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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尴尬夫妻(428)+番外

作者: 林月初 阅读记录

还有那大太太昨日答应了,今天又反悔了,可不就是因为昨天被贾珍冲撞了吗!

本还心软想放过贾珍算了,可今天贾琏亲自找上门来了,又把贾蓉这事儿一爆,贾代儒这脾气就上来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大老爷在时,东府可不敢这么乱来。什么白嫖不给钱,什么调戏婶娘,大老爷往那一杵,东府那对父子俩直接尿一地。

东府恬不知耻的,想谋这族长之位也就罢了,这会儿自己都做了代理族长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居然在他任代理族长之时犯下这些大错,那自己要是放过了他们,岂不是让族人笑话?

贾代儒心中暗道,还好贾琏及时来了,否则自己老糊涂了,一心软放过了贾珍,日后可就成了族人的笑柄。

贾代儒那脸色,可真是眼见着变的越来越黑。

贾琏见火烧的也差不多了,便拱了拱手,自行离开了。

贾代儒回过神来,贾琏一进不在了,他暗自懊恼自己太过出神,竟没有送他一送,旁边贾瑞这时突然过来道:“爷爷,那珍大爷还在后面关着呢。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要不要先请他进屋去?”

贾代儒当即睚眦欲裂,揪过孙儿的衣领就是一顿暴打:“突然为他说好话?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还不交出来!”

贾瑞被揍得莫名其妙,边哭边叫:“没有没有,他什么都没给孙儿,不信您搜。”

贾代儒可不上当,冷笑道:“他这会儿没给,不意味着没许你任何东西。去给珍哥儿松绑,让他自行去祠堂候着!”

贾琏这边告了一状就回子爵府去了,进了屋里先去看了凤姐儿,见凤姐儿躺在床上手里还在做着针线,便上前一把拿开了。

“才说了,坐月子别做这些,伤眼睛。”

凤姐儿也不争这些,笑着问贾琏:“去了哪里?”

贾琏把事情一说,凤姐儿听了笑道:“他倒是聪明,知道先去请罪。只是这事儿可不是他说的算,原我只以为他不过好色,现在看来竟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贾琏皱眉道:“那秦可卿一事,已让太太对他完全没了好感,这会儿只怕太太必不会饶了他的。”

凤姐儿见状,推了推贾琏:“你可别心软啊。”

贾琏忙道:“心软他作甚?我只恨不能打死他才能出气,竟敢对母亲无礼,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是如今父亲不在,我怕这两人闹将起来,把事情弄得满城风雨,对母亲反而不好。

“另外,究竟是谁在他跟前撺掇的,这事儿也没查清楚。”

凤姐儿笑道:“你轴了不是?只要做了,必留痕迹。依着时间来说,这事儿必是老爷出使之后才发生的。而知道老爷出使的人,也必是朝中大臣。不然外头可不知道老爷这回去的是哪里,具体要多长时间。”

贾琏一听,顿时笑道:“你与母亲说的一样,可你却想不到,母亲叫我去查谁。”

“谁?”凤姐好奇的问:“难不成,要查的人,跟你想的不同。”

贾琏点头道:“我原想着,这人不一定恨咱们贾家,但必定是恨透了母亲。可再一想,若是恨母亲,光夺族长之位,也影响不了咱家。”

凤姐儿笑道:“你终于转过来了,这事儿就不是薛家做的。薛家那不过两个妇孺,蟠儿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怎能谋划出这样的毒计。”

贾琏点了点头又道:“我后想着,许是在政绩上与父亲有冲突之人,可母亲却叫我去查一查那几个御史近来跟什么人有联系。”

“御史?”王熙凤眉头一皱,她本也以为是跟老爷在朝中有冲突的人干的,怎么会扯上御史了?

第五百零一章 省事儿了

贾琏见王熙凤不明白,跟她解释道:“这朝中大臣,虽眼红咱家的不少,可敢真的趁父亲不在就暗处使袢子的也不多。不说别的,即便父亲在外怎么以浑出名,可他做下的几件事情,皆是万人赞赏的好事儿。

“你看那马桶,省了多少麻烦,自从家家户户普及了之后,城里也少了许多恶臭。那些收夜香的,也不必每家每户的跑,一日轻松了不少。

“再看几次出使,往来南洋东洋的商人多了,城里卖的特产也多了,那些农户商家,也能小赚一比,对民众来说,这都是值得称颂之事。

“所以说,即便这会儿有人眼红咱家,想趁着父亲不在,击垮咱家,那别说陛下不答应,传出去,这些人的家人还要不要出门?

“可这御史就不同了,但凡给他们抓到错处,他们告状那是天经地义的。毕竟吃的就是那口饭,不告状也奇怪了。”

王熙凤皱眉道:“即便如此,好端端的,为何定要告咱们家?”

贾琏苦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咱家最好欺负?”

王熙凤想了想,明白了过来,冷笑道:“好一个过河拆桥,真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咱家不说别的,光是每年给那些御史家送的年礼,都足抵得上他们十年的俸禄了。”

贾琏叹道:“也许正是如此吧,让那些御史觉着咱家必定是亏空了不少,恨不得早点把咱们扳倒。”

王熙凤歪了歪头道:“这些都是你琢磨的?”

贾琏忙道:“你这就高估我了,我与你一般,早早就去了英吉利,又在那里待了多年,怎会了解这边的情形。不过都是母亲说的,我再告诉你罢了。”

王熙凤闻言笑道:“这也是父亲敢说走就走的原因了,换了别的妇人,谁敢分析朝势?也得亏母亲胸中有丘壑,如今你只照母亲说的去查,想来必有结果。”

贾琏笑道:“你倒是奇怪,别人的话皆不信,只信母亲的话。想来我若不是是母亲告诉我的,你定也不听。”

王熙凤忙宽慰丈夫:“这就拈酸吃醋的了?那是母亲,又不是别人。再说你只说我,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夫妻俩笑笑,丢开这个不提,又说起贾珍的事来。

王熙凤皱着眉怒斥贾珍此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没成算的东西,白袭了个三品爵,干的却不是人事儿。敬大哥也是,原还是个明白人,自碰了那五石散,弄得家不成家,人不似人。”

贾琏劝她道:“何必动怒?此番下来,谅他们日后也没脸再兴风作浪。还有那蓉儿,我看了都觉着可惜。原也是个聪慧的孩子,怎地就被他爹带成了这样。”

王熙凤冷哼一声道:“细皮嫩肉的,长得倒是俊美,偏是个兔儿爷,他与那蔷儿的事儿,早就包不住了。这才把蔷儿调出了府去,他又找到新乐子了。

“要我说,太太也未免心慈手软了些。这样的人,你不给他个痛的,他可记不住。万花楼那边你去一趟,叫那边可别太供着他了。欠钱的就得有点欠钱的样子,别总一天天的把自个当爷了。”

贾琏忍不住喷笑,道:“真这般折腾他,待他知道是咱们做的,回来还不得记恨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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