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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9)+番外

从那以后梁君秦很少让他碰酒,应酬沈越也从来不用去。他以为今天沈越是和老教授一起吃饭,所以没想着会出什么问题,谁知道一回来就是个小疯子一样。

沈越有时候有点像小孩子,像是有一部分忘了长起来;另外一部分又像是催熟的。好不容易闹够了,沈越乖了,爬到男人怀里抱着,闭起眼睛来睡觉,那模样就是个小孩儿,乖巧而可爱。梁君秦摸着他的头发,觉得可能他这段时间也挺累的,太忙了,要给他放个假。

第二天早上他和沈越说,“你要是觉得太累,等十一你多请一个星期假,去玩玩,你想去哪里我叫他们给你去安排,喜欢去哪儿?欧洲?夏威夷?日本?”

沈越睡了一觉浑身舒畅,一大早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您想我休假?”

“要适当休息休息。你就跟你导师请个假,小半个月也没什么事。”

“哪能说走就走的,算了吧。”

“就当给你这段时间的奖励。”

沈越被他顶在洗手台上接吻,老男人晨勃了。沈越嘤嗯了一声,被抱起来坐在洗手台上。梁君秦俯下身体用手先给沈越摸了两把,然后就含到嘴里。沈越靠着梳妆镜,闭起眼睛来。下面动作大了,他眼睛里的水汽也慢慢累积。

早操在梁君秦这儿是一项情趣,他喜欢逗弄沈越,摸一摸捏两下,也不计较亲自服务。一开始会把沈越吓着,后来沈越懂得怎么享受了,不那么刻意掩饰自己的欲望,他要的时候也会主动找梁君秦要,胃口越来越大。

梁君秦觉得他这样也喜欢。沈越自己解了上衣扣子把乳头送到他嘴巴边上,要亲,梁君秦就像哄小孩儿一样咬一咬亲一亲。沈越晃荡着两条腿一双眼笑得眼梢挑起,蜜一样甜。

“宝宝舒不舒服?”梁君秦亲他的嘴巴。

沈越点点头,眼睛水漉漉亮晶晶的,捧着他的脸亲他的眼睛、鼻子、胡渣,刚刚射过嗓子软软的,“你要不要?”

梁君秦知道他玩儿够了,那就轮到他折腾他了。他把沈越架在自己腰上,扶着他的臀部插进去,几个大力的动作非常狠,没有前戏里面还很生涩。沈越惊叫,睫毛上溅起生理性泪水,拼命打男人的肩膀,泄愤,扭着腰叫。

“乖,不闹不闹。”梁君秦把他顶在化妆镜上,舔他的耳朵。

沈越抱着他,哼哼唧唧,指导他,“要慢一点。”

梁君秦低笑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现在快还是慢可轮不到他来说了。沈越很快就跟不上他的节奏,肠道被撞得直哆嗦,脚趾头也蜷起来。这时候怎么打人蹬腿都没用了,老男人力道和速度他都远远不及,声音都被撞在喉咙口就碎了,来不及出嘴巴。他只能呜咽几声,偶尔衔着哭音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梁君秦给他磨得心里头那点火全泄在下面,恨不得弄死他算了。

等两个人干净利索从浴室里出来上班已经迟到了。沈越从车上下来之前还被老男人调戏了一番,脖子上全是印子,找了个围巾在视后镜那儿对了好久才敢下车。他心里纳闷梁君秦今天怎么了,怎么格外有兴致?

多宝行门外的工人都认识沈越,“沈哥!”

沈越笑,“辛苦了。”

他推了门进去,先去展厅看布置情况,把进度交代了然后到仓库。仓库钥匙三份,他一份、鉴定组组长一份、梁君秦那边一个经理人一份。没什么特殊情况,每天早上沈越来才开仓,晚上他最后一个走,检查过东西点齐了收钥匙。

工人开了仓库,沈越戴好手套过去点东西,一个女经理人走过来,“沈越。”

“哎,乐姐,什么事情?”

女经理夹着份文件过来,“那两只碎了口子的小碗我昨儿找师傅补好了,你等会儿过去看一下。另外,找你商量个事儿。”

沈越停下手里的活,正经说,“嗯,你说。”

“是这样,前两天你没来,展厅那边打钻铺线,弄得有点吵,灰尘也大,乱七八糟的。资料组的人跟我商量能不能挪个地儿到楼上去,不过你也知道,上面几个老专家可能不太愿意。你看看能不能协调一下?”

沈越问,“人不是你们那边带来的嘛,你怎么和我说?”

女经理笑,“那帮老爷子也只有你去说他们才会买账嘛。”

沈越想了想,说,“我刚才问了,他们打两个口子排线,补上的,估计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不是长期的,能不能将就一下?你们这样搬上搬下的,东西弄丢了也不好。”

“嗯……行,那我去和他们说说。”女经理抽了份文件,“另外,设计公司那边前款要付了,你批一下吧。”

“你找会计室的人去批,我手上不过钱,都由公司的会计室管。所有款项都报那儿。”

多宝行这栋小楼是个民国建筑,改革开放之后重修过一次,保留了外墙部分的小红砖和彩色玻璃,但里头就几根柱子还是老东西,其他基本都翻新一遍了。沈越找设计公司承包了拍卖厅的设计部分,还是按着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风格走。除了他自己喜欢这个风格以外,主要梁君秦特别喜欢这个调调。

装修已经到收尾后,邀请函也全部发出去了。前期准备工作陆续在中秋之前到位,沈越就暂时放了放心,所以两天没来,结果没想到就这两天就出事了。

从仓库出来总经理秘书过来找,说,“沈经理,魏总找您,让您去一趟。”

一上楼,张尉站在办公室中间,脸色惨白。沈越才想起来今天过来没看到他,还没想起来问呢。“怎么了?”

总经理魏宗敏比沈越大不了太多,笑笑说,“来了,先坐。小张你也坐。”

张尉看看沈越,挪到他旁边。

魏宗敏说,“是这样,你助手小张前两天负责电话联系几个买家,可能不小心把一些买家信息透露给了不必要的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今天早上何局跟我打电话,说他办公室号码和家庭地址被人知道了,最近有点不方便,这次可能就来不了。”魏宗敏把电话记录抛给沈越,“我刚刚问了一下小张,他说当天接电话的是个女的,不是何局本人,可能是代接的。那女的说是何局妹妹,要了地址和电话。”

沈越听明白了,他问张尉,“没事儿,你跟我说接电话的人是怎么说的?”

“我……我记不清了,我就记得她说她是何局长的妹妹,局长当时去洗手间了,可以帮我代转留言。我就说我是多宝行的,问……问一下当天有没有时间来,然后地址有没变化,我们方便寄邀请函过去。她说她知道,她还和局长来过,然后她就说记不清留的地址是哪个了,让我报一遍看看有没有换,我就…..我就报了一遍……”

“那电话呢?”

“不记得了,她怎么问的我真的忘了,”张尉被吓傻了,“沈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没多想,他是单子上最后一个,我打了五十多个电话我当时脑子就……就有点疲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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