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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477)

生产队长一个劲儿地朝余秋使眼色。

正在跟大丫二丫说话的余秋落落大方地站起身,直接跟郑老太还有郑大婶以及秀华打招呼,又摸了摸宝珍的脑袋,然后绕过去同余教授说了声,她要回去准备教材了。

众人让她看过热闹再走,她只笑着摇头:“趁现在有空快点儿弄吧,不然后面没时间了。”

她抬头直接点了何东胜的名字:“何队长,你给我帮帮忙,我一个人怕来不及。”

大队书记立刻催促何东胜:“别想着偷懒,赶紧的送小秋大夫过去,快点儿把东西弄出来。”

哎哟,开过年来的事情可是一桩接着一桩。

今晚他跟余教授陆师傅他们谈了,光是种地养鸡养鸭养鱼养兔子还不够,他们得有拳头产品,要人无我有人有我强。不然其他地方也这么搞,他们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东西想卖出去,就得人家没有,或者人家有了却比不上他们强,不然人家为什么选你呀?

好好搞,教育是百年大计,这才是杨树湾腾腾腾往前奔的底气。

何东胜点头应下,也大大方方地同母亲以及伙伴打招呼,跟人一块儿走。

他们的姿态是如此的坦荡,以至于看到的人没有一个表示疑议。

李红兵真是急得嘴巴里头要起火疗子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靠着取暖器太近,所以上火了的缘故。

他抓耳挠腮,眼睛梭巡一圈,故意抓他妈说话:“妈,小秋大夫和东胜哥出去了。”

他妈正一只眼睛看烟火,一只眼睛看人家打纸牌呢,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个人用呢,哪有心思管儿子?

被她儿子连着推了两次,李母不耐烦极了:“去就去呗,要你去你又不肯帮忙,想帮忙你都帮不上,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懂。你但凡有你东胜哥一半,哦不,一半的一半,你妈我就做梦都要笑醒喽。”

李红兵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明明是自己火眼金睛发现了问题,怎么到了他妈嘴里,自己就一无是处了呢?

对面何东胜的母亲连连摇头:“怎么不犯愁?都这么大的小伙子了,也不给我领个媳妇进门。我天天愁的,嘴上都要生疮了。

李红兵在心里头冷笑,还没有,你媳妇呢都已经跟媳妇亲上嘴了。

他又忍不住开始同情自己了的好朋友陈福顺,唉,明明是陈福顺先跟小秋大夫亲上的嘴。

怎么眼睛一眨老母鸡变成鸭了呢?

李红兵憋不住,悄悄起身准备跟出去。

他妈大手一挥,直接拽住儿子,恨铁不成钢道:“瞧瞧你没眼力劲儿的样,还不赶紧伺候你师傅去。”

没瞧见陆师傅正在跟余教授喝酒吗?做徒弟的人居然不晓得上去斟酒。

唉,他们老李家祖坟到底冒的什么青烟?居然叫陆师傅看中这死孩子当徒弟了。

可惜臭小子屁股太歪,祖坟的青烟都被他压弯了。

李红兵嘴里头嘟嘟囔囔,到底过去伺候师傅了。他这一伺候,就直接将余教授伺候的趴在了桌上。

这小子劝酒的功力与生俱来,余教授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压根就没停下来的机会。

等到夜深了,留在祠堂守夜的人翻翻两两散去,要不是郑卫红跟赵二柱他们一起发力,压根就没办法将烂醉如泥的余教授送回知青点。

大队书记批评了李红兵:“你怎么能不停的给余教授倒酒呢?”

李红兵委屈:“是他自己要喝的呀,我都根本没劝。”

哇,那一杯接着一杯,简直停不下来。李红兵都觉得余教授是要一次喝个够。

大队书记点着臭小子的脑袋:“你等着吧,回头有你趴下的时候。”

他们把人送回医疗站,只见余秋跟何东胜正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子旁,一个说一个记,看着比谁都认真。

李母简直眼睛烫,又忍不住拎自己儿子的耳朵:“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自己。这同样是养娃娃,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李红兵要跳脚,他妈实在是太流于表面了。

认真个屁,这么认真的话,小秋大夫为什么跟东胜哥脸都这么红。哼!肯定是耍流氓亲嘴儿啦,别以为现在坐得这么开,他就猜不到。

少年人愤愤不平地回了家,刷牙洗脸洗屁屁清洗小鸡鸡睡觉。等他盖上被子,就听见外头有人匆匆忙忙赶路的声音。

他家在大路边上,他妈立刻探出脑袋看动静,瞧见余秋跟何东胜打着手电筒,赶紧追问一句:“怎么啦?”

余秋应了声:“有急诊,刚才大爹接了卫生院打过来的电话。”

大队书记还说应该将电话机装在医疗站的,不然这一趟趟跑着是小事,耽误了救人才是大事。

李家妈妈赶紧拿围巾塞给他们:“裹着别冻到了,这外头冷的。”

余秋赶紧道谢,也不客气,立刻全副武装好。

等关上窗户,李母还跟儿子的感慨:“瞧瞧人家这做事,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更半夜的,还要出去给人看病。”

李红兵屁股一扭,直接背过去对着他妈。哼,什么看病人啊?肯定是偷偷跑出去约会啦。

这三更半夜的,谁能管得到他们?

太不要脸了,耍流氓。

少年人气呼呼的,感觉自己嘴巴里头全是火泡,烧得喉咙痛。更可怕的是,这火一路往下烧,他感觉下头也痛了。

惊恐的李红兵立刻拉亮灯,脱下自己的裤子坦诚相见,等到他摸清楚痛的地方,他差点儿当场哭出声。

妈呀,原来除了小鸡鸡之外,蛋蛋也要出事了吗?鸡飞蛋打,这简直是灭子绝孙的节奏啊。

第248章 蛋蛋保卫战

李红兵小朋友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余秋倒是有心跟自己的小男友好好约会,怎么着热恋期也该甜蜜一把。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她早就该想到的,大年夜,广大人民群众过年,医院同样辞旧迎新,热闹的不得了。

每逢佳节,急诊都要爆炸,总会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病例出现,每每拓展世界对于人类这种生物的认知。

不必说醉酒蹿上桌跳舞,然后一脚踏空栽下来,摔的嘴巴血流成河;上手术台缝了一半,又突然间跳起来冲出手术间的一家之主。

不必说赶回家过年,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相互将对方捣成了熊猫眼的兄弟。

更不必说被这些孽子气的,七窍生烟,捂着胸口软软瘫下去的老爹。

这些王大夫已经有了经验,他跟留守的李伟民本人那是撑住了卫生院的半边天。

为什么说是半边天呢?因为另外半天,他们实在hold不住。

这对被裹着被子躺在板车上被推到医院来的男女,就像两座巨山,压得卫生院的三层楼都要塌了。

王大夫正忙得不可开交,李伟民陪同着介绍情况。

刚才在电话里头,他实在说不清楚。

其实到现在,他也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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