的纸箱,伸手拖出来,犹豫是否要一起带去。

他怕被周彻发现里头的东西,但若丢掉又万分不舍,无论如何,长久以来对周彻的崇拜仰慕似乎已成生活一部份,即使现实中的周彻没有他想象的完美,但他仍然对他……

江乐夏禁不住感到沮丧。

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应该都会非常愤怒,非常痛恨强暴自己的人才对,不是吗?愤怒一定是有的,但痛恨……他无法真心恨周彻,打心底恨不起来,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犯贱?

周彻从车子的后行李箱拿了几个空纸箱进来,就看见江乐夏坐在那儿,对着一个纸箱若有所思地发呆,沉静的样子看起来忧郁而愁闷,然而阳光透过小窗子照射在他身上,却又显出几分袅袅明媚。

瞬间,周彻似恍惚了半秒,不过很快就回神了。

「怎么了?」放下纸箱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已成一种习惯。

无言摇摇头,拿胶带封起那个纸箱。

「这箱要带去?」

江乐夏犹豫了会儿,还是点点头。

「带一些重要的东西就好,其他的我会买新的给你。」周彻吩咐,不过仍弯腰搬起,拿出去车上放,也不看着他,并没有想到他可能会逃走。

江乐夏的性格安静少言,温和胆怯,但不代表他愚笨懦弱。

一瞬间,脑中鬼使神差地掠过一个想法──逃走。

身随心动,拿起装着钱包存折与重要证件的背包,蹑手蹑脚走出房间,眺见周彻正背对他走向停在门口不远处的车。

江乐夏不做多想,转身跑进租屋处的公共小厨房,从那里的后门逃进狭隘的防火巷,尽全力跑开。

当周彻回来时,房间的东西没什么动,空纸箱和课本还迭放地上,可是人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那个旧旧的随身背包也不见了。

「乐乐?」叫唤,无人应声。

周彻眼色一凛,转到房间外的公用浴厕间,还是连个鬼影也没有,便冷着脸把每一间房门都踹开来找,其他租屋人被他暴戾的行为和可怕的脸色吓到,正想打电话报警时,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