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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24)

社会评级不受收入影响,更像是综合社会信用、道德水准和贡献度的名望值,饶是你家财万贯也没有用。

这也是为什么,余牧靠着吸燕隼的血过上了相当不错的日子,却依然会在答应燕家销声匿迹、老老实实忍了十年后禁不住诱惑,又跑去参加综艺。

在综艺里大放光彩,就是个不错的提升等级的方法。

余牧这些年一直都是C级,大部分的高档消费场所都不让进,不能购买中心城区的住宅、不能享受高端资源配置。看燕隼死后十年都风平浪静,一颗长了草的野心哪里还压得住。

社会评级这种东西,平时显不出来。如果只是像原世界线的余牧那样,挂个所谓的“老师”的名头,其实是住在燕家盯着燕隼写剧本,倒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特地找麻烦——但如果是要以师生关系进行绑定,进而把燕隼从燕家带走,就不一样了。

要是余牧的评级再差一点,混成最低的D级,就连当老师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绑定。

燕家夫妻作为燕隼现在的养父养母,不认可一个C级老师带走燕隼,是完全有权选择拒绝的。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燕母的语气很委婉,“只是为了孩子好……”

穆瑜温声问:“燕先生的教练做得还好吗?”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和缓,燕母的身形却骤然一僵,脸色白了白,眼底止不住地沉下来。

……之所由她来说这些势必要得罪人话,而不是她的丈夫,就是怕这个。

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穷得底掉的三流编剧,是怎么和伯格黑德俱乐部扯上的关系。

要不是他们必须留下燕隼,来给燕溪闯的那些祸做遮掩,又怕余牧把人带走后,真的教燕隼学会了说话、把过去的遭遇说出来……燕母也不会硬着头皮,来招惹一个可能会让丈夫丢掉工作的硬茬。

“余先生。”燕母尽力调整神色,挤出了个僵硬的笑,“希望,您能再考虑考虑。”

她也不是全无准备来找对方的。

燕母和燕父的工作领域不同,她是畅销书作家,手上有不少舆论渠道,如果余牧一意孤行要这么做,双方只能彻底撕破脸。

无论如何,燕隼都是不能让外人带走的。

一旦燕溪做的那些事暴露,后果远要比燕父丢掉一个教练的工作严重。

“我听说……您来这档节目,是因为被人带去了销金窟,运气不佳,现在囊中羞涩。”

燕母的声音放得很低,给对方留足退路:“有些记者,可能拍到照片了。我手里有些渠道,可以帮您处理掉这些隐患。”

她没有把话说透,但未尽之意已经很明显——这些照片爆出来,就算余牧当初做编剧写的剧本再不错,也会因为社会影响恶劣被降级。

一旦降为D级,不仅带不走燕隼,余牧本人也会被剥夺大部分社会权益。

即使是伯格黑德俱乐部的老板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改变余牧的评级。如果余牧一意孤行,燕母手中的那些渠道,同样也会让照片被传得到处都是。

只要放弃带走燕隼,不找燕父的麻烦,就能轻而易举摆脱这场危机。

这位“余编剧”的风评虽然一向荒唐,但据说也足够精明,应当会知道怎么做。

……

系统气得到处乱跑,准备去偷照片,忽然听到穆瑜轻轻笑了笑。

系统愣了愣:“宿主?”

“没事。”穆瑜理了下衬衫袖口,“有点怀念。”

他是真的有点怀念——舆论危机,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手段来威胁他了。

穆瑜摸了摸小雪团的头发。

小家伙从燕母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冷汗不停地往外渗,后颈苍白冰凉,依然死死张着胳膊,把他往身后拦。

穆瑜把那一袋子糖郑重托付给他:“保护好。”

系统仿佛听见小反派“叮”地响了一声,牢牢护住红色塑料袋,漆黑的眼睛盯住燕母。

燕母被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刺了一下,皱紧眉,错开视线:“余先生?”

穆瑜颔首:“燕先生还好吗?”

燕母背后莫名一紧,不由自主退了半步:“什么?”

“滑冰教练,听说是B级。”穆瑜解开袖口,向上挽到手肘,“一档综艺足够了。”

作者有话说:

舆论战,来自影帝的专业对口。

小雪团的刀片护糖拳展示:

超凶左勾拳:“厉害。”

超凶右勾拳:“厉害。”

回马亮刀片:“厉害。”

神龙摆棒棒糖:o(*////-////*)q

第14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

这个世界的综艺录制模式,在穆瑜眼中,实在有些简陋。

又或者说,恰恰是因为结果导向太过明确、剧本的意味太浓,怎么都像是一场苦心准备又精心呈现的特长展示。

穆瑜没有离开燕隼的视野范围,走向不远处的工作人员。

他去找编导说了几句话,那个找过他的副导演也跑过来,搓着手来回打转,浑身都是隐瞒拙劣的紧张讨好。

穆瑜原本要回去,见他这副一言难尽的架势,停下脚步:“坎伯兰先生要我做什么?”

副导演听见头几个字就脸色煞白,呛了一口冷气,咳得天翻地覆:“没,没有!”

虽说他的确是……按照坎伯兰先生的吩咐,暗地里照看这位不知哪里冒出来、究竟有多大后台的“余编剧”。可对面也严厉三令五申,决不能被发现半点端倪。

副导演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生怕搅进什么等闲人不该碰的暗流汹涌,心惊胆战,话都解释不清楚:“余编剧,您,那个,其实——”

“我欠他份人情要还。”穆瑜说,“放松。”

他的确有话要对坎伯兰说,对方这个状态,连传话器也未必做得明白。

副导演埋着头,战战兢兢拼命放松:“……”

穆瑜不会让燕隼一个人待太久,更何况燕母还站在不远处,神情复杂目光阴沉,不断朝两人的方向打量。

穆瑜示意副导演跟上,边对他说话,边往角落走,回去找依然死死捍卫塑料袋的小雪团。

副导演亦步亦趋跟着,听穆瑜说了几句,原本生怕听到某些豪门秘辛的担忧落了空,却又在听清完整内容后错愕停步。

“不是件简单的事。调查周期会很长,前期的股价波动和舆论风波是难免的,要放长线……”穆瑜回过身,“怎么了?”

副导演飞快看了不远处的后场准备区一眼,低声问:“您是说,他们都有可能——”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副导演看了看穆瑜,闭上嘴,把话硬生生吞回去。

……说来也实在离谱。

当初余牧来应聘,想做临时替补的编剧,也是他面试的。

这份工作的重心在笔上功夫,节目组招人,多半注意力放在纸面上,并没多留意余牧这个人。

可就算再不留意,几次接触下来的认知也大差不差——副导演对余牧的印象,无非是个早叫灯红酒绿泡透了的软骨头,整日吃喝玩乐,沉迷耳目之欲,那点天赋早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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