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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96)

安排好剩余的事务,已过了午时,我赶回院子时。

便看见已经饿的不行的她,在知道她是为等我一块用饭时。

感动之余,又不禁觉得她太傻了忍不住笑意。

看着她用完饭菜后,同她聊了几句后,我前去剑派的藏经阁去翻古医书,看看是否有能够让念儿康复的方法。

这一待没想在出阁楼时,听见几个弟子像是看热闹的向一处走去。

“这会又是哪个倒霉家伙撞到二师哥的手里了。”

“好像是那个傻子吧?”

我身影一顿,赶置那方,未曾想过小小身躯的她竟险些被枯木掩埋,那入眼的大片血迹让我几乎要以为是她受伤了。

越走近时,我便看见她无神的眼眸,满心的担忧,全然已经忘了要与她稍稍保持距离的事。

将她小心的搂在怀里,询问她可有哪里受伤了?

她失神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担忧的面容,像是恐惧又像是委屈的说道:“师姐,我杀人了。”

听着她并不是很虚弱的声音,我才稍稍放下心来,伸手擦拭着她脸颊沾染的血迹安慰着她。

而后急忙带她回了院子,替她上药,用内力为她护住心脉,生怕她有什么不测。

师父却难得一次来院子了,他只看了善念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二师弟是曲东国的三皇子,如若被查出来,师父定然是会将念儿交出去的。

半个月后消息定会传到曲东国,师父残忍且直白告知才刚醒的她。

我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听着她说自己是一个怪物时眼里流露的恐惧。

不经思索的便对她说,要带离开温岭山,她几乎不曾多想就信了。

不问为何我对她这般好,且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

这样听话的她,让我放不下,也让我无法冷漠处理对于她那怪异的感受。

满心里想着的便是怎么能让她难过呢?

就这般我本想从长计议,不想却因这突然发生的种种,让我不得不选择带她离开青峰剑派才好。

被师父禁足的她,没有半点埋怨,每日尽可能为我多做些事。而我托下山的弟子给她置办新衣裳。

我想她应是喜欢的,捧在手心里看了许久。

沐浴一事,我虽仍旧心有异样,却不再避开她的亲近。

一想起若是真没有找到医治她的方法,她只有三年姓名,我便不再压制任何感受。

当坦然的接受着她的亲近,我甚至会不由自主的亲近着她。

做出那般亲昵的动作,庆幸她比常人要迟钝许多。

才察觉不出我心中那异样的感受,毕竟寻常女子间,哪怕是姐妹之间也不会这般亲密的。

可我却甘之如饴,甚至庆幸着她不懂情爱之事,当她在浴池里险些被淹,我及时搂住她。

她温热的身躯紧紧的贴近着我时,我整个人是极其僵硬的。

可看着她那黑漆漆的眼眸,我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贪恋着她那柔软的脸颊。

不想她竟如孩童一般纯真的看着我方才的亲吻,我心下停了几拍,仿佛哄骗无知孩童般,装作安抚险些被淹的她说着谎话。

她应是不动,只是开心的笑着,丝毫没有察觉我这太过亲昵的动作,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眼眉竟染上忧愁,轻声叹息着,像是遗憾又像是不解。

为何独独对念儿产生这般骇人的想法呢?

我依旧未曾想明白,在除夕那夜参加宴会后,我向师父敬了杯酒,而后便带着她两人下山了。

她窝在怀里,满是惊奇的看着,我心头也觉得轻松些许。

那夜的雪很大,她张着掌心接着雪花,似是幼时那般神情对我说道:“师姐,好大的雪啊!”

我温柔的看着她,才再一次的确信自己真的重来一次了。

回过神来轻声应着:“恩,好大的雪。”

她裹着大大的披风,显得脸好小,虽然想要去玩雪,可最后小手还是暖心的捂着我的手背。

不忍她的手被冻的发红,反手包住她的掌心,将披风替她遮盖严实。

她那眼眸依旧不曾移开,我也未曾说她,只是忽地想着,若是她永远不懂何为情爱就好了,那我就能照顾她一辈子了。

第七十章 (师姐视角九)

离开青峰剑派, 我便在想要带她去哪为好。

曲东国是去不得了, 而其余两国地域偏远, 长年积雪也实在不是什么好居住的地方。

华林国倒是个好去处,长年温暖, 适宜许多药草生长,那地方倒是个好去处。

这样一想我便带着她南下, 选的路也都是鲜有人烟的小路, 路途中多是绵延不断的山峰她多是看腻了,便也渐渐没了最初时的新鲜。

只有偶尔我与他人同交谈时,她便会好奇探出头来看着, 模样甚至可爱。

因葵水之不便,我才稍稍冒险带着她入了小镇客栈居住。

入夜将马匹照料好后,我便回了房, 她坐在那等着我一块用饭。

只是那小碗米饭上堆积的菜,着实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碍于她那目光, 我也好一一吃下, 不忍心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沐浴过后,我便熄灯躺下,比之以往, 她更加稍稍主动的窝在我怀里。

腹部隐隐的不舒适感, 让我不好翻转身子,她身暖和正好合适。

隐约有些困意时,她忽地伸手摸上我的脸,我握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询问她。

她呆呆的说出担忧的话, 我暖心于她的细致,侧过头将下巴抵在她额头,尽量让她容易懂的话说着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好在她不是会追问着的性子,乖巧的窝在怀里睡着。

我望向窗外想起方才在客栈走廊在瞧见的一人,寻思着若真是王神医,那明日定要好好询问可有办法解她身上的毒。

上一世王神医好似突然暴毙,以至于师父中了温榭毒后考虑想要向神医寻求帮助,才发现王神医已经死了。

次日天明,我便醒了。

她迷糊的翻转着小身子,我怕她醒不来,便同她说着要去见一位故人。

离开房间之后,我赶去寻找王神医。询问店小二后,我上楼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老人声响,房间有些暗,只见那窗旁一白发老人自斟自饮,面色红润全然不似迟暮之年。

“姑娘可是清风掌门的关门弟子柳绪雪?”老人先行开口说道。

我点头,坐在对面询问:“神医可曾知晓人蛊?”

“我师妹中了此毒,师父说她至多不过三年寿命,可有救?”耐不住的望向这神医。

神医接连摇头,目光看向窗外应道:“生死由命,人蛊之事若不是长年积累是不易成的。”

“方才听你所言,恐怕你师妹自小被已中那毒,如今多年过去早已入五脏六腑,已是无救矣。”

我看向这神医,竟困惑不解至此说道:“未曾把脉为何就断定呢?”

话语未曾落下,忽地一阵利刃出鞘,那藏匿于角落的几个黑衣人忽地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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