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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201)

作者: 浅墨染雪 阅读记录

夜远朝的嘴角狠狠的抽搐几下,道:“你我称兄道......道妹,怕是会惹了官家的猜忌。”

婠婠想了想觉得确有道理,“也是。地门那些暗卫也算是眼线,你我串通总也不好。”

夜远朝额上的青筋蹦了几蹦,咬牙道:“谁要跟你串通?”

婠婠噗嗤一笑,故意道:“那......勾结?”

夜远朝一字一字的道:“你慎言!”

婠婠见他这般又是笑了一阵,直笑的夜远朝脸色越发的沉。她摸到了点门道,夜远朝这货是不能用拉关系这一套的。于是婠婠尝试了开门见山,“那个,夜大人,寻个场子走几招?”

婠婠还寻思着直说若是不顶用的话,她就换上激将法。没想到夜远朝只是微微一楞,便就直接的应了。不光应了,还格外积极的飞身出去,带路找场地。

婠婠啧啧嘴,这货该不会是一早就想要跟她掐掐架了吧。仔仔细细的回想一下,貌似上元节的时候他就找碴子同她约架来着。

婠婠拍了拍自己脑袋。居然忘了这事儿,方才那半响真是白白的拉关系了。

夜远朝选的地方在京郊,四野开阔,隐约能够闻听到浮屠塔上的塔铃声响。

两人也不多废话,落地就开打。夜远朝的兵器比较冷僻,是一根细不可见,韧不可摧的陨金蚕丝。那丝线藏在他手上的虎头戒指中。诡幻莫测,不可捉摸。

他一出招,婠婠便就觉得自己被一张细密的网笼住。处处危机,时时诡变,稍一不慎便有被割喉断颈的可能。

令婠婠意外是,夜远朝对明月刀法居然也十分的了解。不过他的了解又与展笑风不同。他这个根本就得算是破解。

在经历过最开始的凌乱后,婠婠一点一点的控制住了局面。由单一的防守变作了攻守相和,又变渐向攻主守辅。一步步的钳制住了夜远朝。

夜远朝一早便就察觉到婠婠武功路数的变化。此刻真的对阵起来,那变化便就更加的明显。失了那一份狠戾果决,却多了一份灵巧机变。如此斗法,越是拖长时间便就越是难缠。

他明白自己赢的机会只有最开始的几个回合。越是斗下去他便越是赢面小输面大。不过他依旧的稳住步调,出招不见分毫的凌乱。

高手过招有时候一招见分晓,不过更多时候都是酣斗良久。

婠婠同夜远朝这一架直打到了半夜才见出分晓。

夜远朝只觉得更加的噎。他能够看的出来,婠婠同苏珑那一战和前日里擒拿玉面郎的那一战都带着种属于新手的生涩。今日亲自与她对战,也依旧能够感受的到几分。

如今天门总捕患了失魂症一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还真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可就是这么个新手,他居然还是没能打过。

而比从前晚了大半个时辰才输这一点,夜远朝是不屑于骄傲的。

☆、第二百章 这大半夜的 在屋子里能玩什么游戏?

对比于夜远朝的郁结发噎,这一架婠婠打的酣畅淋漓,痛快无比。

拔脚离开前当然没忘记友好热情的拍了拍夜远朝的肩膀,用一种“你懂得的”形态含蓄的表达了点陪架的谢意。

夜远朝瞪着她远去的背影,又是狠狠的拂了拂那被她拍过的肩头。

婠婠回到淇奥斋直接先进了沐房。浴汤已经重新的烧热过,此刻那微烫的温度最是解乏。因为大姨妈的缘故婠婠一连几日都没有好好的泡浴过,今日打了一架又一路的疾行,身上更是出了不少的汗。她将自己埋进那香喷喷的浴汤中,顿觉惬意的骨头都快要酥化掉。

金莺帮她擦干了头发后转身走到墙边,自小柜子里拿了只琉璃瓶子出来向婠婠道:“夫人前阵子说的那种甜杏仁和檀香的油制出来了,今儿是用这个还是用从前的玫瑰油?”

婠婠接过那琉璃瓶来,先是好生的夸赞了金莺一番,直夸的小姑娘满脸不好意思。瞅着金莺的别扭,婠婠便就停了口。打开那琉璃瓶嗅了嗅,味道是不如玫瑰精油好,不过却也另有一种雅致。

当然,味道并不重要,效果才是王道。

身上的乏意随着水温一起消退下去,婠婠觉得腹中饥饿便要金莺去唤锅铲做碗汤饼出来。

水已经有些凉,婠婠便就从里面起身出来。拿起那只琉璃瓶滴出几滴来在掌心搓暖,十分认真按摩起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因为是新换的精油,她也就额外的多按摩了一会儿。而后自冷水桶中拿起水舀来,自下而上的往那对小白兔上泼了几舀冷水并拍打了一阵。

许是天气凉了,婠婠对于冷水的刺激格外敏感。她狠狠的打了几个冷颤,给自己猛灌了几口鸡汤洗脑,咬着牙忍了下来。

为了美,这点儿罪算个什么!

许多年后,她会感谢自己的毅力!

......

终于依靠着自我洗脑坚持完成了这个保养过程,婠婠拿起棉巾迅速的擦干身上的水迹,套上衣衫便就往房间行去。

可能按摩的时间太多了些,也可能是水温也太低了些,婠婠觉得胸部有些微的麻痒不适。进了屋子她便就伸手揉了两下来缓解。这本是个自然随意的行为,然而下一瞬婠婠的眼睛对上了一双迷人却满是错愕的桃花瞳。于是她便僵住了。

“恒之怎么还没睡?”

空气凝滞了一阵后,婠婠顺着凤卿城视线低下了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待在胸前。

婠婠迅速的放下手来,顺便拉整了衣衫。然后她就不知道该要如何化解眼前这尴尬了。

顺便玩个香艳的诱惑显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她没用使用这技能的经验。很可能又会像上次的撒娇一样,搞得惨不忍睹。

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这是最切合实际的选择,可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的空,该要说些什么来转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尴尬也就一点点的增长。中间隔了那么长的一会儿时间,再要怎么做都会显得欲盖弥彰。

就在婠婠又想要捂脸的时候,凤卿城放下了手里的棋谱,说道:“在等你。”

“啊?”婠婠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方才她那句被吓出来的话。

婠婠舒了口气,此刻觉得她家恒之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自动的就替她跳过了方才的尴尬。她立即顺着杆子溜转话题道:“恒之怎么不问我去做什么了?”

“本来没打算问。”凤卿城走过来,俯身凑近了她。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颊之上,顿时令她的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凤卿城又向着她凑近了一点,道:“有酒的味道,所以不是去办公事。那婠婠这是去了哪里?”

婠婠没有说话,她先是将脸颊往他唇上递了递,直到贴了上去才开口回答道:“打架去了。”

凤卿城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的腰。未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便听锅铲那大嗓门在门外响起,“夫人,汤饼好了。”

两个人静滞了片刻,便就分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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