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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和我换亲(152)

说着,谢尧臣挥手,示意张立几人上来,张立打开一个青缎面的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对徽墨,一方端砚。

其余三人皆是眼眸微睁,目光锁在徽墨和端砚上。要知道,这两样东西,同云锦一样,便是有钱都买不到的无价之宝,常做皇室贡品。

谢尧臣看了看魏承典,很满意他这幅神色,挑眉对魏康鸣道:“这徽墨和端砚,送给外祖父。听闻外祖父文官清流,写得一手好行书,配他相得益彰。”

这些礼物,是他昨日便着人备好的,没成想,现在正好可以拿来给王妃表哥瞧瞧。

谢尧臣介绍完,张立合上锦盒,将东西放去了魏康鸣身后的案几上。

寄春又捧过来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祖母绿翡翠手镯,看品相,价值无可估量。

此时谢尧臣,宛如一只开屏的孔雀,正在抖落炫耀他那身漂亮的毛,试图将别的公孔雀比下去。他接着道:“这对镯子,是本王送于外祖母的礼物。”

接着又是两个长条状的的木盒子,张立同辰安各自打开一个,里面躺着一刀一剑,且看那两把兵器,浑身散着寒光,魏康鸣同魏承典俩懂行的人一瞧,便知是削铁如泥的好兵器。

俩人不禁对视一眼,父子二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眼馋。

谢尧臣道:“这一刀一剑,乃前朝护国将军的兵器,至今锋利无比,无可匹敌,舅舅和魏校尉,常年在外作战,合该有把好武器傍身。这对兵器,削铁如泥,二位在战场上,可得大助益。”

宋寻月看向谢尧臣,眼里隐带感谢。那日听闻舅舅和表哥从了军,她其实心里是担心的,这两把兵器削铁如泥,在战场上,敌方的兵器便敌不过他们,兴许关键时候能保命。

魏康鸣和魏承典甚是高兴,道谢后收下。魏康鸣手持宝剑,指尖才触到剑刃,便划破了一点皮,但没有见血,足可见此剑何等锋利。

但他不是容易被买通的人,即便谢尧臣送了宝剑,他还是瞧不上纨绔,毕竟关系到他外甥女的幸福,大不了日后还礼给谢尧臣便是,魏家还是有些家底,不至于还不起礼。

谢尧臣又将送于魏家其余四人的礼物一一给出去,随后看向宋寻月,俯身到她耳边,低语道:“送给你外祖家每个人的礼物,都是本王精挑细选,你表哥可有这般上心?”

他说前几句时,宋寻月委实感动,但最后一句,她险些没笑出声来,忍住笑意,伏在谢尧臣耳边道:“等一会儿再跟王爷道谢。”

说罢,宋寻月坐直身子,笑道:“光顾着说话了,咱们接着吃饭,喝酒。”

说着,几人重新举筷,魏承典正欲下筷子去夹羊肉,谢尧臣忽地对辰安道:“辰安,给本王夹羊肉。”

辰安依言照办,魏承典只好让给谢尧臣,准备去夹鸭头,谢尧臣又道:“辰安,鸭头。”

辰安再复夹菜,魏承典的筷子只好又移去别处,奈何再次被谢尧臣截了。魏承典无奈看看自己父亲,魏康鸣也瞧出了其中关窍,这琰郡王,莫不是见不得他儿子吧?

魏承典只好拿起面前小碗,准备盛一碗汤,怎知再次被谢尧臣截胡。

魏承典坐不住了,放下碗筷看向谢尧臣,却见谢尧臣,正悠闲的吃着从他这儿截走的菜。

魏承典有些无言以对,看向宋寻月,以眼神探问,是否可以告知实情?

宋寻月也不愿自己表哥吃不上饭,偷笑着点头。

魏承典看向谢尧臣,开口道:“王爷……”

谢尧臣放下筷子,眼神淡淡朝他瞟来:“有事?”

魏承典道:“臣三年前便已娶亲,儿子都会叫爹了。”

魏承典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谢尧臣愣了一瞬,没成想魏承典会把话说得这般明白,他一时有种心思全曝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

半晌后,谢尧臣忽地笑道:“哈哈……那什么……”他忽觉就自己很是无理取闹,只是位表哥,他莫名其妙的对他这般充满敌意,何必?

他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宋寻月,低声问道:“怎么不早说?”

说着,谢尧臣看向魏承典,人一下热情了不少:“那便祝表哥,新年再添新丁!”

说着,谢尧臣对辰安道:“为表哥斟酒。”

辰安无奈,走过去亲自为魏承典倒上一杯酒,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宋寻月忽地起身,语气间有些不快,对谢尧臣道:“王爷,借一步说话。”

说着,宋寻月便离座往厅后小门而去。

看了眼宋寻月一刻不停离开的背影,谢尧臣忽就觉心有些发虚,他强撑着笑意,冲魏康鸣和魏承典道:“本王去瞧瞧,舅舅和表哥自便。”

说着,谢尧臣起身跟了出去,他心间隐隐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的王妃,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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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

◎夫人亲亲~◎

许是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反应过度, 显得无理取闹,谢尧臣这心愈发的虚, 连走路的步子都不自觉慢了不少。

出了小门, 正见宋寻月站在不远处的鹅卵石小路上等他,见他出来,目光不渝的从他面上扫过,转身绕到了假山后。

谢尧臣暗自深吸一口气, 大步朝她走去。

绕过小路拐弯处, 正见宋寻月站在那里, 谢尧臣走过去, 在她身边站定。

也不知是何缘故, 他也不敢吱声,总感觉她特意叫自己出来说话,是为了在舅父和表哥面前, 给他留点面子。

果然, 谢尧臣刚站好, 宋寻月看了他一眼,语气间颇有些委屈,开口道:“王爷方才什么意思?我同外祖家的亲戚,足有八年未见。舅舅和表哥大老远来一趟,走了一个多月,王爷还不叫表哥好好吃饭。”

嘶……谢尧臣自责蹙眉, 轻舔一下唇, 解释道:“我……就是方才栀香回来说, 说来的不止舅父, 还有你表哥, 还说他仪表堂堂, 于军中淬了一身铮然之气……”

越说,谢尧臣越没底气,越觉得自己无理。

果然,宋寻月不解看向谢尧臣:“这话怎么了?有问题吗?栀香不就是告知王爷还有表哥来了,表哥的相貌,栀香说的也没错啊。”

是啊,有问题吗?除了这话,栀香别的什么也没说,他到底在恼火什么?

谢尧臣愈发自责,确实是他想的太多。

看着眼前宋寻月委屈伤心的神色,谢尧臣那戴着扳指的拇指,在袖下捏着食指骨节,不断摩挲。

宋寻月复又不渝的看了谢尧臣一眼,不快道:“我知你是王爷,素来敬着你,可我到底是嫁了你,名分上终归是你妻子。但王爷却从来没拿我当过妻子,便是之前,想来我屋里吃饭,还得装作是我派人去请的。当旁人瞧不出来吗?何必多此一举?你若拿我当妻子,便不会在乎自己是否有失身份,你想来直接来,到自己妻子身边,又有谁会笑话你?”

谢尧臣静静听着,神色间漫过一丝羞愧。竟是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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