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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姐重生了(97)

那神医被挟持着不能动弹,我挥剑应付三人,眼看这几人节节败退。

那挟持黑衣人见形势不利竟持剑刺中神医,那几人顿时破窗而出。

我替神医点住几个穴位,询问着:“真没有办法救她吗?”

“姑娘,人蛊乃秘术,老夫若有时日尚且还能为你师妹施救,可魔教众人也追杀于老夫,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身上唯有这几本古医书其中有一张是先师留下的关于人蛊的药方虽不知可曾有用,希望能帮到姑娘。”

话语未落,神医已然没了气息,我手里握着这几本古医书竟不知如何是好?

出了客栈,我手握着那药方去了药店,让大夫好好看了一番,那大夫却惊讶的说道:“这里头可有两味剧毒啊,姑娘。”

我点头仍旧照做,让药徒将数味药磨成粉末,一部分研制成丹药。

途径糕点铺子时,我驻足犹豫片刻后,便进去了。

提着掺着些许药粉的糕点回客栈,那大堂之间还聚集着几名衙役,那神医的尸首已被抬置客栈外。

伸手推开门,屋子里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窗外已是遍布晚霞。

便见到她挺直着背,在那木桌上练字,稍稍宽大的袖子已沾上浓黑的墨迹。

约是发现我回来了,她笔都未曾来得及放下,仰头看向这方软软的喊道:“师姐你回来啦!”

同她说着话,在她看向糕点时,那小小眉头熬不住好奇而微微耸动时,我很是想亲亲她一下,可还是忍住了。

可手里提着的糕点却让我不忍,所以我只在其中一块糕点放了些许量药粉,她总是会把第一口留给我。

糕点很甜,不过她是喜欢的。

亲眼看见她吃了那掺杂着药粉的糕点时,我的心便悬了起来。

伸手搂住已经有些晕眩的她,安抚着她说着:“念儿忍一忍,这糕点里掺了些许药粉,这也许能够扼制你体内毒蛊的嗜血。”

她一直都很听话,我是知道的。

可她渐渐陷入不醒当中时,我心里却是百般后悔当中,怎能让她冒险。

她昏迷近两个时辰,我便一直守着她,探测她的脉象是否安稳。

就连房间里的灯也不曾点上,掌心抚平着她那微皱的眉头,擦拭着她脸颊旁的汗渍。

许久我抬头才发觉已经有些看不清房间,这才点上灯盏。

抬起手来看方才知自己掌心是有多么的凉。

转身看向那床榻上仍旧在困难挣扎着的她,心疼不已,不禁后悔为何要如此急迫的让她服下那药粉。

庆幸的是她醒了,我松了口气,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当夜我便在想着,若是这药粉能有效压制,那古医书上定是有办法能够让她活的更久些。

那曲东国的大内暗卫出现却是个意外,我只得带着她连夜离开这小镇,以免暴露行踪。

易装而行,江湖中时常有的事,我身着一身男装好便于行事。

赶路是无聊的,连日的雨水更是不好赶路,未怕她着凉,便给她找了一蓑衣。

不想身着笨重蓑衣的她显得格外笨重,每每总是遮挡住她大部分的脸,我便只好稍稍低头去替她扶正。

路途同那一行镖师共行,也不过是为了防止被追查到。

那杨玉的出现我并未在意,当她只是好奇。

未曾想杨玉竟突然与我交谈,我便随意起了个姓氏,同她敷衍聊着。

明眼人都该看得出来,我只是在敷衍,可偏偏杨玉还不自知,热情的让我有些困惑。

我只好驾马稍稍往前头走着,以避开这杨玉灼热的视线。

怀里的她眨着明亮的眼眸,满是好奇的问着为何我有第二个名字时,我只说了一个字。

“傻。”

她亦是不懂的,我那本是随意起的名字里藏着她的名,柳念,留念,自然只能是因为她呀。

若是稍稍懂的些许的人,也该知其间深意,可偏偏她又不懂。

我竟一下又有些后悔,她若真的不懂我的心思,若是将来有人对她也像我这般好,她会不会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呢?

不禁有些恍惚,伸手下意识将她搂紧些,转念一想,她一直都在自己身旁,又怎么会看上别人呢?

真是多虑了,心中不免责怪自己这奇怪的想法,这突然的占有欲连自己都被惊到。

又是大半日的赶路,來至一客栈,近月来的劳碌奔波,好好沐浴便是最紧要的事。

只是又不能让她饿着,我只得先她让用药,吃饭。

待做好这些,我便想起沐浴之事,店小二将热水倒入浴桶内,我看向一旁吃饱了的她。

随意找了个借口,便让她先行沐浴,一人独自立在走廊外。

直至她开了门,小脸因被热水泡的而发红,念及她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我便赶紧让她躺在床榻之上。

而后才想起沐浴之事,侧头便看见她那明目张胆的视线,不得不让她转过头。

她虽是困惑,却还是听话的将头埋在被褥之中。

我这才重新倒入一旁新的热水,解下衣裳泡在这温热的水中。

偶尔望她那方瞥处,她也仍旧未曾露出头来,不仅有些担忧闷在被窝里的她。

稍稍擦拭过后,穿上衣裳,我便向那床榻旁走近。

不想被褥却扯不开,轻声唤着她,也不未曾得到回应。

我只得将她整个软软的身躯转过来,从中抽出那将她紧紧包裹住的被褥。

才发觉她竟已熟睡,嫣红的小脸趴在那雪白的被褥上,衬得格外的滑嫩。

呼吸竟不知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指尖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她并未避开,只是鼻翼间轻轻的哼着。

心神恍惚的我匆忙收回指尖小心躺在一旁,将被褥重新整理好,见她熟睡着没有靠过来。

待气息平稳后,才伸手将她搂近着,贴近着她那温热的身躯,才觉得安心许多。

只是这夜我却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梦里的我竟对她做着如同男女欢爱的情事,与她在床榻之上坦诚相对,而她乖巧的任由着身上的我对她做出那般亲昵的动作。

不得不说一瞬间我动了欲,而后又是恐慌,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她做那种事呢?

骤然间梦醒了,我身上弥漫着冷汗,低头瞧见她窝在怀里安稳的熟睡着。

抬手将遮挡在她脸上碎发撩开,明知这不可为,我仍是止不住偷偷希翼着什么。

附身亲吻着她的额上,不舍的退开,转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深深叹了声气。

她什么都不懂,怎么能让她陷入自己这般奇怪的感情之中。

江湖这么大,师父现在还没有派人来追,只不过以为我只是闹着玩而已。

流言碎语我是不怕的,可我却怕伤到她,她明明什么都不懂,我怎能忍心呢?

这夜辗转难眠,直至黎明我才浅眠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然醒了,那毫不遮掩的视线我也早已习惯,本在昨夜好不容易决定,要好好对待她才是,不该让她染上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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