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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5)+番外

莫沾衣更急:“你,你,你在这,我我出不来。”

贺轻舟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没形象的笑起来。笑的太痛快,倒比急的要死的莫沾衣先流出眼泪来。“来,我帮你。”

莫沾衣眼含戒备。

“我家祖上是御医,你现在是不是还全身发热?若我说对了,就让我给你治一治。”对于莫沾衣,撒谎根本无需过脑子。见莫沾衣磨磨蹭蹭的过来,他一把将人抱起,扔到床上,这次倒没故意往墙面上扔。

伴随着莫沾衣的惊恐呼声,贺轻舟握住小沾衣,揉拔捏刮,几下动作便收服还欲挣扎之人。

出来的很快,贺轻舟去外间洗了手,回来发现莫沾衣仍瞪着大眼,失神地回忆余味。他坐到床边,捏住莫沾衣的鼻子,等着人因为窒息慢慢清醒过来。“果然是第一次。”

“唔,刚才那是什么,真舒服?”

“是……你去妓院做的事。”贺轻舟微微蹙眉,这个傀儡很是奇怪,土匪窝里怎么会养出这样天真的劫匪,而且说话也干净,还带股子书生味。

“原来妓馆就是做这事的啊。”莫沾衣完全不计较贺轻舟凶了他一夜,坐起来,兴致勃勃地建议道:“你都可以去当小倌了,一定很受人欢迎。”贺轻舟是男的,不能作妓女,但可以当小倌。

贺轻舟周身寒气逼人。但是莫沾衣一点也没感觉到,还在回味。贺轻舟伸出两个手指夹住莫沾衣的下巴,手下使力,语气也是冷冰冰:“你才是小倌,过来,伺候伺候本公子。”居然敢让他去当小倌,真是活腻歪了,本来还想忍一忍放过这个傀儡呢,现在门都没有。

“疼。”莫沾衣拍掉他的手。动手动脚的臭毛病,改天让师父给下一味药,让这个坏蛋好好在床上躺几天。

拿过床头抽屉里平时用的药膏,翻身压住傀儡,贺轻舟决定要好好慰劳自己这两日的辛苦,尤其是今天差点被气死的痛苦。

“唔,在前面。你别碰我后面。”莫沾衣还以为贺轻舟还要伺候他舒服。

“闭嘴。”

“……都说了你弄错了。唔,凉。”莫沾衣不耐地扭动身子,除了凉,还有一点点疼。为什么要碰他拉屎的地方,难道那里也能舒服?

4、奉茶

“公子,卯时了,该起床给夫人梳洗打扮了。”书砚在门口低低喊道。

贺轻舟正准备伸进去第二根手指,闻言顿住,叹口气,收回手,拿过汗巾擦干净。算了,反正是自己的夫人,晚些享用也跑不掉。“起来,准备梳洗。”

莫沾衣还抱着能再舒服一回的心思,不由哀叹一声,这声气叹的贺轻舟的脸色好多了。腿脚发软的站起来,身上只着一件小亵裤,大大咧咧站在床头穿裤子。

书砚、书墨以及画雪、画晴,四个贺轻舟的心腹进来伺候公子夫人换衣梳洗。莫沾衣裤子刚提到膝盖,乍见两个女婢进来,吓得“呜啊”乱叫,运起轻功平地弹到床上,钻进被窝里不肯出来,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炸毛猫。

其余五个人皆被震住。不经事的书墨,那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只鸭蛋。书砚嫌他失礼,赶紧把下巴给他往上托托。

有了一夜的磨合,贺轻舟缓了会,也就恢复如常。只要别往外丢人,还是很好的。对于这种没脑子也能存活十几年的奇迹,抱多大希望就有多大的念头想要咬舌自尽。所以,贺轻舟早已看淡有关莫沾衣的红尘,那透透的心思马上就要成佛了。

贺轻舟从容优雅的问在被子里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怎么不下床梳洗?”

“能不能让那两个姐姐出去,我还没穿衣服呢?”声音小的如蚊蚁嗡嗡。

“你们俩下去吧。”贺轻舟暗骂莫沾衣道道多,挥手让两个女婢走人,瞅见书墨愣神的傻样子,心里也好笑,在他们家这样勾心斗角的宅子里,书墨这小傻子不也好好活下来了,所以,只能说,书墨和莫沾衣,傻人有傻福吧。“书墨你也下去。”

“这下可以出来了吧。”贺轻舟径自梳洗穿衣,懒洋洋地问。

屋里只剩下男人,莫沾衣没什么好害羞的了,拿过自己的裤子又要往身上套。书砚忙道:“夫人不急,先洗脸漱口,您今日的衣衫小的早给您备好了。”

莫沾衣此刻受命于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了不给堂堂桃花山丢脸,悄悄瞅着贺轻舟梳洗的动作,一一做好。

贺轻舟斜眼见他没弄出什么水淹屋子的笑话,昨晚的气也消了不少。发现自己轻易的消气了,又升起一股憋闷,头一次对人要求这么低。居然低到这种白痴都能做好的程度,还为他做好而感到了欣慰!真是能伸能屈大丈夫,哼。

书砚先伺候好贺轻舟穿了一身大红色云纹滚边的吉服,这比昨日成亲穿的吉服轻便了许多,绕是如此,仍是穿了三四层,香囊精致,环佩叮当,头上束起嵌宝石明冠,丰姿华然,冷峻线条又多了分高贵,此刻端正的模样,莫沾衣瞅着,倒显得比昨日凶巴巴的样子更疏远些。

莫沾衣看的呆呆的,都忘了自己只穿着亵裤,早起时还有些冷呢。

“夫人,小的伺候您穿衣。”书砚捧过来另一身吉服,要伺候莫沾衣穿上。

“等等。”贺轻舟让书砚展开那套衣衫,蹙眉问:“这不是原来准备的那套吧?”

“原来的那套昨个新打发来伺候的丫头如意,毛手毛脚的熏香,竟然给烧着了。那丫头是老太太打发过来伺候的,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找了府里的针线娘子们,熬了一夜赶出来的这件吉服。”

莫沾衣瞧着,甚是漂亮,做工细致的很。忍不住伸手去摸,唔,摸上去也滑滑的,很舒服。他在山上哪里穿过这种衣服,应该值好多银子吧。

“外衫也就罢了,里衣还是穿咱们自己的。”贺轻舟沉了沉声,继续道:“书砚,你以后跟着他吧。若是我不在家,你好好看着他,凡外吃的用的穿的,都不许他碰。”在这里府里,少一个心眼就少一条命,没心眼就是别人脚下的白骨。

“小的明白。不过小的怕书墨伺候不好您?”

“哼,连跑腿的活都干不好,那家里还养着他干什么,多少年了也没个长进。”

书砚听了也不着急,依公子的性子,肯开口数落,那就是将人划到自己这块了。公子护短,自己打骂可以,别人敢沾手,绝对不依不饶。快手快脚的找出一套干净的里衣,拿过去给夫人穿。

“太热了,我单穿外衫成么?”莫沾衣整日跑跑跳跳的,哪里受得了穿好几层的衣服。

“你会穿么?”贺轻舟不答反问,看到莫沾衣涨红的脸,失笑地让书砚出去,亲自拿了衣服,强制莫沾衣穿上。

贺轻舟蹲下身子给莫沾衣系腰带上的连环扣时,后者憋不住问:“我去奉完茶,你就可以放人了吧。”

“嗯。”

还是很讲诚信的,莫沾衣胆子稍大,继续问:“那,可不可以给他们点铜板,我们上一顿饭还是昨天早上吃的呢。唔,说起来,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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