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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不得(18)

“皇上!为何咬臣妾!”尖锐的疼痛令陆华清僵起脊背,胸口细嫩的皮肉被男人的齿尖紧紧钳住,似乎他再一用力就会血淋淋的撕扯下来。他愤恨咬起牙关,他不愿看到弟弟那样可悲的讨好,若要做,他也可以做到。但他已经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底线,如此低贱的讨好承欢,难道这混蛋仍对他不满意?

程奕喉中响起一声闷笑,这才松开嘴巴,伸舌卷起被他咬出的一滴血珠。

“疼痛使你更有感觉对不对?朕只是咬了一下,你这乳头就像女人一般挺了起来,又红又硬……”他说著在受伤的乳尖上揉掐,果然青年又是一阵颤抖,推著他的肩膀弓起背似是想躲开他的手,但僵持片刻却又沈腰坐下,将半入的性器重新含进他的身体。

“呵呵,果然更加敏感了。朕只是摸了一下,你下面的小嘴就拼命地咬朕,是不是已经忍不住,想要朕操烂你的淫穴?”没想到他竟忍了下来,程奕按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一记,不信他会突然改变,要看他这假意的迎合能做到什麽程度。

“呜……皇上!”陆华清抱紧他的肩膀稳住身体,气恼的恨声道:“您若真的怜惜臣妾,就不该总是捉弄伤害我!比起现在的皇上,我更喜欢当初那个与臣不分彼此,亲如手足的程奕!”

“你说什麽?”程奕闻言一愣,直呼其名对他是大不敬之罪,但他的重点却在‘更喜欢’那三个字之上。“你从前……喜欢朕?”

陆华清冷笑,“您这是故意装糊涂。”

“哼,朕将你囚在宫中,你该恨朕才对。”程奕却不相信,他并不奢望得到他的心,因为若是虚情假意的欺骗,他宁可只得到他的身体。

“没错,我恨你!我恨你粉碎了我心中那个完美的君王,恨你践踏了我对你的一片真情,恨你只当我是你胯下的玩物!”陆华清越说越恨,连敬语也不再使用,扑腾著撑起身,推开程奕便欲爬起。

“华清!”程奕忙抱紧他,安抚地轻拍他的後背。“朕说过,从未把你当做玩物,为何你一直不信?而且朕逼迫你,是因你一直固守君臣之道,朕从不知你对朕有过情爱之心。”

陆华清咬著牙粗喘,听他此言声音哽咽,竟呜咽著哭出声来。“呜……我若不喜爱你,怎会帮助你对付我的父亲!就算他罪有应得,但我为了你不仁不孝,就算死也无颜去见陆家的列祖列宗!我以为我们在一起这麽多年,一切都成默契,我虽未明示,但你早该察觉……谁知你突然将我的真心踩入泥底,竟然说什麽要我脑中只剩欲望,还要改造我的身体,你分明只想要一具与你淫乐的躯壳,而不是我陆华清!”

☆、19

(十九)

“当然不是!”二人相识十四年,程奕从未见过他落泪,此时难免乱了手脚,低头捧住他的脸舔去泪痕。他生来就是太子一生顺意,此时才知眼泪的味道酸涩,滴滴苦入心头难以化开。

“你若早对朕有情,就该告诉朕……朕一直认为你厌恶男男之欢,无法容忍被当成女子。最初的半月里朕好话说尽,你却不理不睬一心寻死,这要朕怎知你也有心?”

“我是男子,怎能向同是男子的你表白心意?我少年时险被恶棍污辱,对这种事当然会有心结,但若是你……我若真对你无情,早已咬舌自尽保住了清白。”陆华清泪眼迷蒙,却并不躲闪直视著他,说到此更是泪如雨落,惨然道:“但是你明知我心高气傲,却偏要用强权压我。你将我陆家满门问斩,却说是为了得到我,又用我弟弟胁迫我就范。你无视我的真心只要我的身体,我恨不得立刻死去,恨不得再不见你!”

“华清,朕不会再逼迫你,我们像从前那样相处,你是否就不再恨朕?”程奕将他紧拥在怀,难以想像竟是因为矜持与误会,失去了与他两情相悦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将我像个小丑一样关在後宫,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我不知道我能否不再恨你。”陆华清幽幽长叹,虽是侧过了脸,但并未拒绝他的怀抱。程奕心中唏嘘不已,揽著他躺在身边,仔细的替他掩好锦被。听到他这番表白,尚未发泄的欲望竟也消退,只想好好的安抚宽慰他,重新拾回曾经和睦温情的时光。

陆华容在一旁早惊得不敢插嘴,他知道四哥与程奕可说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所以也难以分辨他话中的真假。他只觉心中如打翻了醋瓶子,害怕四哥若是真心,如果狗皇帝今後尊重四哥的意愿善待於他,四哥是否就会原谅他,从此与他相亲相爱的生活下去。虽曾想过会祝福四哥得到幸福,但若是跟这狗皇帝,这让他怎能甘心。

不过陆华清的表白,除了最关键的一项喜欢程奕是假之外,其他却字字真言,所以这一通发泄他心中倒真的舒服了许多。他本不会骗人,说谎时言辞闪烁神色慌乱,极易被看出破绽。但是这番话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加上愤怒的心情掩饰了一切,两人又都知他品行端正不会作假,所以把两个人都给唬了过去。

此时的他似是哭累了,任由程奕抱著渐入梦乡。但他当然睡不著,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怀抱与微热的呼吸,虽然烦躁却也暗自庆幸,果然程奕不止想要他的身体,更想得到他的心。如此今後就可利用此点,令程奕减少那种难堪的羞辱,为他和弟弟争取更多的善待。

“皇上,奴家……”陆华容缓缓爬到程奕身边,委屈地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但此时的程奕却已对他提不起兴趣,不耐烦的示意他噤声免得吵醒了青年,挥手将他赶下了龙床。

他跪在榻下支起腿抽出穴内的玉势,慢慢穿回衣服,顺手将玉势揣入了怀中。心道这根男形最为粗长,万一狗皇帝半夜又想欺负四哥,至少用不到最粗的这根。

只是他提上裤子站起时,股间也痛得一阵抽搐,腿根一软险些摔倒。这一晚他可谓没享受到任何快乐,又夹著巨大的硬物自己捣弄了半天,虽然他提前做足了润滑,但也磨得股缝间的嫩处火辣辣的疼痛。

他在心中把狗皇帝混蛋畜生骂了一通,临走前却很幽怨不舍地咬著手帕回望,见到程奕似是早忘了他的存在,这才哀声叹气地离开。门口的许锦不屑地嗤笑,可笑他不自量力妄想与陆华清争宠,也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在皇上眼中,他不过就是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罢了。

为表诚心,这一晚程奕果然没有再强迫陆华清与之欢好。只是将他固在怀中,一条腿硬卡入他双腿之间,大手抚著圆润的臀瓣将两人的下身按在一起,禁锢般的怀抱使宣示占有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他怀中陆华清动弹不得,赤身相缠的热度使他心烦意乱,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才管住了手脚没有推开男人。夜过子时他才勉强入睡,但未到四更又被惊醒,压在身上的重量使他气闷,含著胸口乳首的湿腻唇舌更令他竖起了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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