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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不得(24)

“呼……哈哈,皇上,奴家这口淫穴是否配得上您的宝剑?”少年的双腿缠著他的腰不肯松,穴口一张一合,吸咬刚刚释放过的半软肉茎。

“确实不错,不如朕提四个字‘御用宝穴’,就挂在你的小屁股上?”龙根在那肉洞中享受著独有的按摩,程奕自然不想拔出,抱起他躺在左边,回手再揽住右边的陆华清勾在怀里。二美在抱虽是一冷一热,但风味不同各有千秋,哪个他也不想松开手。

他心中得意,只等恢复精神再将他们再吃上一遍。他抚著手中光滑的肌肤闭目养神,自然难以察觉怀中两人的眼神交流,有关心的询问和宽怀的安抚,还有源源不绝的爱意和缠绵入骨的柔情。

又是一夜欢愉,程奕五更晨起,看到一左一右在身侧酣睡的兄弟二人,趴下轻轻吻了吻陆华清,又拍了拍陆华容将他唤醒。

“回你房中睡,莫惊醒你哥哥。”虽然他一般在睡著前就将陆华容赶回他的房间,但偶尔也有这样三人同睡到天亮。每到此时,他都会在上朝前把少年赶走,虽然他们都是他的胯下之宠,却不愿看到两人睡在一起。

陆华容睡眼惺忪地揉揉脸,披衣下地回过头又冲程奕委屈地撇嘴。“还说奴家是御用宝穴呢,差别这麽大,连个才人都不肯封。”

他离去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仍是惊醒了浅眠之人。陆华清也坐了起来,程奕忙拉高被子围住他,柔声道:“现在天冷,你一向体弱,不要著凉。”

看到他不说话抓著被子又躺了回去,程奕也不由叹气。虽然他已习惯了与自己纵情欢爱,但都怪自己开始时太伤他的心,使他一直半冷不热,原本的爱意也大打折扣。

“唉,你是不是怪朕要了你们兄弟,却不给华容一个名分?”程奕想了想,自陆华清向他坦述真情後,除了性事外,自己事事都顺著他的心意,他若有不快,应该只有这一件事。

“但朕纳你为妃,已使朝堂上有了很多非议。朕现在正是用人之时,若再纳男妃,只怕会使群臣人心浮动再起争议。”

“原来皇上也知道,纳男子为妃不合规矩?”陆华清这才翻过身,挑起眼皮白了他一眼。“恐怕不只是朝中吧?这两个多月皇上夜夜来此,就算不是找臣妾侍寝,也是与华容胡闹,後宫中早就怨声载道。只怕再这样下去,家宅不安朝堂不睦,我们兄弟就成了人们眼中乱国祸水了。”

☆、25

(二十五)

“哈,朕想临幸哪宫妃子是朕的事,他们谁敢胡说八道?”程奕却觉他凤眼勾人如调情一般,笑著隔著被子拥住他,在他脸颊上又亲了一口。“连皇後都是向著你的,後宫想挑你错处的人,她那一关就过不了。”

“但是臣妾无法诞下皇子,这就是最大的过错。所以皇上不该总是留宿落菊宫,否则总有一天,臣妾会因此受到众人责难。皇後贤良淑德为一国之母,只要皇上常去东宫正殿,那些嚼舌小人自然无话可说。”

“唉,华清说的也在理……”程奕闻言叹气,他专宠一个男人,虽然自觉心安理得,但对那些将女儿送进宫为妃的朝廷重臣来说,确实有些不好交待。若是华清能如女人一般生孩子就好了,那样就算他三千宠爱於一身,也不会有人再拿皇家香火单薄来说事儿。

“说不定真的可以。”程奕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要他重金悬赏,说不定真有奇人奇法,可令男人如女子般受孕生子。

“皇上,可以什麽?”陆华清哪知他的想法,只觉他笑得令人心中发毛。程奕笑著起身,招呼太监来为他更衣。“呵呵,朕只是想你说的办法可以,今後朕除了来落菊宫,也会去见皇後。”

一旦动了心思,想要陆华清替他生下孩子的念头,就在他心中扎下了根。虽然他问遍宫中的御医,得到的结果全是男人生子是不可能之事,但越不可为他的执念就越深,不日张贴皇榜,只要能令菊妃诞下龙子,不但赏金千两,更有御赐皇封的医神之名,永享朝廷厚禄。

但重赏之下却难有勇夫,世人皆知菊妃为男子,这皇榜一出,市井民间不过多出一条荒唐皇帝的笑料罢了。程奕却不气馁,再派人到那些仙山幽境寻访奇人异士,可惜一晃又是三个月,仍是毫无结果。

就在他自己都快要绝望之时,却突有佳音传来,有一位刘姓异人揭了皇榜,自言有能使男人生下孩子的奇法。但不可为外人所道,以肯告之皇上一人。

程奕立刻将那人请入宫单独召见,只见他年不过三十,虽然生得还算清秀,却没有想像中世外高人那种飘逸脱俗的模样,反倒脸色苍白目中无神,竟像个重病之人。

程奕看得不由皱眉,但这已是他唯一的希望,说什麽都要尝试一下。“刘先生是何方高人?有何方法可以让朕的爱妃诞下龙子?”

“回,回皇上,小人刘博明,并非出世高人,反而……身份卑贱之极……”刘博明显然很紧张,佝偻著身子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他气虚般喘了几声,又道:“但小人确实有使男人生子的方法,皇上若不信,请看小人……”

他直起身哆嗦著解开宽大的外袍,露出异於常人的小腹,竟如怀胎的妇人一般隆起。

程奕眼中一亮,快步走下龙案,掀开他的里衣,在隆起的小腹上按了按。“这是为何?难道你已有了身孕?”

“回皇上,小人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刘博明垂下眼睑,盯著自己怪异的肚腹低声道:“小人原本是南阳城内一家欢馆的相公,後来年纪大了做了馆中的调教师傅……一年前小人偶得一方,以女子刚成形的活胎,能练化出一种名叫胎元的宝物,只要植入男子腹中,就可化精为胎。所以小人离开欢馆,想要生个亲生骨血,也好老有所依。後来听说皇榜之事,小人耗费三月时间又炼制出一方胎元,希望能为皇上分忧。”

程奕听了不由皱眉,这样破腹取胎炼制出的东西,岂不是要害一尸两命?如此邪门的方法,难怪这人只肯单独告之。但听他所言,果真有能令男子生产的秘法,兴奋的心情使他将那点不快立刻抛开。

“好!朕这就传御医来,也好看看先生的胎位可安。”

“皇上,男女脉相不同,小人也请过大夫,却只能诊出病弱之相。但小人的肚子却做不了假,这一日大过一日,小人只能用宽大的衣服遮掩,以免被外人看到。”

“那麽胎元何在?”程奕又打量一番他的肚子,确实像怀胎五月的妇人。

“胎元就在此瓶之中……”刘博明从袖袋中掏出一只以木塞封口的瓷瓶,却没有双手献上。“不过此物实乃一团元气,打开即散,恕小人无法请皇上观看。”

“什麽?那要怎麽植入朕的爱妃腹中?”

刘博明捧著瓶子,小心翼翼地道:“小人可用竹管吸取後,立刻由後庭处送入娘娘腹中……但此过程不可有第三人在场,因为胎元有灵性极易受惊,那时不但无法附著於娘娘体内,还会使娘娘的玉体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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