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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932)

然而她周围空空如也,整个世界好像就剩下了她跟那个生孩子生到抽起来的产妇。

抽着抽着,台上大肚子变成了先前那姑娘的脸。

余秋被吓醒了,她坐起身的时候心脏还在扑通通跳个不停。她面如死灰,绝望地坐在大床上,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彻头彻尾的没有希望。

她住进了六星级饭店,她作为被邀请过来的宾客,她又不是在值班,她干嘛要想这么可怕的事情。

林教授已经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出来。见到余秋的样子,老人不由得奇怪:“怎么了,这是?”

余秋摇摇头,含混不清地应答:“没什么,大概是我认床头吧。”

这话说的真亏心,她有什么床头可以认啊,向来是逮着机会就赶紧闭上眼睛打个盹儿,压根就没有当豌豆公主的命。

老人点点头:“那赶紧去洗漱吧,我估计习惯了就好。收拾完了咱们下去吃饭。”

凭借房门钥匙,她们可以享受两份免费的自助早餐。

余秋嘴里头“嗯嗯”应着,进了卫生间。

她瞧见玻璃镜上印出的那张苍白呆滞毫无活力可言,像是被男狐狸精吸光了精气的脸,忍不住又开始哀嚎。

这都是什么破梦啊,真讨厌!

她洗了把冷水脸,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陈老急吼吼地催促:“林教授,小秋大夫,你们起来了没有?”

余秋关了水龙头,拿毛巾擦干脸,奇怪地从卫生间伸出脑袋看外头。

林教授已经开了门,满脸疑惑:“怎么,现在就要出发吗?时间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这个时候医院还没有完成早晨正常的交接班工作呀。

陈老摇摇头:“不是的。”

他看见余秋从厕所里头伸出的脑袋,立刻招呼,“既然你已经起来了,那就跟我跑一趟吧。”

他压低声音,面色凝重,“那个姑娘的情况不太好。

余秋奇怪:“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陈老看了眼余秋,语气说不清楚的复杂:“抽搐就没停下过,用了药,人深昏迷了,现在已经插上管子了,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书,让她父母做好思想准备。”

余秋大吃一惊,看样子这姑娘应该不是单纯的癫痫。她去的也是大医院,想必神经科的医生给予了对症处理。然而情况没好转不说,居然还发展到这种程度,病程进展如此之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呀。

难不成真是中毒?而且中的还是不常见的毒药?

第418章 哥哥与妹妹(捉虫)

病人躺在监护床上,不过一夜的功夫,死神似乎已经卡住了她的喉咙,正用那把巨大的镰刀拼命地来回拉锯,只要那悬着的一根线被割断了,他就能顺利地带走这年轻的姑娘。

真年轻,18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十八无丑女,昨天晚上匆匆一眼,余秋也没有注意观察人家的相貌。现在再看,确实是个漂亮英气的姑娘,浓眉俊眼,鼻梁高耸。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往上翘,像扇子一样。如果睁开眼睛,必然是明眸善睐。

只不过她现在陷入了昏迷,根本没有睁开眼看看世界的意思。

她的母亲已经哭得近乎于晕厥,呆若木鸡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原本姿态雍容的贵夫人此刻却是憔悴不堪,精心保养的容貌,一夜间就苍老了10岁。

她的父亲愁眉紧锁,头发乱糟糟,两只眼睛猩红,显然也是一夜未眠的模样。

上哪儿睡觉去呢,他们夫妻就只这个独养女儿。现在出了事,连个能慰藉的子女都没有。一夜间,病危通知书跟雪片一般不停地下达,女儿昏迷了过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做父母的人能够安心歇息才怪了。

病床边围了一圈大夫,人人面色严肃。夜间值班医生正在汇报病史,一条条地说的极为清晰。

救护车抵达医院后不到半小时,病人就陷入了深昏迷。无睁眼无发音,双侧瞳孔散大,对光反射迟钝,静注纳洛酮后意识未见明显好转。入院后血糖检测正常,其他常规实验室检查结果未见异常。行尿毒理学检测,返回结果均为阴性,还有两项检测待报告。妊娠试验阴性,脑部X光线检测未发现异常,急查脑脊液,外观及实验室评估均在正常范围内。

余秋不得不在心中感慨,术业有专攻,瞧瞧人家神经内科专科医生的诊疗多么有条不紊,导致癫痫常见病因他都排查了一遍。只要是女病人就先跟妇产科疾病扯上关系的思路虽然有点儿不讲理,但实际上的确在临床上救了很多接诊医生跟病人的命。

这位值班大夫思路果然宽广,不说怀疑中毒,他连人家可能使用管制类药品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只可惜用了纳洛酮之后,病人情况没有好转。

更多的新型独品这个时代可能还没有合成出来,眼下人类作死的程度也比不上2019年,暂且可以先不考虑这个可能。

毕竟从宴会开始到这姑娘犯病,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假如在此之前她有明显的异常表现,她的父母以及周边的人不可能完全意识不到。

最重要的是,昨天的安保规格极高,就算父母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躲藏在宾客中的安保人员也能够一眼瞧出来不对劲的地方。

既然这些都没有,那就暂且考虑她是突然间发病。大部分情况下,疾病的发作都有一定的诱因。这些诱因有的时候是寒冷,有的时候是劳累,有的时候是感染,有的时候是喝了酒或者是吃了某种特定的食物。

昨天晚上的宴会有什么特点?人多、吃的多、喝的多,空气当中的二氧化碳也多,寒冷应该谈不上。余秋昨晚都觉得有点儿热了。情绪刺激有可能,但发病机制是什么?

余秋走进监护室,轻声提出要求:“能让我看看病历吗?”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所有的疾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只不过它们极为擅长伪装,叫人捉摸不透。

余秋现在也没有思路,从综合知识角度上来讲,她完全不如在场的医生们。术业有专攻,不是一句虚话,医生的水平常常是随着见过病病例的增多而提高的。

她一个2019年的产科博士所了解的神经学科知识除了课堂上学习的内容之外,也就是那少的可怜的实习轮转期间看到的病历。非要再硬凑的话,既往看各种医学八卦留下的那点儿关于奇葩病历的印象也勉强凑合。

不过假如在场的医生们已经排除了常见病多发病的话,那她可能就能派上点儿用场了。因为她知道的稀奇古怪的病例更多呀。这就是医学发展积累的结果。

正在讨论病人情况的医生们全都惊诧莫名,他们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这不是普通的病房,这是重症监护室,无关人等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入。

陈老在旁边做介绍:“这位小秋大夫在大陆很有名,处理过众多疑难杂症。我特地请她过来,想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说不定就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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