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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寄余生(63)+番外

甜酒的滋味当真很好,路承同他分完了一小壶,江芜喝完最后一滴舔了舔唇,仍旧是眸光清明没有醉酒的迹象,路承跟以往一样帮他夹菜盛汤,江芜睡得久了原本没什么胃口,几杯甜酒下肚倒是让他稍微多吃了一些。

晚饭过后路承收拾了碗筷又去巫情那取药,他往屋里走得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热意一个劲的往小腹窜,路承甩了甩头想转身去井边洗把脸,他还没等迈开步子就听见屋门吱呀的响声,江芜赤脚跑出来扯住了他的手,温软修长的指节带给他难以抵抗的滋味,他几近咬牙切齿但也无法拒绝情欲的诱惑,江芜领着他回了屋,刚关上门就踮起脚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甜腻之极,路承无法违背本能,他就势把江芜抱起压到了门板上,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抢回了主动权,他啃上江芜的唇瓣伸舌进去侵略扫荡,两手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窄腰用力扣紧,片刻的功夫江芜就被他抵在门板上褪去了外衫,长发凌乱的散在背后,有几缕还夹在他的指缝里。

江芜狡黠的弯起了眸子,他两腿夹着路承的腰身以求稳住身形,可他还没等得意够路承绷着咬筋的将他抱到床边放回了床上,路承额上有明显的汗液,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堪堪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巫情的药一贯是立竿见影,路承腿间都支出了形状可观的小帐篷,他杵在床边瞪着江芜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是真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裤子先抽他一顿再说,可又实在被他这样恶劣的道歉行径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路承犹豫的功夫江芜已经调整了姿势跪好,他俯身低头蹭到了路承的腿间,肿胀灼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轻而易举的烫到他的脸颊,江芜垂下眸子伸手过去解了他的腰带,路承原本是想躲得,可江芜用脸贴着他的性器一蹭一碰,他没当场射出来就已经是用了天大的忍耐力了。

性器咸腥,路承年轻体壮自然也是欲望旺盛,江芜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深红的顶端,他没觉得难以接受,路承是他一手带大的,江芜对他从头到脚无论哪一处都喜欢的不得了,他低头径直含住的卵蛋大的伞头,路承扳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开,但江芜稍稍一吸他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路承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受,原始的欲望和骨子里的征服欲在同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药性使得他没有理智可言,他不像上一次江芜给他口的时候那么抵触,甚至都没分出精力去纠结这样的行径对江芜是不是折辱,他舒服的低喘出声,肌肉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青年人有力又精悍的腰身在烛火的熏染下显得极为情色,江芜吐出嘴里的小截肉棒,转而用手扶着柱身,细致又认真的用舌头去舔。

江芜之前一直觉得路承的性器似乎又长了一些,每次做到最后他穴里软肉都会被磨到疼,他勉强圈住了经络凸显的柱身,舌尖舔过肉冠的边缘滑到铃口,卷走零星的液体,江芜一点点舔湿手里东西,他很快就觉得舌头发酸,几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的性器算是正八经的好尺寸,江芜心里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平衡,路承明明比他小不少,但无论是身材力气还是这处都远好于他。

路承粗重的喘息声算是最好的激励,江芜自己也饮了不少催情的药,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他底子虚,情欲来的浅些,但也足以乱掉他的心绪,他塌下腰身尽可能的将路承的性器含进口中,两腿不得不分开跪好,方才夹着磨蹭的被子便被冷落了,路承余光瞥见之后简直一把火直冲冲的烧到了心口。

他扣紧了江芜的发丝,逼得他不得不加快了吞入的动作,粗长的性器塞满了江芜的口腔,伞头卡在逼近喉咙的地方,江芜本能的想要干呕,一来二去算是彻底绞紧了路承的最敏感的地方,江芜感到发丝被抓得更紧了一些,他没顾上不适,只记得收好牙齿,路承瞳孔紧缩直接憋不住的低吼出声,江芜扶着他的腰胯开始尝试吞吐,尽管动作笨拙又生涩但已经足够激得路承双目泛红。

津液从嘴角溢出了不少,路承的性器对江芜而言还是太夸张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管知道打开口腔接纳也还是吃力,吞吐之间蓄不住的津液尽数滴落在床褥上,淫靡的水声和短促又凌乱的呜咽为他这番努力又增色了不少,路承控制不住的挺腰抽插,江芜两腿发抖的被他顶出了眼泪,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胯骨,细长的指节微微发颤。

算不上是凌辱,更不算施暴,江芜莫名其妙的觉出了精神上的快感,他喜欢路承无法自控的时候,青年人独有的性感与强悍融合在一起,他甚至因为自己能把路承撩成这样而暗自窃喜,江芜是一直想宠着路承的,他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没变过,他要路承平安幸福,也要他没有任何顾忌。

舌头和小舌一同被粗长的柱身磨蹭顶弄,江芜渐渐放弃了主动,路承挺胯抽插的动作极为有力,他很快就染了满脸的泪渍,性器腥涩的滋味被他自己的津液冲淡,江芜小幅度的扭了扭腰胯,他半睁着眸子去看路承的脸,他们对上彼此的目光,一个因为情动而异常激烈,一个则满是能让人溺毙于其中的温柔。

江芜乖顺的放松任由他加快动作,路承忍无可忍的屈膝跪到了床上做以支撑,膝盖不偏不倚的卡进了江芜湿润的腿间,男人近乎战栗的软下了身子,他双眸迷蒙的顺着路承的动作仰过了头,性器因而更为放肆的插入了他喉咙深处。

江芜被顶得喘不过气,伸手乱摸一阵也只能摸到路承的囊袋和耻毛,路承已然疯了个彻底,江芜做什么都算火上浇油,更别提用指甲刮蹭他的精囊,江芜腿间被他碾得一阵酥软,腰上根本使不了力气,路承也没了章法,只知道拼命的往深处顶,湿热的口腔将快感放大到极致,路承拧着眉头低哑的喘息出声,他牢牢攥着江芜的头发,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江芜的嘴里。

江芜腰软腿软,路承一松手他就直接身子一瘫差点栽下去,路承下意识的伸手扶他再同他一并躺进床里,他压到江芜身上的时候才稍微找回了几分清醒,江芜一直在咳,嘴边满是他弄进去的东西,白浊沾着软唇,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路承连心疼的功夫都没有,一时猴急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用半硬的性器蹭着他的腿间。

江芜当着他的面舔净了唇上的东西咽了下去,湿润的眸子里映出路承脸上堪称凶狠的神情,江芜边咳边笑,他又放松身体任凭路承抓了他的脚踝架到肩上给他扩张,湿软的肠肉很快就接受了手指,江芜也没忍耐,他顺从欲望低吟出声,浅浅的呻吟立刻就撩得路承血脉喷张。

路承进得又急又深,江芜揽进他的颈子差点被直接肏射,他绷紧了身子哀叫出声,路承捞着他的腰身根本不曾放缓分毫,江芜自作自受的被他掐牢了腰胯一举插进深处,腺体被挤压的彻底,肠液湿淋淋的打湿了体内的硬物,江芜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胯想要好受一些,路承强硬又不讲理的死死凿进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硬是直接干得他大腿内侧满是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