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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吻(265)

许芳菲羞得脖子都红了个透,捂住脸,小声抗议:“可是……我好累呢。”

许芳菲甚至开始怀疑,郑西野是不是个正常人类。

这惊人的尺寸,惊人的需求量,惊人的体力值,试问哪一项是正常人类男性该有的?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英年肾衰的可怜未来。

郑西野大手握住姑娘细细的腰肢,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哄道:“昨晚你很累是因为你到了太多次,今天你尽量控制一下。我们天黑就结束,晚上我让你休息,好不好?”

许芳菲羞得快要抓狂,忍不住面红耳赤地瞪他,羞愤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那种事……那种事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而且,居然还要到天黑?

天。

现在才下午一点多,离天黑起码还有六个小时啊喂……

郑西野啄吻着她的唇和耳垂,道:“之后要回凌城过年,年后又是气候峰会,到时候我会很忙。崽崽,我们要抓紧年前这段能单独相处的时间。”

许芳菲迷迷糊糊间听见他的话,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气候峰会,那到时候很多国家的元首不是都要来云城?”

郑西野:“嗯。”

许芳菲:“狼牙要负责安保工作吗?”

郑西野:“嗯。”

许芳菲一下心疼起来,捏捏他的耳朵,“那你确实有的忙了。”

郑西野眸色深不见底,侧头亲她的手指,又微张薄唇,把她嫩嫩的指尖含进嘴里,直勾勾盯着她,轻柔□□。

许芳菲全身燥得想要着火一般,嗖一下把手缩回来,鹿眼湿漉漉的,羞怯又犹豫地望着他。

郑西野低头贴近她,亲了她的唇瓣一下,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他闭上眼,额头紧紧抵着她的,轻声近乎撒娇似的说:“崽崽,老婆,宝贝,我想要你。”

许芳菲一张脸蛋红扑扑,心尖都被他喊酥了。

又想到,气候峰会云集各国元首政要,每年这种政界大会的安保工作都是狼牙牵头负责,任务极重,牵一发而动全身,务必确保所有细节万无一失,郑西野的压力必然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大。

她有多喜欢他,就有多疼惜他,当然不忍心再拒绝。

须臾,许芳菲贴过去亲了亲他的鼻梁,羞涩地支吾:“那……那你把窗帘拉严,然后把电视机打开。”

郑西野:“为什么?”

小姑娘绯红的脸蛋藏进他肩窝,小声说:“现在大白天又是周末,肯定很多人在家,我怕别人听见声音。”

郑西野指腹轻摩她滑腻滚烫的颊,“你想出声的时候就咬我。”

许芳菲大囧,担心又认真地问:“我咬你你不疼吗?”

“你那小牙软绵绵的。”郑西野低头吻她,忽然一笑,轻声:“不过你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喊出声。宝贝,我特别喜欢听。”

许芳菲:“……”

*

夜深人静,云城东郊,某废弃厂房内。

一辆白色面包车从夜色中疾驰而来。进入厂房大门后,司机猛打方向盘狠踩了脚油门,后车轮重重碾磨地面,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吱”音。

随着这记猛刹,货箱内也兀然“哐当”一声,像有什么重物被野蛮抛甩,飞起撞上背后车门的内壁。

下一瞬,面包车的副驾驶室车门开启,下来一个满身刺青的外籍雇佣兵。他目光凶悍,眉心到左脸位置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踩着军靴大跨步走到后车门前,唰一下拉开车门,从里头拎出来一个黑色麻袋,随手丢到地上。

“唔唔唔……”

黑色麻袋里发出阵惊恐的呜咽声,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胡乱踢蹬,慌乱失措到极点。

雇佣兵见状,不耐烦地踹了麻袋一脚,用英语咒骂了两句。

麻袋里的家伙立刻老实,瑟缩着,一动不敢动。

雇佣兵讥讽地笑了下,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道高大背影,恭恭敬敬地用英语说:“老板,人我们带来了。”

蒋之昂抽完最后一口烟,随手将烟头丢在地上,吸吸鼻子,转过身,迈着步子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黑色麻袋跟前。

他眼睛还红着,脸色却冷漠无澜,比一个手势,底下人立刻上前将麻袋解开。

里头的人两只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双腿也被死死困住,胶带封嘴,黑布蒙眼,蜷缩在全是灰土垃圾的地上,瑟瑟发抖,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

蒋之昂弯下腰,一把将中年人蒙眼的黑布拽落。

中年男人双眼长时间处于绝对的黑暗中,骤然照进一丝光,晃得他眯起眼睛别过头。等视野清晰、看清蒋之昂的脸,中年人眸中霎时迸射出浓烈的惊诧与心虚惧意。

“谷叔,别紧张。”蒋之昂脸色平静,双手伸出去,温柔地替中年人理了理衣衫,“是我,昂仔。”

谷叔,也就是唐宅管家,他满头大汗目光警惕,死死盯着蒋之昂,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蒋之昂自顾自接着说:“您在唐宅待了这么些年,替唐玉打理着里里外外,那栋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这次请您过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想了解一下,我妈死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您只要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保证天亮之前把您从哪儿来,就平平安安送回哪儿去,行不?”

谷叔内心千回百转,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蒋之昂朝谷叔竖了个大拇指,继而刺啦一声,替唐宅管家把嘴上的胶带撕去。

蒋之昂:“说吧。”

“昂少,蒋太太的死,唐小姐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谷叔满脸的诚恳无奈,“她是年纪大了,心肌梗塞猝死走的,咱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您节哀吧!”

蒋之昂盯着谷叔,扬眉:“你说的是实话?”

谷叔点头:“当然是实话。”

蒋之昂安静几秒钟,闭上眼,抬手捏了捏眉心,然后便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

边儿上一个雇佣兵会意,立刻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将其中的视频连线画面展示到谷叔眼前。

“爸爸!我好害怕,救救我,救我……”

扬声器里传出一声接一声少女的哭泣哀求,破碎如夜莺在深夜唱响的哀歌。

只一眼,谷叔两只瞳孔便骤然充血。他裂眦嚼齿,愤怒地大吼:“蒋之昂!蒋之昂你这个畜生!我女儿才十五岁,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雇佣兵撤走了视频。

蒋之昂又点了一根烟,抽一口,呼出烟圈,说:“谷叔,你女儿长得很可爱啊,我手底下的人都很爱护她,祖国的小花朵嘛,当然要好吃好吃招待。”

说到这里,蒋之昂倏的一顿,阴恻恻回转头来,轻声:“不过,要是你再不跟我说实话,她估计就没这么轻松了。”

谷叔双目赤红,痛苦地哀求起来:“昂少,你别逼我了,算我求你,别逼我了,你知道背叛唐玉是什么下场,我如果背叛她,我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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