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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86)+番外

然后就是大几百的兵。就是打地铺,房间也搁不下所有人。就是在外头,那也不能全躺下,都得站着。好在最多一天的时间,挤挤也没什么。

水兵和骑兵都能分到房间,步兵就没那么好了,都在外面站着。余杭亦把和他关系好的几个叫到他房间来,让他们打地铺。这个时候别说打地铺,就是能有个站着不挤的地儿都是好的。

“没想到战校尉还记得我们?”步兵于乐笑道。他们不过是和余杭亦吃过酒的交情,在余杭亦被封为仁勇校尉的时候,还说过闲话,不想,余杭亦竟然会让他们到他的房间休息。

于乐这么说,剩下几个也是附和,把余杭亦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余杭亦却板着脸道:“少废话,我叫你们进来是听这些的?”

“不是。”于乐见余杭亦黑脸,心里发憷。

“好好休息,再说这些废话,我以后就当没喝你们吃过酒,不认识你们。”余杭亦扔下竹篮出了房间。

于乐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往自己脸上招呼巴掌,战校尉这样好的性子,他们以前竟然还嫉妒,到处说战校尉的坏话。

其实这事只是余杭亦不知道罢了。

余杭亦没事干,手脚痒痒,挨个把打他的那些人叫出来,打得过的痛揍,打不过的就跑,养精蓄锐,来日再战。

不消三个时候,白术的父亲白冠老军医就派白术来请他。余杭亦立马掰手指算了算他打伤了几个。

“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白术冷笑。

余杭亦扫了眼白术,不冷不淡道:“你知道我打的都是谁的人么?是越城的。你知道越城对谁有意思么,他想压连峰。”

他这话刚说完,白术的脸色就彻底黑成锅底了,转头就在前面带路。冯罗跟在余杭亦后面,皱着眉低声抱怨:“你怎么这么说?”

“我不这么说,半条命都得搭老军医手里,那老头脾气怪的很?”余杭亦小声道:“再说了,我又没说谎。白术和连峰两人牵扯不清,越城敢打连峰的主意,可不是找死么?”

“等等。”余杭亦突然瞅见一个熟人,在纺云镇的小村落里倒是见过一面,让他手下的人去查过,不过后来他给忘了,也没问,手底下的人也没说,这事就给搁置下来了。今日仔细一看,确实是他认识的人。

余杭亦拉过冯罗:“我现在走不了,你看见那个人没,把他带个没人的地方,等我回来。”

“这船上哪还有没人的地方?”站着都挤。

余杭亦想了想:“等过一个时辰后,你把他送到大将军的房里。”船上只有池清的房间没人敢随意进去。他只要把池清支开,就能和那人单独在房间里说话。”

冯罗算算时辰,答应下来。还有两个时辰到胡连城,到了胡连城,大将军说不定会揭破余杭亦的身份,那个人余杭亦见见也没什么。

“快走。”白术回头骂。冯罗悄悄隐到人群中,让余杭亦自己跟着走。

到了老军医的屋前,余杭亦还没进门,里面就伸出一只脚来,余杭亦往西避开,回身一脚踹过去。越城要抓余杭亦的脚,余杭亦就等着他这招,趁机一手刀劈在越城的脖间。越城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他本事或许不如越城,但是论起狡猾来,他比越城肚子里的坏水要多的多。

白术蹲□,翻了翻越城的眼皮,哼道:“没事,来人把他抬出去,绑到船栏上,让他吹吹风就好,记得,少给他穿衣裳,以防人吹不醒。”白冠见白术这样处理,就知道白术偏向谁了。

这个时候夜风就有些凉了。余杭亦得手之后,也不愿意白术这么糟践人。他刚准备开口给越城求个情,不就是打晕了,抬回房间睡一觉起来照样生龙活虎的。

他还没开口,白冠就冷着脸支使他给被他打伤的那几个人上药。余杭亦本就跟那几个人没什么仇怨,挨了打也打回去了,就算扯平了。他乐呵呵地给那些人上药,说了几句赔礼道歉的话,那些人心思各不同,不过明面上也没让余杭亦不好看。

白冠见被打的人也不恼了,他再扣着余杭亦也没用,就打发人回去了。

余杭亦还没走出去,却听外面乱哄哄的,有傔人来报,说是单将军已经带着人迎过来了。这里胡连城还差几十里地呢。

“这就要到了。”白冠低头用手指数了数日子,自顾自言道:“如此快,怕是那人的喘症不好受。”

喘症?他父亲也有这毛病。余杭亦别开头,他不敢多想,还是先见见那个人再说吧,说不定还能打听些他父亲的事。

67前事旧账

余杭亦从军医的房间出来,悄悄绕到池清的门口。现在船上人多,船又小,到处都是人,他就是从房顶进入,也得让至少十双眼睛瞅到。

他像模像样的站到门口,拜了拜,朗声道:“属下战必胜求见。”

池清这会应该不会在里面,单将军带人迎过来,池清再位高权重,也得去同单峰见上一面吧。里面没人应答,就说明池清不在。

停了会,余杭亦装作是听到里面有人应答,这才恭敬的推门进去。他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关门,没顾得上看屋里一眼,不过眼角倒是模糊的扫到有两个人在屋里。

“冯罗,人带来了你就走吧。没叫人看见吧?”余杭亦边说边把门锁了,一扭头,吓得脚底差点打滑。

萧恒淡淡扫了眼堵着门口的余杭亦,对池清道:“属下先去迎接单峰,属下告退。”萧恒拨开杵着的余杭亦,开门出去。

既然在里面,刚才他问的时候为什么不答。

余杭亦低下头:“属下见过大将军。”装神弄鬼吓唬人,迟早把你变成鬼!

“何事?”

“哦。”余杭亦心思活,马上答道:“南疆的人来迎了,属下看看有没有需要属下去做的事,属下愿为您解忧。”

池清笑:“你有事瞒着我的时候,说话最谦卑。”要是触到余杭亦的逆鳞,不止说话横,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了。池清不喜欢余杭亦看他的眼神是扒皮,若是扒衣服的眼神,池清就受用了。

余杭亦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嗫嚅:“没、没有。”

“你不说也没什么,冯罗是么,我找人把他带来,打个半死看他说不说?”池清逼近一大步。

余杭亦继续往后退,垂着脑袋道:“回大将军,是这样。”他咬咬唇道:“属下以为您去见单将军了,想着您屋子没人,借用一会。属下方才见到个同乡,想见面说几句私下的话。”

“是么?”池清逼近。

余杭亦再退,身子撞到门上。池清再逼近,他不自然的将脸扭开。每次心虚起来,池清要是看着他,他就胆颤。

“……是。”

池清冷下声音:“难道你不知道大将军的屋子是不能随便进的,还是你想偷我屋里的机密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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