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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97)+番外

“好,臣弟先谢过皇兄。”好久没吃皇兄吩咐做的豆沙包了,韩士舒颇高兴的笑。

韩士真看天色渐渐暗晚了,便挥挥手道:“行了,和路先生早点回去吧,太晚你若不在季善宫,铁心可是会起疑的。”

“嗯,那臣弟告退了,皇兄可要好好休养,多多活动,把身子养结实了。”韩士舒起身不忘叮咛。

“朕知道,去吧。”

路劲丞向韩士真点头示礼後,两人便联袂离开了朔月斋。

莫约一刻後,庄南双手捧著一个竹笼回来了。“皇上,您和殿下也吃一点吧,今天的包子蒸得刚刚好,闻起来比往常还要香呢。”

“好,吃一点。”韩士真愉快的接过热腾腾的豆沙包,从中慢慢掰掰开,甜浓的豆沙香霎时飘了出来,韩宝宝的口水又泛滥成灾了,一下子就想扑上去咬,韩士真连忙拉开距离。“等一下宝宝,包子还太烫,会烫伤你的小嘴,父皇先给你吹吹凉。”

韩宝宝听懂了,坐在韩士真腿上巴巴的望著,韩士真小心把内馅吹凉,刚递出半颗包子,韩宝宝大口一张,一咬,没有!?

韩宝宝眨眨眼睛,盯著滚到地上沾了灰的半个包子,再抬头望著他的父皇,父皇流出红红的口水,父皇也想吃吗。“皇皇压压,皇皇压压,包包给皇皇压。”

“皇上!!”庄南大惊失色。“奴才去叫施大夫。”

“不用…不用了…”

“皇上!”庄南颤抖的取出绣怕,拭去皇帝嘴边的血渍。

“施大夫已经都跟朕说清楚了…什麽都说清楚了…”韩士真吃力的将另一半包子塞到韩宝宝手上,眼底充满慈爱与不舍。

“朕还剩…三个月。”

< 待续 >

某心这回不去火星避难了,要去马来西亚泡水~(这星期五到下星期一)~嘿嘿~~大家不要太想念偶喔~~A_A~~

异人种 第八十九章

韩士舒和路劲丞从东宫密道返回季善宫时,意外的在清泉池旁撞见了张道。张道穿著防水的油布装,半身浸在池水里,正在梳理池里的莲花。

“爷好。”张道抬起头打招呼。

“九哥你在做什麽,这事应该由宫人做。”难道是宫人偷懒?

“爷,我上回走神不小心栽进池里,弄断了不少莲花,我自个儿重新补上便是,不必假手他人。”张道笑嘻嘻的解释。

“这样啊,九哥会不小心摔进池里真是稀奇,难道杨统领给你安排了太多额外工作?”张道虽是王府的门房兼护院,但搬进宫里後自然受禁宫侍卫统领节制,韩士舒以为是杨铁心故意刁难。

“没,还多亏了杨统领的看照,我现在可清閒著。”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事实上,禁宫侍卫统领根本视张道於无物,张道一身江湖流气,浪荡不羁,和禁宫侍卫刚强守纪的氛围差太多了,杨铁心只消一眼就判断此人不堪重任,值勤巡逻自然不会排入张道。张道则打从进宫就没理会任何人,成天自顾自的在分配到的小屋里磕瓜子吃花生喝酒。

韩士舒也知道张道的秉性,因此没有说什麽要帮他出头、向杨铁心争取重视之类的话,只是点点头便和路劲丞一起回去了。

韩士舒走後没多久,张道将折断的莲花全部清理了出来,他将断莲先搁到一边,拿起悬挂在一旁的毛巾随意的擦乾两手,脱去油布装後,慢悠悠的走进小屋里,屋里赫然坐著一个人。

“写好了没有。”张道凑过去,不意外的看见纸上一个字都没有。“你这样只是折腾自己。”张道啧了一声,走到一旁给自己倒杯茶水。

“绑架当朝明日侯,其罪当诛!不,当九族抄灭!你!你!”商渠愤恨僵直的坐在椅子上,明知无用还是死瞪著张道。

“我不只绑架,我还奸淫了可爱的商君大人,那又怎样。”张道喝乾茶水,觉得不过瘾,从床下拎出了一罈酒,掀开封口,霎时酒香四溢。“想报仇也先甸甸自己斤两,派来送死的刺客还不够多?”那些刺客都趁他在宫外閒晃时下手,功夫只能算是中上,他虽只是废去他们的武功,没有杀他们,但干杀手这行的,没了武功下场只有惨死一途。

