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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有病啊(58)

晚上收拾自己的楚允,想想还是问了周阔,需要去的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她需要特意穿什么吗?

周阔对目的地依然保持着神秘,从她的衣服中挑了件吊带裙让她换上,然后把肥大的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披,带着她去买了双过膝长靴。

就这个造型的楚允被周阔带到了拳击赛场,今天这里要上演几场友谊赛,这样的活动,每年圣诞节的前后,周阔的俱乐部都要投资搞一搞。但带女人来观看还是第一次。

进到这个赛场,楚允已经不惊奇了,周阔家里的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早已告诉她,他的另一个身份。

周阔把她安排到了贵宾区,然后就开始跟周围一水的外国人热络的聊了起来,有人笑着看向楚允,然后周阔也看向她,最后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楚允上学时成绩一直很好,当年为了练英语口语,她已记不清听坏了多少个MP3了。所以就算周围环境嘈杂,她还是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在说她。

那几个外国人调侃周阔,说他从来不带女伴来的,这回怎么过不了美人关了。周阔并没有理他们,只玩笑似的警告他们,不要把他的人吓到。

楚允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前方的擂台,没有看向他们,这些人包括周阔在内,应该都认为她听不懂吧,楚允觉得这样也挺好,省了不必要的交流。

所以那几个外国人坐下时,都只是跟她点头致意,楚允也冲他们点了点头。周阔俯下身跟她说:“乖乖坐着,好好看着。”说完亲了下她耳垂。

虽然知道在俯耳说话的掩饰下,没人知道这一幕,但楚允还是小慌了一下。她嗔怪的瞪了周阔一眼,那娇憨的样子,看得周阔浑身是力,他觉得今天的状态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做为一名正常女性,楚允从来没有关注过拳击或与它相关的任何方面。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这样的盛况,不知是不是现场的缘故,看得她还是蛮激动的。

可当周阔上场时,她的心情就不一样了,他带着红色拳击手套,披着黑色帽兜罩衫,上身裸着,楚允这还是第一次在强光下看清他的胸腹肌,这男人竟是如此的强大。

当他挥出第一拳时,楚允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以前跟他对着干时,没有受伤,不知是她太幸运,还是他手下留了情。

虽说是场友谊赛,表演的性质占大成分,但台上还是“真刀真木仓”干了起来。周阔受伤了,对手也伤了。

台下的楚允看得心惊肉跳,边上的老外,看出她的紧张,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没事,没事。”楚允想向他笑一下,发现真的是笑不出来。

旁边的人借此聊了起来,楚允这才得知,周阔在这个圈子里是很有名的,退出这个圈子不仅是因为家里的缘故,还有他自身身体的问题,他曾在台上受过严重的伤,置他受伤的那场比赛他嬴了,但也结束了他的职业生涯。

从两个老外提起那场比赛时的口气,楚允能听出,那时是有多惨烈,及其他们对它载入史册般的崇敬。

台上的比赛终于结束,周阔的手被举了起来。一向内敛的楚允站了起来,周阔一眼就锁定了她,然后他不顾肿着的眼,瞥着离她最近的边绳,冲她眨了眨眼。

流氓病又犯了,活该你被打成这样。这么想的楚允不自觉嘟起了嘴。

有点鼻青脸肿帅气大打折扣的周阔,看着台下为他嬴了而激动着的宝贝,心里软热得一塌糊涂。她小小一只,混在一群高大的外国人中,穿着吊带小黑裙,因被他临时起意,拉走买靴子而没来及化妆,素着颜的她依然那么受看可爱。

怎么办?这种想要疼爱她,把世界一切好东西都给她的想法强烈到暴。

☆、认栽的总裁

周阔一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拨,他跳下擂台,当着全场人的面吻住了她。两人之间,楚允对周阔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可真不像是他会干出的事。

她怎么觉得,在异国的周阔像是变了一个人,少了冷酷,多了活泼,国内的周阔更符合他新鼎老总的身份,而这里的他更像个纯粹的竞技者。

许是受现场环境所感染,楚允没觉得窘迫,相反心里还小小的跳了一下。大庭广众这下,周阔的吻浅尝既止,可还是引来了全场的叫好声,周阔不理,把她提到椅子上站好,然后一蹲用一侧肩膀扛起了她。楚允吓坏了,就这么坐在周阔的肩上,一边忙抓他胳膊怕掉下来,一边紧拢双腿怕走光。

看着挺浪漫的一幕,只有楚允心里知道可是有多不舒服,这么着被扛着向外走的时候,她还留意到有记者拍了照,虽然看去都是国外的媒体,可也难免不会传回国内,到了后场,被放下的楚允问周阔:“被拍了照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一切有我呢。”得了他的话,楚允也就放心了。他接着说:“等我去换衣服,然后带你去吃东西。”

离开拳击场,穿上日常衣服的周阔,脸上的伤比刚才看着更显眼更突兀。楚允跟着他上车,在路过药店时,她终于忍不住指指他的脸问:“不需要处理一下吗?去药店买个创可贴也好。”

周阔看她一眼,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怎么?嫌我?”见她翻了个老么大的白眼,他心情越发的不错,“不用,我习惯了。”

楚允坚持:“还是找个药店停一下,你说的没错,这样真的太丑了。”她在太丑了三个字上咬重了发音,听得周阔笑出了声。

正好此时又路过一间药店,楚允忙道:“停,停,”周阔见她慌乱的样子,脚下踩了刹车。她回头:“在这等着,”刚转手欲开车门,又回头:“你有没有钱?”

周阔看见后视镜里出现的药店,明白了她的意思,从钱包里掏了钱给她。严格说来,周阔没有谈过恋爱,这么多年来,他只谈欲从不谈情。所以当楚允拿着消□□水和创可贴回到车里时,周阔的目光炙热如火。

楚允根本没看他,注意力全都在手上的棉签药水上,她拿着蘸完药水的棉签轻轻帮他擦拭,刚刚还一副大力水手形象的男人,竟斯斯艾艾起来,弄得楚允手下轻得不能再轻了,他还是嚷着疼。

这时楚允终于回神,疼个屁,刚才“挨揍”时也没见你喊一声。她下手不再小心,三下两下在周阔的抗议下抹好了,随后动作利索的撕了个创可贴,把受伤最厉害的那道小口子贴上了。

这么处理过后,多少比刚才能见人了,楚允好好打量了他一番,觉得这样的他,看着没刚才那么让她揪得慌了。

从在这里见到她起,周阔的心就被反复熨烫着,时不时软一下,热一下。在这段关系里,逃避的不止是楚允,一开始周阔也是采取了被动消极的态度,能避则避,只是后来避无可避,也不知是由爱生了欲,还是由欲生了爱,结果是一样的,他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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