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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团选秀假扮海外选手(156)

“假音确实比真音高,但可能……你先用假音唱一下。”

“好。”

接下来的一切印证了徐案未说完的话。

假音并没有让赖羽冬能轻松上高音,漏气无力的特点让他难以掌握前音准,而最后一下的爆发性高音仍旧走上破音的老路。

“好像没救了。”赖羽冬垂头丧气,“我是不是该降调?不要太难为自己的音域。”

“我觉得有希望,最后的高音你已经唱上去了,但假声漏气很难往上支撑,所以还是破了。”徐案思忖片刻,“增强闭合就不会漏气了,但咽音有点难学。”

“咽音我会。”

赖羽冬试着发了一下咽音,不与歌声结合的纯咽音听感刺耳,类似于童话故事的长鼻子巫师发出来的声音。

他问道:“是这个吗?”

徐案呆了一秒:“对……你的发声和气息都练得很好,一些较难的技巧也会使用,但好像不会运用到唱歌中——你是学播音的吗?”

赖羽冬点头:“是的。”

不愧是专业歌手,一猜就猜到了,不像某人问他是不是小龙虾专业。

“那好办很多,我教你怎么两者结合。”

用咽音唱歌不太容易定音准,徐案带着赖羽冬前往放置钢琴的练习室进行音阶练习,从低音逐渐唱上高音,再将咽音加入歌曲中。

规范的练习有了初步的成效,赖羽冬好几次在唱上去的边缘,像是打篮球从三不沾变成能砸到篮筐。

“今天就到这里。”徐案停下弹琴的手,“后面几天也按照这么来,如果练咽音找不到音准,可以像今天这样找我帮你弹琴定音。”

他特意嘱咐道:“声乐和舞蹈不一样,练声加唱歌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太久会伤到嗓子。你是学播音的,应该明白这方面。”

“我知道。”

赖羽冬深知科学用嗓的重要性,既然是真身穿越,那更要呵护好自己的嗓子,总不能参加一趟选秀把未来的主业给断了。

所以他每次通宵练习都是死攻舞蹈,从不凌晨三四点还扯着嗓子练歌。

不过,团体舞台分完part没几句歌词,他也不需要加练到三更半夜。

声乐练习结束,剩下的时间留给团体舞台和主题曲,而徐案也有自己的舞台需要准备,便不再多做停留。

临行前,赖羽冬张开双臂拥抱徐案,多亏了他才让自己的进度突飞猛进:“谢谢你愿意陪我练那么久,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这首歌。”

“不用道谢,你愿意唱,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徐案腼腆地笑了笑,“这是我决定报名《登峰造星》前写的最后一首歌,刚发表就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也是第一首有人愿意在节目里演唱的新歌,所以我认为这首歌是蕴藏着幸运与能量的。”

他轻轻地回抱了一下:“希望你的人生也能从此步入更精彩的阶段。”

赖羽冬第一次知道这首歌之于对方的意义:“那你决赛唱什么?”

“一首未发表的新歌,录制节目前写的。”徐案柔声道,“我唱什么都无所谓。”

意义不明的呢喃让赖羽冬陷入沉默。

他默默加大拥抱的力度,许多言语无法直言,只能竭尽所能地给予安慰:“唱什么都无所谓,是因为站在舞台上的是你,你唱什么歌都很好听,而不是其他原因。”

“……嗯,我明白。”徐案抿了抿唇,“谢谢你,无论是哪一次。”

第94章 决赛

时间转瞬飞逝。

周四的《Vendela》验收课, 周五的成团舞教学,周六的赛前彩排,每一天的日程安排无不暗示着离总决赛越来越近。

彩排结束接近凌晨, 练习生们登上驶向宿舍楼的巴士。

对于习惯熬夜的他们而言,时间还早,各个在车上精神抖擞,长达几个小时的彩排没有耗费太多的精神。

当然, 还有个原因是离决赛直播不到二十个小时, 有些人估计会紧张亢奋到失眠。

白玫组坐在巴士后方, 后排五连座, 前一排左右各两座,刚好两排坐满九人。

赖羽冬坐在五连座的正中间, 是唯一一个能将全车情况尽收眼底的最佳观影席,包括前面几排气氛难以描述的极光组。

极光组从选座位开始就很微妙。

一切从瞿君炜选了靠窗座位讲起。

按照以往, 返程的巴士没有直播镜头, 但这次要制作决赛特辑, 节目组特地装上了GoPro为固定机位。

所有人都默认瞿程二人该坐一起, 他俩也打算敬业地保持这段关系, 所以旁边的座位肯定是留给他的好兄弟程景浩。

结果赵亦枫无比自然地坐下了。

那一瞬间,全车的气氛都凝固了。

【omg】

【赵亦枫个人行为,请勿上升粉丝】

【你小子憋坏了吧。。】

【赵亦枫你起来!让我产品坐一起!!】

【最怕突如其来的尴尬】

与此同时, 赖羽冬察觉到左右两侧的苏俊哲和江扬帆蠢蠢欲动, 他俩探着脑袋想一探究竟, 最后因为动静太明显, 愣是被他一边一个按了下去。

想看戏也不能捧着西瓜蹲在当事人眼前吧!

人家都是躲在车底, 他俩倒好, 脑袋都快撞到车顶了!

无数道震惊的眼神没有撼动赵亦枫, 他不仅没有起身的意思,还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悠哉的模样仿佛他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空位。

不愧被枫丝戏称横行霸道的一生,将抢座位贯彻始末。

人都坐下了,也没有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瞿程二人不可能强迫赵亦枫让位,况且他俩又不是真心想坐一起,难得有机会可以暂停营业,不要白不要。

天赐良机,他们是被拆散的牛大郎和牛二郎。

是以,程景浩刻意地嘀咕一句“偶尔分开一下也挺好”,转身坐到对面的空位。

那排的位置是这样的——

李绪、程景浩、过道、赵亦枫、瞿君炜。

李绪:“……”

坐在车上好好的突然被狗踹了一脚。

看到「地铁老绪看手机」的表情重出江湖,赖羽冬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此时此刻,李绪最恨的人恐怕是赵亦枫。

暗涌流动的极光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值得回放细品,反观白玫组,洋溢着截然不同的青春气息。

前一排——

“还好听了佑树的建议,提前录了练习室版本,不然这个点还要回去跳舞。”白煊赫双手枕在脑后,“到时候跳舞又把自己跳精神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曲忻程奇怪地问:“为什么会跳精神?不是更累了吗?”

“因为他是人来疯。”金熙恒笑道。

白煊赫不满地反驳:“当然是因为跳舞很快乐啊!?”

后一排——

“我本来以为今天是全员彩排呢,结果居然要等到第二场。”苏俊哲遗憾地抱怨道。

因为是最重要的决赛,所以一共有两场彩排。

赖羽冬回忆了一下导演组交代的事项:“但可能没时间和他们叙旧,时间安排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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