“张道,你不要太张狂!”商渠怒吼,没想到他堂堂君侯会被一名小小的护卫耍弄搓揉到这种地步。

“商君大人,你要吃多少次亏,才能学得了乖,自知之明的第一步,就是永远不要挑衅比你强大的对手。”张道重重放下酒罈,单手揪住商渠衣领就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你以为做了君侯就所向无敌?信不信我等一回儿让一千个男人轮奸你!”

你敢!!!

两个字差点爆出口,商渠在最後一秒硬生生咬牙吞了回来,脸色青紫涨红,他知道张道敢,这人根本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像屈居他人之下的小护卫。

“怎麽,咬了舌头,不吭声啦。”张道讥讽了商渠几句,把他丢回椅子上。“快写,叫你写悔过书而已,又不是给老子含卵蛋,有这麽困难吗!”

商渠很想拿刀切下自己耳朵,这样就不用去听那不堪入耳的奚落,很想切下自己的脑袋,这样就不会夜夜回想起那不堪入梦的恶靥,很想拥有无穷的力量,大喝一声就能将这个摧折他尊严的恶徒碎尸万段!

但现实是…他什麽能力都没有。

商渠忍著屈辱,有些恍惚的拿起笔,沾了墨汁,用岔开的笔尖摇摇晃晃的书写,他不知道自己写了什麽,只是一直写,一直写,一直写…

“喂,墨都晕开了。”张道枕著单臂,翘二郎腿在背後喝酒监督,馀光瞄见纸上的墨汁糊成一团,懒洋洋的提醒,但商渠似乎充耳不闻,张道嗤一声,起身准备给学不了乖的商君大人一点教训,才走近几步,张道突然止住脚步。

有人说无声的眼泪比惊天动地的哀泣更能表示一个人痛苦,张道从来只当是戏里唱出的乔段,但此时,张道有一瞬间真的希望商渠是唱戏的,最好能哭得呼天抢地、悲痛欲绝的模样,这样他就可以很不耐烦的把人扒掉裤子奸上几遍再随便扔到哪个角落。

“……你真的那麽喜欢爷?”只有开头一行还能看出大概,其馀写的都是韩士舒、小舒、惜王爷,歪歪斜斜的字体宛如要满溢出来似的充满每页纸张。

商渠不说话,双眼无神的不知道盯向哪里,眼泪依旧趴搭趴搭的落下来。

“就算爷尚未心有所属,你也不是爷会心仪的那个人。”张道就事论事的说道。

“…凭什麽…”

“凭你跟爷相识多年,却连一句喜欢都不敢说。”他是门房,爷多年来的社交往来他很清楚,宋府和商府的帖子,爷总是第一个看的,若真不是腾不出时间,宋府和商府的邀约,爷一定允诺,还会摆宴回请,商渠不像被挡在门外的众多生客,他有太多机会跟爷表白,但他却选择了走避外乡。

“不仅一句喜欢都不敢说,你还纳了不少像爷的小妾,这样还想赢得爷的心?你把爷当什麽了?莫非是赢得了爷的心之後,再向爷承诺你会送走所有小妾,若没赢得爷的心,晚上也还有温存的对象是吗,你存著轻浮投机的心态,怎麽还妄想爷会喜欢你,爷没喜欢上你,你居然心生怨怼,执迷不悟,意图拆散爷的姻缘,商君大人,你凭什麽认为你和爷从小一起长大,你和爷是至交好友,你是耀初国的君侯,你这样匹配不上爷的人,就能理所当然的质疑爷和别人在一起不对。”张道冷冷的把商渠拽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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