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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170)+番外

“是!臣妇省得。这些时日,已经在着手办了。只是想要寻个忠心,又会来事,还伶俐能劝着他,帮他看清人性的不容易。臣妇如今可不敢随便使个人来。”

皇后点头,“你心里清楚便好!”

********

贾府。

贾元春换了出门的衣裳来给贾母辞行。贾母言道:“你可决定好了?倘或……倘或顾侯爷不去呢?你有几成把握?”

贾母不知皇后的提议,以贾元春的情形,若是皇家,怕就只能是庶妃了。因此,若能得安乐侯为妻,还真心相待,自是好了不只一倍。但妾却不行。既然都是妾,那么侯爷的妾室,不如皇家的妾室!

可是……可是这法子,也实在险了些。

几成把握?贾元春苦笑,坦白说,她并没有想到皇后会提出四品宜人的诰命来说服顾延凯。所以她也不知道如今这一招是对还是错,可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她深吸了口气,“我已拖人传信去给侯爷。只需他知道,不会不来梅花庵。我说了这么久的出家,却毫无动作,不说顾家不相信,再这般下去,只怕侯爷也要怀疑了。

这一趟,我必须去。只需侯爷亲眼看到师太要为我剃度,没有不着急的道理。而如此一来,我在侯爷心中的地位自会更高一层。”

贾母点点头,挥手,“去吧!”

贾元春福身,这个“是”字才到嘴边,却听外头下人嚷嚷,“老太太,老太太,夏公公来了。说皇后娘娘宣您和大姑娘一同进宫!”

贾元春心头一滞。竟是不知自己该作何表情。

顾家妥协了。她不用再去梅花庵演这出剃度的戏码。不必再担心逼不得已,假戏真做。

可顾家也断了她用此计叫顾延凯产生愧疚之情从而加深她在他心目中地位的方法。

而此时贾元春还并没有料到皇后的真实打算。待她从宫里出来,整个人几乎要站不住。

婚事不议,名分不定,庚帖不换。就轻轻飘飘一句话,这能说是应吗?怎么能说是应呢?

她年岁已经不小了。顾延凯是男子,又有皇后这个大靠山,自是可以不急。但她怎能不急?

倘或有婚书在,她还能等。可什么也没有。若是一年半载后,顾家情愿了自然好。若顾家不情愿呢?

这明明就是拖字诀!

最气恼的人,即便明知如此,她却也再没办法同顾延凯说。皇后连她再对顾延凯装可怜的路子都给堵了!

你想要嫁我,却连善待我父母,花点时间让我父母认可都不肯?你说不愿我与家里闹僵,可如今事情解决了,你却非得立马议亲。岂不是故意为难,偏偏叫我同家里闹僵?

到时,顾延凯会怎么想?

这还不算,往后被召入宫,皇后会再使出什么手段。

贾元春想着,手握成拳,指甲一点点掐进肉里。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府的,又是如何回屋的。抱琴端了冰碗上来,想叫她凉爽凉爽,这才发现她手心全是血。忍不住惊呼:“姑娘,大姑娘,你快松手!”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轻轻松松就能得到,比如沈沅,林砚在贾府时,那些不要命的送去沈家的玩意儿,她是知道的。比如苏瑾,三皇子待她的情谊,她在梅花庵时便看得出来。

可为什么偏偏到了自己就这么难?

她不就是想要一个身份,想要一份真情。到底哪里错了?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贾元春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下评论我都看了。关于贾元春。我理解很多人不喜欢。我有在标题注明。如果不喜欢的可以不买。

另外,我要说明,没有卡文。大纲就是这么设计的。本身就是林家线为主,贾家线为辅。不是因为卡文故意开配角线。

有说配角线和主线无关的。我想说一下,很多电视剧或者小说,有些配角也会有独立的支线,与主角无关。这个不稀奇。

再有这个事并非完全与主线无关。与后续的一些发展是有关的。如果不写,后续的一些情节,可能就衔接不起来。但后续还没开始,所以会让你们觉得是多余出来的一条线。等后续展开了,就会发现是有关联的。但是相关联的一些剧情可能会比较晚出现。是藏在阴谋里的。

再有,说比女主戏份还多的。贾元春戏份是不少,但也已经很久没出来了。

对于女主,我一直在说,并且从开头说到现在,她就是个酱油。感情线薄弱。【当然这我也又说,是因为我不太擅长男主视觉的感情发展(其实女主视觉的感情线也不擅长o(╯□╰)o),写多了反而累赘会让人反感。只能冷处理。等我在这方面的能力强一些,我会适当加戏的。】

再有,贾元春这事,目前就到这里了。下章转主角林家线。

第89章 乡试

贾家与顾家的官司闹了两三个月。林砚看了个前戏,后头是不知道的。因为考试在即,他已被闫炳怀和林如海勒令闭了关,开始了地狱式训练,从此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只恨自己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

转眼至了八月,乡试之期。

闫炳怀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准备了许多东西。沈家也送了些来。林如海却只有两个字,“去吧!”

“爹,我要走了!”

“嗯,知道了!”

“爹,我说我要走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又不聋!你烦不烦!不是说要走吗?还不快走!”

这态度,都不送一下吗?许多家庭不都是送到贡院门口的吗?他是不是亲生的!是不是亲生的!有这么当老子的吗!这可真是他亲爹!

林砚撇撇嘴,很是不高兴。可最终离开时,身边还是只跟了一个秋鸣。入贡院之前,司徒岳满身风尘,骑着马儿赶过来,在他将进去时拦住了他。

“总算赶得及!咯,给你!”

那是个一尺见方的盒子,打开一瞧,竟是一只笔,他妈的笔杆子居然是金的!金的!而且还是扎扎实实的实心的!

林砚满头黑线,直接甩回去,“你是嫌我每天捆沙袋练字练的还不够吗?知道这纯金的有多重吗?你到底是想我考好,还是不想我考好?”

“当然是想你考好!不都说金榜题名吗?我特意定做的,给你讨个好寓意,好彩头!”

林砚翻了个白眼,看着贡院门口乌怏怏的人,好容易忍住一拳砸过去的冲动。

“殿试才叫金榜题名。我现在是乡试!”

司徒岳嘿嘿笑着,“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想提前给你个好兆头,让你一帆风顺,高歌至金榜吗?”

林砚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却被拉住,“你真不要?”

“不要!你见谁人考试用金杆子笔的。你是想要我被人笑死吗?”

林砚冷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真的确定你是皇子,而不是暴发户?

司徒岳也不再坚持,松了手,只道:“我前几日去狩猎,打了不少东西回来!给你留了好些,等你考完出来,去我府上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