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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王爷(7)

他呆呆地看着铁穆尔,手足无措。

“先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尹天翊小心翼翼,又笨手笨脚地脱下铁穆尔的衣服。

“生火。”

尹天翊拿过火摺子,拾了一些树枝树叶,第一次,没点着,树枝太潮湿了,第二次,乾燥的松果点燃了,可风一吹,又灭了;第三次,尹天翊有了经验,守着微弱的火苗,并拨开潮湿的草皮,右他动作太大,这一拨,火星就散了。

尹天翊涨红了脸,铁穆尔已经想要杀人了,第四次,火又灭了以后,他粗鲁地夺过火摺子,三两下,就把火生了起来。

笨,罕见的笨,简直是天下第一笨!铁穆尔狠狠瞪着尹天翊,他怎各会买这样一个小厮?

对了,听说是和什么王爷长得一样,铁穆尔仔细看着火光下尹天翊困窘的脸,不免有些失望,平庸的五官,脏兮兮的样子,一丢进人群里,就看不见了,不过他是杂役,那王爷应该没那么糟糕。

见铁穆尔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个没完,尹天翊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忐忑不安。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用这样鄙夷地看着他吧,人丑,怎么着,你也不见得俊!

尹天翊一生气,抬起头直瞪回去。嗯,斜飞入鬓的剑眉,浓黑深透的眼睛,鼻梁挺直,嘴唇像利刀一样薄而锐利,最重要的是,身上耶股傲视群雄的凛然与霸气,是他学不来,更比不上的。

越瞪,尹天翊就像霜打的叶子,越泄气,眼帘不自自主地垂了下来。

铁穆尔也在反省,不过,是在反省自已怎么会和一个下人较真。他皱了皱眉,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和小刀,丢了过去,“快点把箭头取出来!”

“这……怎么取?”尹天翊慌慌张张地拿起小刀,刀口向外,不像是救人,倒更像是要杀人。

“用火将刀消毒,在创口上洒上药,把箭头剜出来就是。”铁穆尔淡淡地说,一动不动地端坐着。

“哦……”尹在翊照着做,消毒,敷搽伤口,然后,有点发抖地下刀。

挖……

怎么会有怎么多血?

再挖

奇怪,怎么箭头不动?

再下刀……

铁穆尔的肩头微微一震,脸目森冷,他一直在忍,身上是大汗叠小汗,痛不堪言!

“我想,快好了,你再等等!”尹天翊也是满头大汗,其中一大半是紧张,怕铁穆尔忍无可忍,一掌劈了他!

“啊。”

箭头松动了,尹天翊一兴奋,这锋利无比的柳叶小月,哧地陷入铁穆尔的后背,登时,箭头没剜出来,血是涌流如注!

“对不起、对不起!”尹天翊哭丧着脸说,扯下衣服边角,赶紧止血,可是没什么用。

尹天翊吓得脸都白了,铣穆尔如果死了,那十万骑兵打进城来,自已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不,还不止,他可是杀人凶手!不等那十万骑兵,铁穆尔的亲信,就会把他杀了的!

想到这里,尹天翊低头,用发颤的唇舌轻轻覆住铁穆尔的伤口。

铁穆尔一怔,胸口想要大开杀戒的愤怒,被柔软的、温暖的、小心翼翼的舌头浇灭。他微蹙着眉头,一言不发地望着黝黑茂密的树林。

血止住了,箭头也取出来了,尹丢翊擦去嘴角的血,替铁穆尔再次上药。

劈啪,火舌攒动了一下。

伴着浓浓的暖意,尹天翊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铁穆尔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胳膊上的刀伤也上了药,总不会再要他的命了。

可他才坐下,铁穆尔就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封了他身上十数个穴位。

尹天翊瞪圆眼睛,他不懂武功,不知道铁穆尔做了什么,只知道被点到的地方很疼,如万针齐齐戳刺一般,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哭什么!”铁穆尔鄙夷地说:“箭有毒,封你经脉是为你好,不想七窍流血,就坐着别动!”

尹在翊又惊又怕,没动,连话都不敢说。

可是那疼痛非常人能忍,胸口胀了一股气,疼得彷佛要炸裂开来,尹天翊抽噎着,泪如泉涌。

铁穆尔叹了口气,问道:“很痛?”

尹天翊红着眼睛点头。

“要忍着。”

尹天翊再点头,面无血色。

“你总是这样给人治疗的吗?你知不知道十枝箭里九枝有毒?”

尹天翊摇头,如果知道有毒,他绝不会去吸伤口的血。

“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耶真谢谢你了。”尹天翊心里想着,哀怨地看着他,就怕我命衰做了替死鬼。

铁穆尔伸手抓住尹天翊的下颚,抬高,强势地吻了下去。

第三章

尹天翊愣住了,呆呆地,全身硬地看着铁穆乐,他觉得嘴唇好热,也被摩挲得好痛!

他不愿张开嘴巴,那刁钻的舌头就舔了一下他的嘴唇,软软地、湿湿地,自脚底心窜起诡异的颤栗。

尹天翊“啊……”地开口,铁穆尔的舌头就闯入他口中,火热地、猛烈地,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搅!

尹天翊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何是被人这样吻过,他吓着了,又挣扎、又抓扯、又挥打,可铁穆尔就是不松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和腰,凶如猛虎!

“放开我!”尹天翊的喘息又急又促,一不小心又咽下不少口水,铁穆尔缠着他的舌头厮磨,一会儿又像搔痒般轻撩过他敏感的上颚,尹天翊全身战栗,抵抗的手也使不上力气,后背全是汗水。

铁穆尔单手托着尹天翊的后脑,从浅尝到深吻,细细密密,还不时转换角度,游刃有余。

每年,各部落的酋长都会赠送美女给他,他自然谙熟床第技巧,一抱上尹天翊的肩膀,他就知道尹天翊毫无经验!

铁穆尔选择接吻,是因为他对毒药早有一定抵抗性,体液可缓解尹天翊身上的毒性,不然,他也不想吻一个男人,可是尹天翊那么生涩的反应,倒也……满新鲜的。

男人的嘴唇也不是那么讨厌,铁穆尔这样想着,更加认真起来,勾弄着尹天翊柔软胆怯的舌头,或摩挲或缠绕,频频施展那让女人们软了柳腰的技巧,而且,尹天翊越是挣扎,他就越觉得有趣。

铁穆尔不顾尹天翊的反抗,用力扳开尹开翊并拢的双腿,隔着裤子揉搓起他毫无反应的分身。

“呜……放开我。”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掉,胯间还有一只陌生又强壮的手在极力挑起他的反应,尹天翊很害怕,又很无助,呜呜哭了。

铁穆尔愕然,没想到在他的爱抚下,尹天翊的反应不是呻吟,而是哭。

而尹天翊这一哭,眼泪就像水库决堤一般,滚滚而下,抽抽答答,铁穆尔手足无措。

“你是男人!哭什么!”他大喝。

“我救了你!你这样对我!你狗咬吕洞宾!无赖!”尹天翊也顾不得什么毒不毒的,用力推开他,逃到火堆对面。

铁穆尔皱起眉头,他听不懂什么宾什么赖,但肯定是骂人的话,很生气地说:“你说本王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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