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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扇公子(634)+番外

作者: 思绿 阅读记录

尤其是楚天阔,他总觉得这建议从烟香嘴里说出,让他难以置信,他并不觉得烟香会如此放得开。难道是因为她跟纪正有过夫妻之实,所以这样开放了吗?

事实上,烟香只是为了快点证实相爷要对牛轲廉灭口而已。

这么冷的天,让牛轲廉宽衣解带检验伤势?段子生挺为难的。牛轲廉明显伤得不轻,大冬天的宽衣解带万一染上风寒,岂不是伤势加重?

不过,段子生不得不承认此法简便快捷。

于是,他斟酌再三,下了令:“来人,给牛轲廉宽上衣验伤。”

牛轲廉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让他公然暴露躯体的上,总觉得好难为情。

“不必验了!”相爷忽然高声阻止:“确实是我命下人打死牛轲廉的。”

牛轲廉不禁松了口气,真好,不用当堂宽衣解带了。

好啊!这只老狐狸在证据确凿前,终于肯乖乖承认了。这样也好,省了不少功夫,烟香不由得愉悦起来。

全场无数双眼睛,皆是不可思议地盯着相爷。

哪知,这时候相爷依旧神色自若。他不慌不忙地说:“没错,牛轲廉是老夫下令让下人打的。牛轲廉背叛了老夫,他打晕相府总管孙山,企图逃之夭夭。没错,牛轲廉他说花园里没人,那确实是老夫设下的圈套。若不是牛轲廉自己想逃跑,他又怎么会入了圈套?老夫这么做,不过是依照相府家规处罚下人而已。有何不妥?”

相爷的目光凌厉地看着牛轲廉,郑重其事道:“对于一个背叛老夫背叛相府的人,若不处置,相府秩序如何维持?老夫是一国之相,也是相府的主事,怎么不能处置府里的叛徒?”

“你……”烟香竟一时无语,反驳不上来。

不止烟香,就连东方红也不知如何反驳,段子生更是出乎意料。想不到相爷竟然还藏有这一手。难怪他方才不吭不响,就为了这一刻扳倒他们。刚才他们费了半天劲,全泡汤了。

虽说相爷命人将牛轲廉活活打死过于残忍,然而,这只是道德败坏,并不犯法。牛轲廉身为相府之人,触犯了府中家法家规,被打也是人之常情。段子生都不知如何帮他伸冤了。

百姓们的心态又开始动摇,他们觉得相爷此举并没有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法不容逆臣贼子,相府也不容背叛之人。

谁都不愿被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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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不想再提

眼见相爷步步为营,逐步瓦解了证词,大理寺卿段子生心有不好预感。

他并没有理睬孙山的告状,只是这一回合,摆明了又是相爷他们胜利。

见相爷如此无法无天,烟香实在生气。她憋不住了,一下子爆了出来。当着全场所有人的面,她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相爷如何陷害大师兄的事说了出来。

烟香胸口有团气在翻滚,悲愤指控:“相爷,别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没有人知晓。你与纪正合谋,找人杀了夏荷,把夏荷的死诬赖在我大师兄身上。你根本是看我大师兄长得像皇帝,从而对他进行一系列陷害追杀。”

夏文萱的脸瞬间变了色,她坐在椅子上,感觉手脚冰凉起来。如果,她两个爹合谋陷害楚天阔的事,被追究起来,一切都完了。

残害太子是多么中的罪名!抄家灭族都不为过。

烟香口中的男主角楚天阔,并不赞同烟香这么鲁莽行事。他并没有放任烟香说下去,而是阻止了她。在烟香刚说了个开头时,楚天阔就捂住了烟香的嘴。他也知道相爷树大根深,这些事一抖出,不好收拾。

他的父皇暂时奈何不了相爷,段子生又如何奈何得了相爷?为防狗急跳墙,只能先按下此事。一切得从长计议。

哪知当事人相爷仅仅有过一瞬间的心慌,很快便镇定下来。因为他知道,恐慌没有用,必须要有对策才行。上天不会同情弱者。

略微思索过后,相爷有条不紊地反驳回去:“烟香,你竟敢如此污蔑老夫!老夫痛失爱女,痛断肝肠。你说老夫害死爱女,嫁祸楚天阔?老夫堂堂一国之相,怎会如此失策?爱女被害,老夫悲痛欲绝,正巧怀扇公子楚天阔出现在案现场。起初一切证据指向楚天阔,老夫便以为他是杀人凶手。”

顿了顿,相爷提高声音:“试问,老夫爱女被杀,老夫怎么不痛恨杀害爱女的凶手?”

烟香听着相爷假惺惺的话,气不过,要用劲掰开大师兄捂着她嘴的手。然而,楚天阔却是不肯放手。烟香的力气哪有他的力气大?

以是,烟香瞪圆了双眼,不满地瞪着楚天阔,嘴里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声响。

见状,段子生开了口:“放开她,让她说。”

楚天阔一愣,随即放开了手。既然段大人都话了,他也只能照办。

事实上,段子生明白楚天阔为何捂住烟香的嘴。大概楚天阔是怕烟香惹恼了相爷,会让相爷不择手段的报复。

在皇宫时,烟香就曾向皇帝告相爷的状,皇帝并不搭理。当时,段子生在场,他也清楚此事。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皇帝要处理相爷的意图很明显。在早朝时,他与相爷两人争论,皇帝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并且,皇帝处罚了相爷。由此可见,皇帝要与相爷大干一场的决心。

如果烟香所言与案子有关联的话,就该让她说下去。

嘴巴重获自由的烟香,立即对着相爷斥道:“相爷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血书记载清清楚楚,夏荷是假冒千金,是你和纪正合谋,利用夏荷的死,嫁祸给我大师兄!”

相爷反应比烟香想象中灵活,反唇道:“谁能证明血书是侯平儿所写?你可曾亲眼所见?老夫也可以说血书是你们捏造,用来污蔑老夫!”

又绕回了血书真假难辨这个问题,段子生连忙制止:“停!暂且不要提血书之事。”他看向烟香,引导话题:“烟香,你且说说,相爷如何迫害你大师兄。”

段子生这么一问,激怒了相爷,相爷跳了脚:“段大人,你身为主审官,案子真相未明,怎能如此污蔑老夫?老夫为何要迫害楚天阔?”

段子生面上讪讪,答不上来。没错,相爷迫害楚天阔,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问得好!”烟香回道:“因为你以为我大师兄是太子,所以迫害他!”

“一派胡言!楚天阔并非太子,之前凤南阳与方大人早已证实。即使知道他是太子,老夫又为何要迫害他?你再如此含血喷人,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采儿忍无可忍,又站了出来:“相爷,你在相府逼迫楚天阔自捅一刀,分明是要他的命。这事,我可以作证。”

相爷呵地一笑,并不畏惧:“郡主说此事?那可就真是冤枉老夫了。那是楚天阔自愿挨那一刀,与老夫何干?又不是老夫动的手。”

烟香气愤了,语无伦次:“那你追杀我大师兄,杀了三大掌门,陷害我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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