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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都有病啊(57)

一转眼圣诞节到了,楚允还是第一次在林市、在影视城过洋节,没想到过节的气氛竟然比明市还浓。

剧组这天很早收工,导演主演掏了大头,其他工作人员起哄般的凑了份子,大家打算一起过个圣诞节,当然有男女朋友或另有约的可以不参加。

之前杨欣还猜测,平常送东西那么勤的老板,这圣诞节肯定会有所安排吧,没想到等了一天,都没见周阔那头有什么动静。

于是她跟楚允这种没人约的,自然不会凄凄惨惨地窝在宾馆,而是积极地加入到派对大军里。

当然小杨最后还是落了单,两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刚要出门,经常陪在周阔身边的那位保镖来接楚允了。

形单影只的杨欣,既为楚允感到高兴,又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只单身狗,她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楚允没有问来人要带她去哪,她跟着他上车,一路到了机场,这时她还是镇定的。直到手上被塞了票,带到了国际通道,她才惊讶的问了保镖男:“要出国吗?”

那人公事公办的口吻,“周先生让您过去的,下了飞机会有人接。”楚允最后还是拿出电话给周阔打了过去,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他喘气声很大很粗,似乎还灌着水,一时楚允不知说什么好。

倒是周阔先开了口:“小徐接到你了,一切听他安排,赶紧过来。”这下楚允多少放心了,真是他安排的。

经过了十小时以上的长途飞行,楚允疲惫不堪,心里嗔怪周阔想一出是一出。上飞机时天黑,下飞机是黑天。楚允已经算不清时差了,只瞪大眼睛寻找着接机的人。

接机的人太好找了,他连个牌子都不拿,周阔站在那,看楚允出来,笑着朝她伸出了手。身处人生地不熟的异国,楚允难得的朝他小跑了过去,倒是有点像亲密情侣久别后的重逢。

周阔见她眼带疲色,接过她的行李,揽着她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再坚持一下,回去好好歇歇。”

出了车场,找到车子,周阔先看着人在副驾坐好,才去放行李箱。跟在国内不同,这里没有司机,周阔亲自开车。

车子缓缓地驶在路上,马路上行人很少,她看了眼车里的表,原来是快天亮了。这边的圣诞节可不是凑热闹玩的,楚允这是第一次出国,看着异国的街景,以及在国内感受不到的浓郁圣诞氛围,她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前,我说如果我能在三小时内码完,可不可以带我出去浪?他同意了。于是大晚上去看了河边夜景、摩天轮、教堂,最后吃得很饱的我,还是馋嘴买了一杯永和热豆浆,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毕竟跨年,缓两天再虐,今天这日子更适合撒狗粮,虐一虐像小杨助理一样的汪汪汪。

☆、擂台上的总裁好……可怕

车子停在了闹市区,并不是楚允想像的小别墅,跃入眼前的是一幢古朴老楼。周阔一手拉着她一手推开复古雕花的大门,大厅很小,一部类似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感的电梯处在中间。

进入电梯内部,画风突然就变现代了,上到五楼,周阔领着楚允走过长长的走廊,在一扇门前停下。

楚允在周阔开门的间隙,回头打量楼道,依然是现代感很强,与在外看这幢公寓楼的感觉很不一样,那电梯就像是时间隧道的入口,出来后仿佛穿越了时代。

楚允觉得这一切很梦幻,于是对周阔正在开的这扇内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屋子哪里还有她所认识的周阔的影子。

房间开间很大,没有什么实体墙,全部是用家具自然隔段,四副半菱形窗子全部带着飘窗,采光应该很好。

相比周阔在朗园的家,这里少了干净利落,生活的味道似乎更浓,楚允感觉,朗园的风格比这里大气了很多,堂皇了很多,而这里的风格,她猜主人应该是一位叛逆的少年。

楚允没有猜错,这里就是周阔少年青年时期一直生活的地方,直到回国前,他都是在这里住的。

楚允在屋里转了一圈,被屋子的东侧吸引了。这里的空间被布置成展示功能,一排架子上有几个腰带似的东西,还有被雕刻成拳击手套形状的奖杯。再往旁边望去,那里竟有一个小型擂台,各式沙袋与拳击手套分布在周围。

这个区域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震得楚允看呆了。

真正的行走着的荷尔蒙靠近了,周阔把呆呆的小东西抱在怀里,随她望向那擂台,说道:“看见那边绳了吗?以你的基本功可以缠住它吧,不如……我们试试。”

楚允想像了下周阔话里的内容,然后脸红了,红到了耳根。此刻的她梳着丸子头,红了的耳朵在周阔眼里尤其明显,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过人,钻过边绳,把楚允放倒在擂台上。

原先想得挺好,让她好好洗一洗,美美地睡上一觉,周阔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需尽欢。

浴室,病房,这些楚允接受起来毫无压力,但在这充满暴////力与力量的男性角逐的舞台上,楚允羞耻的要死。

她好不容易挣脱周阔,向台下爬去,手刚触到边绳,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我好累,让我睡一觉,好不好。”当然不能直接拒绝,更不能说出拒绝的真正原因。

“不好。”周阔断然否决。

“周总,你最好了……”

“你叫我什么?”周阔眯眼看她,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

“周……周阔。”这应该是楚允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周阔听到后,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从来没觉得被女人叫了名字竟是件会让人兴奋的事情。

忽觉不够,周阔压住她,“再叫一声。”楚允从善如流的又叫了他一声。周阔咬了她小嘴一口,“以后就这么叫,床上////床下都要。”

被压在边绳上荡来荡去,被威胁着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楚允心里道:“说好的床呢,床呢?”

终于被从绳上拿了下来,楚允要累瘫了,周阔一边给她洗着还一边奚落她:“前两次那么放得开,怎么今天倒装起了腼腆,不就是个擂台吗,你连上都不敢上。”

无力发声呛他的楚允,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床,我要床,去你的擂台吧。

楚允终于被抱上了床,她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经历了一回我是谁,我在哪的思想过程。最后她摇醒了周阔,这货比她睡得还死。

“醒了?”周阔慵懒的多此一问。

“你叫我来做什么?剧组怎么办?”楚允休息好,大脑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剧组的事你不要管,我这老板都没说话,你操那个心干嘛。”

可不,楚允想想他说得真在理,于是开始把重点放在了为什么来这里上。周阔没答她,只说晚上带她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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