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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478)

这对男女都光溜溜的,好,准确点儿讲,是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好歹男方还穿了衣服。

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上半身穿的衣服并不能阻拦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像连体婴一样,面对面搂抱着,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分开。

任何人试图将他们分离的时候,两人都痛彻心扉,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余秋眼皮子直跳:“怎么回事?”

李伟民结结巴巴:“我不知道啊。”

别把他想得这么没良心,他要知道的话,也不会将余秋从杨树湾call过来了。

好歹她已经在医院值了估计240小时的班都有了,做人不能杀鸡取卵,猪要养肥了杀。

余秋翻白眼:“我是说病史!”

下级医生请上级医生看病人,居然连汇报病史这么简单的流程都搞不清楚。

李伟民还是那副蒙圈的样子,他问了呀,人家不搭理他。

这男的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女的一直闭着眼睛死活不吭声,他上哪儿问病史去。

瞧瞧这光溜溜的样子,他也晓得不是什么好事。

当着人面,余秋不好教训李伟民,只能狠狠地瞪这臭小子。

还是旁边一个老实巴交农民模样的男人先开了口:“大夫,你赶紧帮忙想想办法吧。他俩这样有个把钟头了。”

余秋这才注意到家属的存在,下意识地想请人出去,这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他在场不合适。

“请问你是?”余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你先在外面等好吗?我要给他们做个检查。”

“我是他爱人。”农民伸手指了指光溜溜的女人。

李伟民差点儿跳起来,他无比后悔自己刚才没有狠狠追问,居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事。

余秋尴尬:“那您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站在农民后头的女人开了口:“我们都在屋里头守夜呢。我嫂子说是困了,我男人说去拉屎,结果拉到她洞里头,跌进茅坑爬不起来了。”

女人说话的声音丝毫不掩饰讽刺,“结果我一进门,大概是吓到了,他俩就现在这模样了。”

我的天呐!这是女婿跟儿媳妇搞到一起了,大过年的居然有这种事。

李伟民的眼睛都要抽筋了,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受到了极大的颠覆,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余秋冲他使眼色,就是因为大年夜才难得有机会团聚,自然要忙里偷闲,见缝插针地打上一炮。

偷情讲究的不就是一个刺激吗?

只可惜刺激过头,被人当场撞破,过度紧张,导致来了一个锁龙门。

余秋尴尬,赶紧劝家属出门:“我们要给病人做治疗,有什么事情,等把他们分开来再说,你们看成吗?”

她真担心被绿了的兄妹俩直接咔嚓,将这对狗男女人道主义毁灭了。

老实巴交的农民赶紧应声,拉着愤愤不平的妹妹出去了。

余秋瞪眼睛眉毛齐齐上天的李伟民:“打654-2。”

小李大夫满脸茫然:“6542是哪里的号码?打了我说什么呀?”

余秋恨不得拍死这倒霉孩子:“就是山莨菪碱注射液,给女方打。”

这种症状属于荫道痉挛,因为女方在受惊的情况下肌肉收缩,直接卡住了男方的子孙根。

肌肉紧张收缩怎么办?想办法让肌肉松弛下来呀。654-2物美价廉,是临床常见的镇痛解痉药,效果相当不错。

李伟民恍然大悟,觉得余秋实在是见多识广,怎么连这么稀奇的事情都看过。

余秋在心里头暗自汗颜,其实她也就见过一回,还是刚实习的时候,带教老师去泌尿外科会诊顺带着把她捎上了,好让她也见识一把传说中的荫茎锁。

如此稀罕的病例不常见啊,就连她见多识广的带教老师也只看过那一回。

李伟民跑了趟药房,回来却摊着手,没有6-542。他有点小委屈,因为要房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是6-542。

余秋头痛,卫生院果然什么都没有。算了,直接打一针□□得了。

要是这样还不行的话,那就只能上腰麻了,反正必须得让女方松弛下来。不然一个死活不软,一个坚决不松,那可真是要了人命。

打完针之后,余秋在旁边写病历,只听那男的终于开口,安慰女方:“芳妹,这件事都是我的责任,你不要怕,我来承担。”

女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余秋在边上听得直摇头,实在同情不来他们的爱情。

太缺德了,简直可以说是缺德大发。偷情男女不少见,像他们这么龌龊的还真不多见。

大年夜的搞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是让整个家族都别安生过这个年。

承担责任?承担个屁责任,连家庭责任都承担不起的人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承担责任?

合着全世界只有你俩的是爱情,旁人都是tmd狗屎?

余秋摇摇头,叮嘱护士注意观察,自己出了诊疗室的门。

麻蛋,大年夜,她不过是想好好谈一场小清新的恋爱,结果给她来这么重口味的。真是连今天吃下去的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李伟民还生怕她受的刺激不够,特地跑过来分享重磅八卦新闻。

他贼兮兮的冲余秋笑:“你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吗?”

余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两人的关系,简单点儿讲应该就叫乱伦吧。到底算不算呢?这儿媳妇跟女婿。

李伟民要拍大腿:“算,当然算,这两人是兄妹。”

余秋这下子要跳起来了,妈呀,德国骨科,这口味真是重的堪比茅坑了。

她算是了解两方的关系了,这应该是兄妹换婚。

这种形式在当地有儿有女的人家并不少见。

因为结场婚,光彩礼钱就要三五百块,很多人家是拿不出这个钱来的。于是互有儿女的人家就彼此做交换。你家姑娘嫁进门我家姑娘过去。多少姑娘成全的是哥哥的人生大事。

李伟民眉飞色舞,简直没办法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哎哟喂,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事。”

余秋赶紧踢这臭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儿,不要议论病人的隐私。”

何东胜从食堂过来,他看食堂里头还有点儿玉米面,就给大家做了玉米糊糊充当夜宵。

听到两人说话,他不由得奇怪:“你们在说什么?”

余秋赶紧咳了一声,满脸严肃:“没什么。我去妇产科看一下,下面要有事再喊我。”

只可惜他们想保密,家属却不答应。

病人的父母来了,被亲家公硬生生从家里头揪过来的。

他要讨个说法,没理由他家儿子跟女儿一定吃亏,头上全都戴了绿帽子。他家不是龟公,丢不起这个人。

这么一吵吵,整个医院医生护士病人以及陪同家属通通都知道了。

病人的父亲看着愁眉苦脸,一个劲儿劝亲家公不要发火,有话慢慢说。

余秋看他身上的打扮,就估计这家人经济条件很不怎么样,否则按照本地的常规,大年三十都是女方在男方家里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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