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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他(出书版)(10)+番外

江乐夏颤抖得不行,这种由外部侵入的感觉很可怕,除了生理排斥的疼痛感,心理更无法承受,手指像要入侵到令人恐惧的不知名深处。

「不要害怕,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但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周彻沙哑哄诱着,将他的腿掰得更开,露出强迫吐纳手指的后庭,粉红色的皱折花瓣似地娇艳,水亮的液体如同花露晶莹,所谓鲜嫩欲滴,莫不过就是如此了。

以前不是没玩过处男处女,但如此小心翼翼耐心伺候的,也只有这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猫。

眼睛看着、手指扩张着,周彻的下体早已肿胀到发痛的地步,翻腾的欲望再遏抑不住,起身迅速脱掉自身衣物,扶着硬挺到极致的阳刚,抵上抽出手指便又收拢成含苞状的地方。

双手抓握着臀瓣分得更张,将其间的穴口更加曝露出来,坚定的顶开花瓣,揉入硕大如卵石的顶部。

闯进去、刺进去、捅进去、插进去……不顾一切的,进入最深的深处。

排斥他的肉壁激烈蠕动,反而像要将他吸纳进去一般,紧窒炽热的快感荡漾开来。

周彻太巨大了,初尝人事的江乐夏根本容纳不下,事前扩张和润滑液没有起多大作用,身体像被烧炙的刀子一吋一吋劈开,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和挤压肠脏的强大压迫感,痛得他差点尖叫大哭,却再次用力咬住下唇。

缓慢的齐根没入,顶到底时,他已经痛到脸色重新刷白,全身不停哆嗦。

周彻喘口气,停顿了下,捧起窄小的臀部,无法等他适应便开始缓慢前后抽动,专注于这甜美又焦躁的折磨过程。

虽然感觉痛到快晕倒了,可江乐夏依旧不吭半声,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冒出一颗颗细汗。

「乐乐,你好紧。」周彻折压他的双腿贴在胸口上,俯身在他耳畔说着粗俗淫秽的话。「你的小穴是我干过最棒的小穴,处女都没你的紧,好像想夹断我一样,爽死了。」

谁能想到公众之前文质彬彬的贵公子,关起房门上了床后,竟是满口污言秽语的人面畜牲,判若两人。

江乐夏无法忍受,伸手想扯掉助听器,不想听到这么猥亵污辱的话,却被周彻捉住,阻止了,箝到头顶上。

「为什么要拿掉?我是在称赞你,你不想听听做爱是什么声音吗?」轻咬小耳朵,腰部挺动的力量与速度乍地加大加快,故意冲撞出皮肉拍击声。

啪、啪、啪、啪……规律的拍打声,一下一下回响在温度逐渐升高的空间里,汗水与性爱的气息愈加浓郁。

「你听到了吗?啪、啪、啪、啪,多美妙的声音,不过听不见也没关系,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可以了。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我好想捅穿你,进入更深的地方,把你插到昏过去。」

在鄙俗的言语和色情的拍击声中,真正获得快感的只有周彻,江乐夏只有痛……真的好痛……

「痛吗?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一点。」

江乐夏大力摇头,硬是不肯漏出半点声音。

周彻嘴边的微笑加深,猛然狠力一个狂暴的撞击。

「啊……」

终于溢出低微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不信撬不开紧闭的蚌壳呵。

周彻刻意不拿掉他的助听器,就是想让他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各种声音,淫荡的喘息、皮肉的拍打、淫秽的话语、疼痛的呻吟……

男人做爱到最后没有不粗暴的,而周彻向来更喜好粗暴式的性爱,不过相较于其他人,他对江乐夏算是温柔很多了,前戏与扩张不说,也没有按着就狠狠往死里猛干一通,前面还能控制速度与力道的轻轻摇摆,可动作渐渐的依然趋于狂野失控。刻意压抑累积一个月的欲望爆发,急猛的凶悍冲刺,节奏脱序的肆虐,大力插入再大力抽出,疯狂渴望冲进更深、更里面的地方。

