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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解除婚约那天开始(192)

苟安:将心比心,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要不要把贺津行推醒跟他道歉?

……

苟安很快打消了“跟贺津行道歉”这个念头。

在她看完了原著大结局之后。

原著大结局再一次地印证了作者精神状态真的不太稳定——

【多年后。

陆晚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归国,小男孩拥有与今时今日已如日中天的贺氏掌权人贺津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深邃双眸。

这个一看就知身份特殊、出生精贵的小男孩独自去上厕所的空挡,和另一个小男孩打了起来,哭着飞奔出来扑进了妈咪的怀抱,哭着说,明明有很多小便池,可是那个小男孩就是要跟自己抢一个。

陆晚心疼地抱着儿子,想要去找那个没礼貌的小孩的父母理论,一转头,就看见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化成灰她都认识的人。

恶毒女配苟安蹲在那,微微低下头,透过脸上蝙蝠侠一般巨大的墨镜边缘盯着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后者叉腰站着,身穿T恤大裤衩,小小年纪头顶“纨绔”二字。

苟安抬起手,搓了一把他钢丝一样的短发:「因为跟人抢小便池打架?你这个有毛病的霸道性格反正不是随我……」

「我随我爸!」

「你爸也不跟狗似的乱占地盘……等等,上句话收回,还是你聪明,你确实随他——那你赢没?哪怕是抢小便池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爸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眼,你要学最好学全套。」

几秒后,叉着腰的小男孩一边振臂高呼“那当然,小爷打架没输过”,一边挑衅地转过头,望过来。

分别站在两个长相相似程度如同双生子的小男孩身后,女主和恶毒女配,来了个战争多年后的世纪对视。

全文完。】

苟安:……

苟安:好家伙,《天才萌宝:甜心妈咪带球跑》。

苟安:看来这个神经病作者还想写第二部 。

……

天还没亮,熟睡中的贺津行就被怀里动来动去的人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的不轻,他“嘶”了声半瞌着眼,第一时间嗅到怀里熟悉的香喷喷的气息,好歹是没发脾气,抬起手极其敷衍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发什么疯?”

“别做白日梦!我是不会给你这个变态生儿子的!”脸还埋在他胸肌上的人恶狠狠地说,“让陆晚给你生就好,生个够!”

“……”

贺津行伸手拦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贴贴,片刻后大手下滑,顺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

“看来你是不累。”

他的手拍下来以后就落在那没动弹了,苟安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他把手拿开,但是想了想,她那天生爱作死的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是不累,怎么,你累得够呛,对吗?”

贺津行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望着她。

两人对视了三秒。

苟安:“……”

苟安面无表情地说:“考验我们心灵相通程度的时候来了,如果我们心有灵犀,你现在就应该知道我上一句话是开玩笑的。”

贺津行的手已经将她睡裙的下摆推回了腰间。

再扣着她的腰拽向自己时,他平静的说:“不通也没关系。”

轻抚她的腰际,直到她像是被窝里着火了似的伸出手拍打他的手,他将她翻了个身,压进枕头里。

“反正你话很多。”

结实的手臂撑起来,爬上了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得上方。

“有什么不满你会直接骂,不需要我去费那个劲猜来猜去。”

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伸手漫不经心地拨开她散落在背上的黑发,撩起一根嗅了嗅……

满意地发现,除了洗发水残留的淡香,似乎早就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放下那缕发。

紧接着是布料碎裂的声音。

“别!啊!我新买的睡衣!很贵!”

苟安发出地暴躁的抗议,贺津行压下她挣扎的手臂,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还早。

将睡衣的残留从被子下面扯出来,随手扔到一旁。

“和精华一起赔,一会微信转账。”

“………………贺津行,你变态!你就是图我的身子!”

“嗯,骂得好,觉悟高。”

只听见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淡道——

“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这跳水青蛙标题太好用了

恨不得一直无脑用到大结局

第88章 你为什么摸我女儿的头发

他为什么没有给你一个Goodbyekiss?

就像是要坐实自己确实是个变态, 苟安被贺津行那句和梦中的变态完全重合的台词吓傻了,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抓着他问,你是不是也梦见了奇怪的东西。

“在想什么?”

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走神, 抬手捏住她的鼻尖。

在她被迫回过神, 湿润的双眸与他对视时, 对方从上向下俯视她的姿态里,那种虚伪的假笑消失, 湿润的头发塌软下来让他看上去难得温驯, 少了身居高位的倨傲……

至少这一秒是这样的。

苟安默默地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没有梦见那么奇怪的东西, 因为睡了一觉友好度默默及格之后,这个人的态度明显好很多——

和昨晚在浴室里彻底放飞的样子完全不同。

短暂的对视后, 他柔软的唇落在她面颊, 叼住她的耳垂, 她耳边呼吸渐重, 苟安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他拉起来,环绕在他的颈脖上。

这个时候的贺津行变得非常粘人。

那些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的观众朋友们,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会做到一半停下来,然后因为她没有抱住他轻声抱怨,直到她的手掌心贴上他湿润的发, 轻抚他后脑上修剪得很短的短发。

他会像大猫似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匪夷所思的满足“咕噜”声音, 然后用舌尖轻舔她的下巴,直到把她弄得鼻尖、下巴和耳尖都泛起好看的颜色……

完事的时候, 窗外的天总算是亮透了。

苟安从里到外都快湿透了, 就像是饿了大半辈子的饿死鬼饱餐一顿差点把自己撑死, 缩在角落里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再被他碰到。

昨晚劳烦贺先生亲自动手换的房间里的备用床单也已经不能再看, 她却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劲往被子里钻——

“洗澡。”

男人的手伸过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拨开她黏在额头上湿润的额发,欣赏了一会儿她仿佛醉酒般餍足的模样。

“你这样会感冒。”

她蹙眉,非常不合作地甩开他的手。

期间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睛,在这种一个哄劝一个不耐烦的暴躁气氛中,屋内居然奇迹般地,迅速安静了下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总受深不见底的瞳眸中居然染上了缠绵悱恻的气氛——

这是苟安的第一个错觉。

第二个错觉几乎是同时出现的,譬如有那么一秒,苟安以为他们就要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