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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受难驯(6)

温庭的身体虽早已被他侵犯并以器具虐玩,但毕竟都曾施以滑润药物先行开拓。他此时气怒攻心,伤痕累累的男人更令他欲火高涨,握住自己粗硬的肉刃捋了捋,便抵在紧缩成一团的穴口上硬向里钻。

“啧,怎麽这样紧。”未做准备花穴紧涩难入,他皱眉插了两下,只觉性器都被他夹得生疼。

“男人的屁眼儿当然紧,不信你抠抠自己的,除非你不是男人。”温庭眯起眼咳了几声,吐了口血沫出来。他此时双手被锁在床头,双脚被铁链吊起拉向两边,後庭密处正被另个男人狠狠操弄。如此悲惨的境地,偏偏他不愠不火,盯著在自己下身出入的肉茎,说得一本正经。

“不过屁眼儿毕竟是屁眼儿,你插的要小心,万一粘上了我肚子中的黄货,只怕要倒了你胃口。”

☆、6-10

(六)伤人伤己

“住嘴!”慕容瑾心头火起,虽知他每日都会被拖去灌洗,且只用流食,肠腹应该早已干净。但温庭说的直白,仍是挡不住他对某些东西的不好联想。

他欠身而出,想找东西将温庭的臭嘴堵上,但一抽离才发现,他的下身因自己粗暴的动作已撕裂出血,一串血珠子顺著抽出的性器洒落在床铺上。

这混蛋果真不怕痛,以血量来看後穴伤的不轻,他却言语轻松不露分毫。哼,就不信他真是铁打的钢人,这一身不是血肉之躯!

慕容瑾不再找东西堵他的嘴,按著他的大腿根,挺身将肉刃又刺入小穴。温庭的身体几乎不可察觉的轻颤一下,他心头暗喜,慢慢抽出性器,再恶意的重重撞入,果然感到身下人又是一哆嗦。

“既然装硬汉,为何又发抖呢?”他此时才觉心中畅快,把住温庭的胯骨大力冲刺。穴中渐渐湿腻起来,有了足够的血液做滑润,紧涩的通路只能无奈开放。谷道被肉茎操弄的剧烈收缩,就如主动讨好一般,殷切的吸吮揉动将它撕裂的敌人。

“我,一身软骨,何时,装过硬汉?”被大力撞击晃得连声音也不稳,温庭知他故意折磨自己的伤处,干脆呲牙咧嘴的大叫起来。

“痛死老子了!就是便秘时也没有这麽痛过!”

慕容瑾僵了一下,立刻不加停顿地插入他深处,恨不得将精囊也捣进他的身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温庭当然是真痛,柔嫩的密处被撕裂反复拉扯,那冒著热气的凶器似乎已戳穿了他的肠道。此时他满身虚汗,一脸沮丧,口中不停认错。慕容瑾只觉受的窝囊气消了大半,他俯下身一阵快速抽送,终於畅快的将热液喷入他的身体。

仔细想想抓他来这麽多日,今天才第一次在他体内释放。总是与他生气太不划算,把他压身下操的多了,不信他不服软。

慕容瑾发泄後心情大好,挑起温庭的下巴细看。英俊的男人没了往日的嚣张,丰润的嘴唇轻启,正在不住粗喘。不知为何他又一阵心跳,似乎早就这样注视过男人,却只是在暗处偷偷观望。

他忍不住凑上去在温庭嘴角舔了舔,“真的知道错了?若你乖乖做我的男宠,我也不会伤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温庭显得低眉顺眼,歪过头轻声叹气。“我不该说你那根细小,至少比我屙的粪条粗多了。”

“温庭!”虽知不该总是被他控制情绪,但慕容瑾仍是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心中刚有的温情也立刻消失。他欠身抽出肉茎,不顾涌出的鲜血湿透了床单,撸硬了分身又插进血淋淋的小穴。

“你操死我吧!我不活了!”不过几下温庭就翻起白眼,丢下一句话歪过头,似乎晕了过去。

“装死?给我睁眼!”慕容瑾在他伤痕累累的分身上重重捏下去,却见他真的一动不动,这才有些惊慌,抽出肉茎急忙拍他的脸。

“温庭?温庭!来人,来人啊!快找莫知心来!”

温庭重伤未愈,失血过多,经不住折腾晕得合情合理。莫知心针灸灌药清理伤口,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但撕裂的肛口止不住出血,在慕容瑾的催促下,莫知心只得用他收藏的宝贝天蜘丝替他缝合。他边缝边在心中暗骂,天蜘丝得来不易,却白白便宜了温庭。原本害怕惹祸上身,将调教温庭的事情推给了教主,但现在看来却更加麻烦。教主根本不得要领手中没轻没重,他把温庭弄个半死,仍是要找自己来医。若像今天这样医得活还好,若是医不活……

莫知心打了个寒颤,依教主暴虐的脾气,温庭若死在他手里,只怕他的小命也要玩完了。

他匆匆收了针,在伤处抹了药膏,又在穴口塞了厚厚的棉纱,这才稍稍松气,转身向慕容瑾拜了一拜。

“教主,他受您一掌,经脉淤结一直气血不足,出血後难以自行凝结,才会流血过多这麽凶险。”

慕容瑾烦躁地瞪著温庭血色尽褪的脸,又拉开他的腿看穴口中塞的棉纱,只这一会,白色的棉纱又被渗出的血染成了红色。

“怎麽还在出血?天蜘丝怎麽没用!”

“教主放心,伤口已缝合,辅以止血药物,很快便能止血。只是他的伤口未愈前,後穴是不能再用了。”莫知心擦擦冷汗,教主的关心溢於言表,只怕这温庭真的是他的劫数。

慕容瑾稍显犹豫,停了片刻才道:“趁他养伤期间,将他的内伤一并治了,省得他今後还弱不禁风不耐操。”

“这……属下领命。”

莫知心等人退了下去,慕容瑾在他床前徘徊不定,只觉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中就闷得难受。想眼不见为净,却忍不住又想多看他几眼,虚弱的男人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不说也不动,只有这时,才能确实感到他已属於自己所有。

温庭听到身边的动静,没睁开眼先噗哧一笑。“你转来转去,学驴子拉磨吗?”

慕容瑾停下脚步,果然男人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温庭,你逞口舌之快惹我动怒,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哈,我一条烂命,怎样都无所谓,总之不能让你心里痛快。”

“哦?但你现在被我操的半死,我心里可是痛快得很!”

慕容瑾也不愿示弱,冷声呛了回去,温庭此时才睁开双眼,看著他阴沈的脸色咧开了嘴角。

“你怎可能痛快,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知道你心疼,少在我面前装蒜。”

“胡说!我怎会喜欢你!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要让你在我身下生不如死!”慕容瑾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扑上去卡住温庭的脖子。

“呦,又不敢承认了?你可是亲口对我说的。你说你喜欢我,甚至低声下气的恳求,求我退出江湖只守在你身边……”

“你胡说!我何时求过你……”慕容瑾脑中一片混乱,他不记得曾有此事,却又觉得温庭没有说谎,难道他真的曾爱上他?!

温庭像是没看到随时能要他性命的手,只是盯著那张因怒气而红得豔丽的脸,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