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本门严禁谈恋爱(穿书)(28)

“我要杀了你!我定会杀了你!”

钟清清晰地感觉到了那道声音滔天的怒意和杀意,他没有再说话,三枚幽蓝色的骨钉就抵在云玦的肩膀上,却直没按下去,他活了二十多年第次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下不去手,这三根骨钉也不小,要生生地从骨头里穿过去啊,他脑子里莫名划过去个念头,这万这东西对龙有其他影响呢?又或是万没什么作用呢?

就在钟清还在想的时候,身下的云玦却忽然吼了声,数道强大的灵力从他身上绽了出来,钟清下意识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同瞬间云玦挣开了他的手想要翻身而起,三根骨钉完完整整的没入其,钟清的手甚至没动过,云玦自己撞了上来。

“啊!”

水牢爆发出声极为凄厉的吼叫声,狂乱的灵力顿时卷得整个溶洞顶上的钟乳石和岩壁都在下暴雨地往下摔,砰声又砰声骇人无比,惊呆了的钟清这时候哪里敢松开手,他反扣着云玦的手腕死死地将人按在了地上,血从云玦的肩膀上迅速涌了出来,很快他满手都是血,云玦的手臂上太阳穴上青筋全部根根地绽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全是猩红的血雾,云玦字句道:“我、要、杀、了、你!”

钟清也完全看呆了,“别动!”他见云玦疼得浑身都在抽搐,他怕出事,伸出手去要将那三枚骨钉弄出来,下刻,云玦却侧过脸猛地口咬住了他的手臂,三注鲜血直接顺着牙齿流了下来,钟清两眼黑,“操!”

钟清疼得差点没直接甩他的耳光,在最后刻愣是停住了手,那孩子满口是血死死地咬着他,眼睛猩红片,眼角浮着红色的水光,像是只受伤的幼兽样死死地抵着他,简直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但是疼啊!钟清他妈的在想,真他妈的疼啊!

就在这混乱无比的场景,道满是惊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妙妙真人与众清妙阁修士赶到此地,云霞真人,叶夔,还有几名弟子所有人都来了,而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钟清不久前见过的那名藏书阁弟子。那声“住手”是妙妙真人喊的,“放肆!钟清!”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真的是!

叶夔最先走上前去,他伸手掌拍在了云玦的肩上,三枚骨钉瞬间飞出去钉在了地上,同时他两指迅速按在了云玦的颈背处,灵力灌了进去,云玦下意识松开了口,钟清立刻将满是鲜血的手收了回来,两排极深的牙印几乎成了两道血洞,血肉模糊,钟清用力地甩着手,疼得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夔看了眼钟清,“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每晚十点钟更吧,最晚十点半,如果没有特殊意外情况下就暂定这样。

第18章

放眼历代道门从古至今,残害同门都是各派重罪之,轻易不可饶恕。当然也有例外,只要你足够不要脸,你可以打死也不认,被抓现行没关系,地洗洗总会干净的。

清妙阁,钟清望着那直低着头的藏书阁弟子,对于被人出卖这件事,他没什么反应,那名弟子反倒是头也不敢抬。

妙妙真人让那名弟子下去,他在原地画圈似的走了阵子,忽然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问道:“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钟清扭头看向他,道:“什么?”

妙妙真人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处来,“你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你简直胡作非为!你不应该!你太不应该了!”

作为个反派,不论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底气定要足,拿出颠倒黑白的气势,钟清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进去那孩子就倒在地上了,那我上前去帮他,他二话不说就咬我,我倒是还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妙妙真人平日里睁不开的双小眼睛此时正大睁着瞪着他,道:“你要是没想着废了人家的根骨,人家为什么要咬你?!”

钟清也瞪大眼,副“你怎么凭空污人的清白呢?”的神情,道:“我哪里要废了他的根骨了?”

妙妙真人的眼睛更大了,提高声音道:“那人家身上那三根腾蛇骨钉怎么回事?不是你拍上去的?”

钟清道:“他咬我,我时情急也没多想,随手摸到什么就拍上去了。”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妙妙真人惊呆了,“你不打他他能咬你吗?!”

钟清道:“谁说我打他了?”

妙妙真人道:“你不打他你把他按在地上?”

钟清道:“我那是查看他的伤势,是他自己想多了,我关心师弟我有错吗?”

妙妙真人的眼睛都瞪圆了,“你!那你为何忽然去问藏书阁弟子要什么废了人根骨的法器?”

钟清道:“我时心血来潮就问问,我问了句就要去害人吗?那我勤学好问有错吗?”

全场安静。云霞真人、叶夔、唐皎全程围观,云霞真人原本捧着盏茶要喝,愣是停在半空好半天没有动。叶夔慢慢抬手去端茶。

妙妙真人抬手指着钟清,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不讲道理!你胡搅蛮缠!”他站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指着钟清的脸道:“我这回定要罚你!重重地罚你!”

钟清轻轻抽了下眉头,心道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他忽然换了些许悲切的语气道:“我知道自从我师父他老人家下山去不回后,这天衡山上再没有相信我的人了,你只管罚吧,我看这天衡宗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你要不将我杀了,就当给那个弟子出气了。我知道了!这切都是他的毒计啊,只怪我时不慎了招,师父啊弟子好想念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若是在的话定会相信我是清白的吧?”

叶夔口茶喝到半直接喷了出来,他与钟清同为清道人的弟子,他有生之年都没想到会见到今日这种场面,被呛得直在咳嗽。妙妙真人当时的表情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震惊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久,清妙阁传出消息来,水牢之事是场误会,残害同门也是场误会,总之切都是误会,但究竟是什么误会,清妙阁方避而不谈,并且下令门弟子即日起严禁议论此事。

那名藏书阁弟子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脸色煞白,虽说心早就料定清妙阁必定包庇大弟子,但他没想到事情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到最后竟是连小惩大诫都没有,直接声称是场误会,原以为风吹过总会有些动静,却没想到连风都没有吹起来。可转念想想,这历来的道门斗争都不都是如此吗?道门强者为尊说不二,但凡那位天衡大师兄还是天衡第人,他坐那位置天,清妙阁永远不会动他。

只是可怜了那名新来的弟子,腾蛇骨钉只要钉入身体,根骨即刻废了大半,即便没有废尽,那也是自此告别修行了。想当日选试会刚出场时多少光芒四射,这才过去多少天,就落得如此令人唏嘘的下场。道门是个无情的地方,越是修为高深越是人心冷漠斗争不休,反而是底层的修士更多些人情味,可面对这种局面,大家来谈什么公道正义那真是说笑话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