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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44)+番外

满意的一餐,韩士舒吁了口气,竹清说:“爷,您进来整整一天都联系不上,奴才等都急坏了。”

更诡异的是兆尹府的衙役使尽了道具,铜锤、刨刀、巨凿都用上了,那扇木头作的大门竟如钢铁灌铸的一样,丝亳无损,想攀墙的,一定莫名摔下,想挖洞的,挖到交界处一定再也铲不开,一群人乾巴巴的在火上煎烤,就是没一点办法,十分不寻常。

直到陌生男子陡然开门出现,几个沉不住气的马上扑了过去,却连边都没擦不著就跌了成一团,男子只冷冷的问一句:谁是竹清?他站出来说他是,立刻被拖进斗,大门再度轰然关上,现下外头的人肯定又乱成了一锅粥。

“我跟故友相谈甚欢,一高兴就忘记时间,让你们著急了。”

“爷没事一切都好,您不是来找国师大人?有找著吗?奴才看国师府上空荡荡的,未见任何人影。”除了眼前的男子,就只剩最初那名稚气少年。

“竹清,这件事你先不要张扬,爷爷他…过往了。”

“什麽!”竹清大骇,这可是天翻地覆的事!镇守皇城枢心,在百姓心目中等同太平代名词的国师爷不在了!?

“千真万确,你立刻请九哥向皇兄禀报此事,记得,暂且保密,不许嘴碎,交由皇兄决定公布的时机。”最近各地不太平静,他怕有心人趁机穿凿附会,藉故发挥,散布不利朝廷的言论。

“是,爷。”竹清点点头,又问:“爷,您不回府吗?”

回府?是该回府,但…韩士舒看向男人,离开这个男人是如此简单,又如此困难…

想了想,韩士舒说:“我还在等一名朋友,我想等他回来打过招呼之後再回王府,你顺便跟竹安说一声,让门外的大家都散了,记得不要引起骚动。”

等朋友也可以回府上等,为什麽一定要在国师府?竹清不敢问,他想主子是因为这个人…善於察颜观色的他心里藏了几分想法。

“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

竹清临走前不放心的盯了路劲丞一眼,才匆匆离开。

没有旁人後,路劲丞坐回床边,沉默了半晌,道:“舒儿,我不想令你为难,你若心有顾虑,不方便,就先回王府吧。”

韩士舒轻轻握住对方粗糙的大掌,他怎麽能让这个男人委屈到这种地步…胸口不自觉隐隐作痛。

“没有的事,在爷爷府邸待几天能有多少为难,以前我还天天来呢,留宿也是家常便饭,无所谓方不方便,别想太多。”在山上时不是没想过跟劲丞和孟信一起回王府,但深思熟虑後还是作罢,不是王府不好,府上的下人都是精挑细选、忠心耿耿,但事无绝对,人多总是有几分风险,他国和一些官吏也一直想在王府里安插细作…

每当想起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种种障碍,韩士舒就觉得身体冰冷,心情沉重。三年前他选择离开他们,三年後一切可有所改变?

< 待续 >

这两人的”奸情”太容易被看穿了=A=?

异人种 第四十章

“嗯。”路劲丞点点头,舒儿不为难就好,他开始收拾餐盘碗筷。

韩士舒本想下床跟他一起清洗,但被严肃男人一瞪,乖乖缩回床上,还是别逞强,他现在身子确实还疼。

饭馀收拾好了,路劲丞拿著一瓶药回来,坐在床边说:“舒儿翻身,你要再重新上一次药。”

韩士舒听话朝下趴好,全然信由男人处理他的私密之事,一边问:“劲丞,你昨日说和孟信考虑接替爷爷的工作,是指什麽?继任下任国师?”国师岂是说要作就能作的。

“没什麽,就是待在这座府邸。”路劲丞轻描淡写的说道,大掌松开韩士舒的腰带,掀起单衣下摆,在看见细白粉嫩的臀瓣时,黑眸深邃许多,但他很好得压下了邪念。

“待在这里?”这算哪门子接替工作。“国师府并非任何人可以擅住,有钱也买不到,这是耀初先祖先帝赐给国师的恩赐,爷爷过世的消息传开之後,这里会设置灵堂供百官悼祭,祭祀结束之後就要洒扫清空,静待下任国师。”

“没关系,孟信回来,我们随时可以搬出去。”小心扳开臀瓣,昨晚滑润的裹著自己的小洞现在还是可怜兮兮的微肿通红,好似无言地在抗议他的粗暴,路劲丞眼底有看不出的懊恼。

“我还是不懂你们为什麽在这里,你们跟爷爷认识?”韩士舒没有察觉身後步步进逼的危机。

“认识,他请我们过来的。”喉结微微抖动。“舒儿,腿张开点。”

“爷爷请你们来住国师府?”惊讶的问道,他知道这意味著什麽,爷爷想指定劲丞孟信为下任国师?韩士舒一边思索一边配合的张开大腿。

“对。”小洞随著分开的下肢微微开阖,隐隐透出里头晶莹水嫩的豔红嫩肉,路劲丞心中的野兽猛然出闸,他俯身用力吻住那个带给他极乐的蜜穴。

身体陡地绷紧,韩士舒瞪大眼,羞红爬满双颊,对於无预警的袭击没有防守能力。“劲丞!”回头看去,男人深深埋首在自己股後,传来的火热舔吮令他理智几乎溃决。

“乖,伤口舔舔就会好。”舌尖似剑锄,执著的往深处开拓。

什麽舔舔,当他是动物啊。

“…呜……啊……太…太过…了…”十指紧抓床沿,酥麻似痒的快感宛如潮水般袭来,韩士舒抵挡不住,只能无助地被拖进欲望深渊。

这副身体的每处敏感地带劲丞和孟信都知之甚详,反之亦然,他们在无名山上曾经尽情的探索彼此,享受男子和男子之间美妙的情事,韩士舒因天性守礼仍会害羞,但他不会矫情的说自己不喜欢,也不会欲拒还迎,他渴望劲丞与孟信的心与他们渴望自己一样热烈。

路劲丞一手绕至前方,握住淌著眼泪的精翘轻轻撸动,粗刺的老茧这时成了杀手级的催情剂,些微的刺痛混合著强大的快感从羞根源源不绝的灌入,前後都被男人悉心疼爱,韩士舒整个人几乎化成摊水,不停溢出暧昧的呻吟。

“不…别…劲丞…你…停下来…”韩士舒的抗拒十分无力,事实上劲丞交叠上他的身後时,他的身体还不由自主的配合对方微微抬起臀部,将渴望承受贯穿的私穴举在男人释放的阳具之下,这是雌伏,以男子来说不应该,是会为世人所不耻的行为。

但身体被充盈填满的那一刻,韩士舒没有羞耻,只是意识迷离,既有罪恶感,又不能自己的沈醉其中。

“舒儿,舒儿…”挺动男具占有身下的躯体,这次劲丞很温柔,跟昨晚的蛮横用力不同,他恰到好处的让硬器前缘顶撞舒儿的体内的某一处,以非常温缓的频率,大掌也不间歇的给予韩士舒喜欢的刺激,搓揉著让他先释放了二次,自己才将浓浆射进宝贝深处。

微喘的伏在韩士舒身後,路劲丞没有立刻抽离,只是静静拥著他,他们的上半身衣著完好,只有下半身相衔,在外人眼中看来,这可能十足就是一副淫乱苟且的奸夫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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