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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75)

两位小选手互报了名字,冰释前嫌,神童悔不当初痛改前非要做对手最好的朋友。

……然后领了一张写着57的糖纸。

高清镜头底下,一切都无从遁形。无论是青紫的指印,还是皱皱巴巴的糖纸上,那个铅笔一笔一划认真写的“57”。

还是原地凝固的QI.FENG小朋友卡在嘴边的那个“最”的口型。

还是余老师家崽崽在台阶上,给那个赶来带走凶恶教练的调查员的一块石头、一片糖、一张糖纸——糖纸上头还用一模一样的笔迹写了“58”。

那都被录得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刚被感动到痛改前非、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别的小朋友的“未来之星”,直到被带走还是懵的。

虽然的确迅速乖了好多,但还是在打碎药油之后没能忍住,穿着红黄相间的凤凰考斯腾哭成了一张蛋花饼。

连上整个故事的公屏笑翻了:「哈哈哈怎么了嘛!我们余老师家崽崽,善恶分明!」

「嫉恶如仇!」

「行侠仗义一脑袋一个坏教练!」

「大人小孩不论,只和好人交朋友!」

「等等。」去举报的人还保有一丝理智,「不是余教练用手杖把人戳飞的吗?怎么是崽崽顶的?」

下面回答:「视角问题,你看小选手那个位置,刚好看不到余老师出手。」

儿童组小选手的年龄和动态视力,也不一定能捕捉到余老师戳的那一下。

所以,这个小插曲的另外一个直接结果,就是当TUAN.YU选手背着手照例试冰巡场的时候,别的小选手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镜头划过场边,一个接一个穿着精致考斯腾、化着舞台妆的儿童组选手,齐刷刷地扭头,眼睛放光地盯着场上的小雪人。

那不是看敌人的眼神。

也不是看对手的眼神。

那是看十万马力七大神力的阿童木的眼神。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能一脑袋撞飞坏大人的小朋友,在其他小朋友眼里有多酷。」

「神童还不知道,他的57是多么珍贵。」

公屏挺深沉:「这一刻,儿童组一哥已经诞生了。」

真·一哥。

跟比赛成绩都没关系,会因为刚才的那一幕,被所有小朋友写进日记,牢牢占据这些小运动员十岁前偶像位置不动摇的那种。

这种级别的赛事,即使没来参加这一分站赛的小运动员,也一定会被家长和教练带着看。

接下来的相当一段时间,写着数字的糖纸,大概都会是小运动员们暗流汹涌你争我抢的珍贵签名了。

……

系统狠狠咬了那个教练要去打雪团的手一口,把咬过的那一团数据都嫌弃地抖落干净,才回到穆瑜身边。

比赛已经恢复,系统相当紧张地盯着独自上冰的雪团子,时刻准备冲上去咬人:“宿主,这里的坏教练好多。”

“环境会筛选人。”穆瑜画了个方框,帮它把数据补成双份,“等这些孩子长大,会好起来。”

会给队员高度施压、甚至严厉到体罚的教练,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让队员出成绩。于是这些教练也就地位更高,更有话语权,更能排挤掉“不合群”的异类。

不只是竞技体育,这个规律其实普遍存在——当一个行业被蛮横打乱,以不光彩也不体面的手段强行“优胜劣汰”,就会陷入某种失序的状态。

“我的运气好。”穆瑜说,“这棵树的根还没有歪。”

只是枝干倾斜的树,扶正起来并没那么难。

只要安装好合适的护树架,保证根系舒展、浇透水,树会自己探出枝叶去迎接阳光,自己重新长得挺拔笔直。

系统不是太懂,但也听得有点想学种树了:“宿主,宿主,这个世界有没有您种过的树?”

穆瑜之前就来过S03号世界,倘若那时候种下树苗,现在大概已经长成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了。

“有。”穆瑜回忆了下,“我种过一棵玉兰、一棵梧桐。”

系统超级激动:“等比完赛,我们可以带雪团去看!”

穆瑜笑了笑:“好。”

他也想带雪团去看,还想带小家伙也种一棵树,或许可以种银杏、或许可以种松柏。

也或许可以种一棵会闪银光的小白杨。

叮叮咚咚的欢快八音盒声响起,公屏不约而同停下交流。

儿童组的比赛允许起步助滑,以余雪团同学的实力并不需要——但穆瑜坐在台灯下修改编舞时,小家伙从凌霄花里探出脑袋,坚持比划着在空气里画了好多遍。

大火柴人扶着小火柴人,把小火柴人送上冰面,推出去,往前飞。

乐音欢快,伴随着倒计时的前奏像是纷纷扬扬的初雪,细软干净,绒毛似的白。

穆瑜在小白鹰的背上轻按:“飞吧。”

自由的小白鹰往等待他的冰面上纵身飞掠。冰鞋的刃面折出耀眼银光,冰面上多出一道流畅的圆弧,有琼花似的细碎冰雾绽开。

公屏错愕地静了几秒:「这是什么流派的滑行??」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比起很多教练能把人扔多远算多远的起步助滑,余教练那一下“助滑”,其实根本没使什么力。

雪白的小鹰张着翅膀自己就飞了出去——这样丝滑流畅的高速滑行即使在青年组都不遑多让,更不要说是在还要埋头苦练基本功的儿童组!

之前的热身六分钟,余教练家的这个崽崽居然真的是在“热身”,之前的滑行和现在的比起来,那就不是走和跑的区别,是走和飞!

这种童子功,起步时练成什么样后来就是什么样。就算是相当一部分已经小有名气、拿过不少牌子的正式运动员,也未必有这种滑行!

那个用刃深得就不像这个力量这个体重的孩子,非得有相当精准的小关节掌控力,才能始终在运动中保证冰刃和冰面的切角。

前奏期间的小白鹰还没开始做动作,光是滑行时飞溅的冰花和生吃十吨德芙的流畅度,已经让转播间不着痕迹地卡顿了片刻。

这种卡顿,意味着有大量观众在短时间内骤然涌入,大副超出预计数量,AI自动切换了升档的带宽。

公屏这叫一个着急:「啊啊啊有没有人去找西蒙斯啊??别蹲那儿看孔雀开屏了,快来看雏鹰起飞!」

下面笑到不行:「神特么雏鹰起飞!」

发展轨迹总有交汇的时候,即使是不同世界,也会有类似的相同元素——比如超人、比如阿童木,比如支配了不少温室少年的第二套广播操《雏鹰起飞》。

这种分站赛,每一站都由不同俱乐部承办,赛制只要符合标准,有相当大的自主性。第一、二站的俱乐部,就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同时开始三个年龄组别的比赛,想用这个办法把伯格黑德那个教练和至少两组队员拆散。

但这样的后果也就导致了两个解说相当忙碌,要是正好一组比赛、另外两组休息还好,一旦两组以上都在比赛,就只能三个直播间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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