「痛……不要……」

江乐夏的神智疼得昏乱,整个人像脱了线的娃娃随周彻的动作摆荡,陷入近乎半晕厥的状态,无意识的逸出痛苦呻吟。

周彻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铁锈味,知道江乐夏还是受伤了,而他已停止不了,虽想着要痛痛快快干一场,可身体却不由自己的加快速度,促使自己早些射精,缩短小孩痛苦的时间。

于是没变换体位,就同一个俯压姿势快进快出着,生平第一次不欲延长做爱时间,反而希望快点射出来,否则恐怕会让江乐夏伤得更重。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喘息哄道,更深更重的快速抽插。

周彻的性欲与体力向来傲人,光是单调抽插不足以将他推向高潮阶段,忽地吻住江乐夏的嘴,舌头激狂得像下身的动作一样热烈,甚至模仿性交的出入。

但仍然不够,远远不够,需要更多更多!

连呼吸都被强横掠夺,江乐夏觉得快窒息了,意识飘浮恍惚,下身被撞击得像要破碎地麻痹了,错觉彷佛将被杀死了,求生本能令他努力挤出声音,发出哀求。

「周彻……」

虚弱的、软软的、带点嘶哑哽咽的颤颤鼻音,在此一时刻听来有无限的妖媚惑人,那尾音甚至拖曳出一丝丝黏腻味道,如猫爪子骚上了心尖儿。

周彻背脊底部剎地窜起一个激灵,闷哼一声,然后冷不防的,射了……

撇去温文儒雅道貌岸然的表象不说,周彻的私生活一直是放浪形骇的,什么样腥膻情色的阵仗没见过,却从未被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一声就……射了……

计算起时间不算早泄,甚且在标准平均值以上,不过这已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不曾如此顾及哪个床伴,即使之前玩弄处男处女时,亦只求自身爽快,把对方折腾得半死不活,血流了一床亦不会皱下眉头,多给点钱打发去医院治治便算仁尽义至,既无情又残忍,简直冷血得泯灭人性。

然而今日对象换成江乐夏,他却顾前顾后,不忍弄伤他而手(屌)下留情,怜惜也好,有其他什么也罢,事后想想,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乐乐,你还好吗?」周彻问,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额头,为他拂开黏覆其上的头发,亦是首次在事后关心另一方。

江乐夏未应声,应不出声,不想应声,闭眼紧蹙眉心,下唇咬破渗血,凄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好。

他并未全然昏迷,尚存一口气和二分浑沌意识,只是连张开眼睛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抽光了。

性欲旺盛的周彻往常总要做个二回以上才肯罢休,这回只匆匆泄了一发当然不尽兴,本想好整以暇的再玩弄一次,可看到江乐夏眉头扭曲,昏昏沉沉的苍白模样,还真不忍心再下手(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想,反正日后多的是时间能好好放纵调教,别一次玩坏了才好。

虽不准备再起雄风来一回,但分身舍不得马上拔出来,留恋停伫于湿湿热热的甬道内,感受依旧紧紧包裹他的密合感。

搂着人躺一会儿,心情竟是极为难得的平和宁谧,什么都不想,世界彷佛只剩下他和安安静静的怀中人,那些让他厌烦透顶的可憎人事物在这一刻全都不存在了。

周彻无声凝视着江乐夏,见他眼角有些湿,却无流泪痕迹,心底不禁几许讶异,看似脆弱的孩子竟然从头到尾没流过一滴泪,明明眼中泪光已转呀转呀,可偏偏要硬气撑着,既没哭爹喊娘,更没像女人一样哭得泪雨梨花,顽强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温顺却倔强,脆弱却坚强,这只小猫比他想象的更耐人寻味呀。

良久,分身才不舍地缓缓滑出。

周彻起身坐到江乐夏腿间,伏下身,双手轻轻拨开臀瓣查看,一股股微渗红丝的白浊精液从一下还拢不紧的穴口吐出,汩汩流下,红肿得晶晶莹莹的花褶染成一片乳靡之色,楚楚可怜又淫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