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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飞坦是怎样炼成的(39)

我赶紧找出软尺量了量。

嗯……他算的是对的。

我更激动了。

花男人的钱买东西不心疼,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傍大款。我问飞坦要了他银行卡密码,大肆购物,把以前想穿不能穿的衣服全买了,还有很性感的吊带睡衣和小礼服。

抢回来的钱不心疼,飞坦任我折腾,只是对我呆阳台时,经常有隔壁的男孩找我搭讪感到不满。

后来那附近传出一个很诡异的谣言,说我是黑社会老大的情妇,绝对不可招惹……

呸呸,他是我情夫还差不多。

失去的岁月和快乐,好像一下子都随着不死能力的消失而回来了,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想要的生活和想要的幸福都真真实实在手边,可以握得住。每天睡觉醒来,枕边都是可以让我觉得安心的那个人。

慢吞吞地爬过去,在他紧闭的薄唇上轻轻一吻。

我知道他醒了,可是他装着没醒。

所以我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他醒了,蹑手蹑脚地缩回去,从背后揽着他的腰,继续甜梦。

有次我量完身高后,忍不住炫耀:“你知道吗?我有165公分了。”

他很郁闷地回答:“知道。”

我继续炫耀,“快有D了!”

他摸了摸,答:“知道。”

我大字型趴回床上,感叹:“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是我来这个世界最快活的日子!”

他凑了过来,答:“知道。”

“以前逃跑,是因为你在长大,而我无法面对那样静止不动的自己。”

“知道。”

“最后那次,我真的下了决心要回来面对的。”

“知道。”

“我决定要和你一起生活,给你制造麻烦。”

“知道。”

“可是,我还是会习惯性逃跑,你不知道我会去哪里吧?”

“知道。”

他的眼睛在逆光处看不清色彩,我不确定地再问了一次:“你真的知道我会跑去哪里?”

他犹豫了很久,点点头:“知道。”

“真蠢。”我低骂一句,缠住了他的腰,然后抱怨,“你就不会装不知道来让我高兴高兴吗?”

“啰嗦。”他低头,不让我再说下去了。

橘子新文发布

PS:飞坦还有倒数三章结束,下个月一号更。重心放在新文了~

一句话文案:将二十一禁暗黑肉文扭转成种田文!

文案:

2010年7月28日星期三,晚上23点19分。

长期文荒的我在某知名网络文学站上东翻西找,更新榜上出现了一篇名为《无肉不欢》的新文,一时心血来潮,手贱点击入内,顿时被击得溃不成军。

此文道德沦丧,三观败坏,NP,男主变态,女主犯贱,设定天雷阵阵,剧情狗血淋头,外貌、场景描写似曾相识。

更可恶的是,里面充斥大量某种不良戏份,而且尺度高得让人发指,足够去找警察叔叔喝一壶。

我将这篇文举报给网站管理处要求查封。网站极其重视,半小时后给予删文封ID处理。

我长舒一口气,下线睡觉。

梦里,竟成了那篇脑残肉文里的女主角!

靠!我要逃离这悲催的剧情!

诀别

门铃叮叮咚咚地响起来,我正在梳头,便叫了两声,忽然想起飞坦出去买菜了,只好踩着拖鞋,自己扶墙摸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见是邻居家的小姑娘,便打开了门。

小姑娘的眼睛被揉得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她轻声问:“姐姐,你见过我家的猫吗?”

那头叫加菲的大肥猫已经很老了,抓不了老鼠捕不住鸟,所以经常来我家找东西吃,可是这个星期我都没见过它,所以摇了摇头。

小姑娘又问:“姐姐,你知道它去哪里了吗?上周四它很不舒服,然后没吃饭就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我再次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那只猫太老了……大概死了吧。”

外面世界的人不太喜欢□裸地谈论生死,小姑娘“哇”地一声又哭起来了,怎么哄也哄不住,只吵着要继续找她的猫咪。

我劝道:“别找了,猫知道自己快死的时候,不喜欢呆在家里,也不喜欢死在别人面前,让它安安静静地去吧。”

小姑娘不肯听劝,自顾自跑了,哭嚷着生要见猫,死要见尸

我耸耸肩,继续哆嗦着蹭回梳妆台前梳头。

一根白色的卷发从指缝间滑落,轻飘飘地坠到地上。

我拿着梳子的手硬在半空中。

过了好久,我缓缓靠近化妆镜,终于发现自己光滑的肌肤似乎开始暗淡,眼角有一条细细的皱纹,两鬓数根白发,在乌黑中格外刺眼。

快到极限了吧?

我拿起手边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然后将白发一一拔下,嘴角露出苦涩笑容。

“回来了。”飞坦用脚关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一边应答一边迅速打开粉盒,扑两下粉,将眼角纹遮掩,重新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

飞坦去烧饭,他玩菜刀的技术和砍人一样精湛,我拖着残躯走到他身边,细细地看着他,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他给看得很不自在,顺手将菜刀剁入砧板里,喝道,“要不是你个废材拿不稳刀,又不肯吃外卖?怎么会逼得我做饭?如果你敢告诉芬克斯、玛琪他们这件事,我就砍死你!”

我只是笑,没反驳。

他抬眼看了我两眼,终于低下头,闷不做声地继续砍骨头。

这种气氛一直保持到晚饭的时候,我喝完最后一口汤,终于开口打破了寂静:“你也该回去和他们会合了,那么久不回旅团活动,小心库洛洛记你旷工。”

他沉默了很久后问:“你要我走了吗?”

我点点头。

飞坦的指尖玩着叉子,叉子透过血淋淋的牛排,刺穿了银盘,他又问:“时间到了吗?”

我再次点点头。

他没有继续说话。

那天晚上,一切照旧,我们还是滚了床单。

第二天早上,太阳高升,我装着没醒来,他轻轻吻过我的指尖,我的手背,我的发丝,额头、鼻子……最后是唇。

当唇间最后一丝余温消失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我费力地起身,仔细梳妆打扮,然后穿上新买的白色裙子和编织凉鞋,拄着拐杖,摇摇摆摆离开家门,拦住一辆过路的出租车。

司机问:“小姐气色不太好啊,是去医院吗?”

“不。”我摇摇头,然后打开手机短信,按上面发来的地址,念了一遍。

出租车风驰电掣地往城市另一端郊外开去,停在一片树林边,我付了帐。掩着林间小道吃力地往前行,来到一座被湖水环绕的木制别墅前。

别墅的门自行打开了,银发的高大身影立在我面前,搀着走入屋内,低声道:“你应该让我去接你。”

“没事,还没废到这地步。”我喘了口气,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中,笑着问,“怎么是你?我还以为会是伊路米。”

席巴给我去冰箱倒了杯水:“这是我签下的第一份契约,应当由我亲手完成。”

我们杀人者和被杀者的关系,一如既往的和谐。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又杂七杂八地谈了些琐事,才回归主题。

“谢谢,”我很感激地说,“这段时间揍敌客家没有来骚扰我,应该是你安排的。”

席巴淡淡地说:“没什么。他知道你的决定吗?”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飞坦,我点点头,回答:“他知道。”

其实飞坦、库洛洛、揍敌客家、幻影旅团的每一个人,还有我自己都知道这个身体的状况——精孔全开,彻底失去念力的人是活不长的,而且我停留的时间开始转动后,便越来越快,要将以前失去的岁月统统补回来,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便经历了从儿童到青年再到成年的过程,如今正快速步入老年,用不了两个星期,便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