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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暴君(143)+番外

她知道他固执的脾气,一时和他说不通,态度强硬起来:“是姐姐对不起你,喝醉酒做了错事。可醉话当不得真,你还是忘了吧。”

她绕过他,想要走出去,赵玺神色微沉,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低低道:“醉话当不得真,亲吻也当不得吗?姐姐不是说过,这是丈夫和妻子之间才能有的亲密。”

轻城道:“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梦?”他好笑地重复了一遍,五指收拢,目光陡然凶狠起来。轻城吃痛,伸手去掰他的手,不防他忽然弯下腰来,一把横抱起她,大步向床边走去。

轻城大惊:“你做什么?”

他沉着脸,弯腰将她放下。轻城心弦绷紧,下意识地跳起,要往外逃去,他的手搭在她肩上,轻轻一推。

她哪敌得过他的力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少年沉重的身体跟着压了上来,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姐姐,这样,你也能当作是梦吗?”

第91章

他身体的重量毫无保留,如山岳般沉沉压下,轻城逃脱无门,只觉身上骤然一沉,如被巨石碾压。

这臭小子,实在太太太太岂有此理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轻城被他压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艰难地腾出手来,徒劳地推搡着他。

但她那点力气,就如蚂蚁撼树,哪里推得动他分毫。

赵玺毫无所觉,压在她身上,只觉如卧云端,心神俱醉。

身下的人儿娇小柔软,又香又暖,视线所及处,但见她青丝如墨,凌乱地覆在她小巧可爱的耳垂,雪白的玉颈上,极致的黑,愈衬得她肤光胜雪,妩媚天成。

真美!他心跳如鼓,呼吸渐渐急促,一低头,意乱情迷地含住她小巧柔嫩的耳珠。

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哆嗦了下,挣扎着喊道:“蛮奴。”

他从鼻中“嗯”了一声,舌尖眷恋地掠过她的耳后。

她哆嗦得越发厉害,软绵绵地说了声:“别,”又颤声道,“疼。”

声音中的虚弱痛苦令他清醒了几分,他动作一顿,就听她带着控诉的声音响起:“你好重,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重?他愣住,飞快地撑起上身,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脸色发白,秀眉蹙起,带着痛苦之色。

“姐姐,”他慌乱起来,“你没事吧?”

轻城心中气苦,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越发慌乱:“伤到了吗?对不起,我看画上都是这么画的,没想到……”他真是个猪脑子,也不知道动动脑筋就照着画上学!他自幼练武,看着虽然不胖,可个子高挑,肌肉凝实,份量可一点儿也不轻。姐姐这么娇弱的人儿,怎么能吃得消他毫无保留的一压?

轻城依旧不理他。

他急了:“我看看是不是压伤了。”伸手去掀她衣襟。

轻城正赌着气,忽觉身上凉飕飕的不对劲,连忙睁开眼,恰看到他拎着她里衣的一角,掀起一半,对着她鹅黄色绣斑斓蝴蝶的裹肚看呆了眼,另一手伸到一半,似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掀开。

迟疑片刻后,他果断地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裹肚。

臭小子,他要干什么?

轻城脑中“咯嘣”一下,仿佛有一根弦突然断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手,“啪”的一下就打了上去:“赵蛮奴,你敢掀一下试试看!”

她那点儿力气,哪里能伤到他,赵玺不痛不痒,手臂上连个红印子都没出现,理直气壮地看向她:“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轻城都快要被他气死了,这小子平时看着脑子挺灵光的,怎么这个时候就变浆糊了?他还真敢说!

她涨红了脸,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怒气翻腾,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燃烧:“你要敢看,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赵玺委屈:“我又不是故意要看。我只是担心你。”目光却不自觉地再次溜向掀起的衣襟下。

鹅黄色的裹肚色泽明艳,上面绣着彩色斑斓的蝴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两侧露出一截曼妙柔软的细腰,肌肤如雪,白得晃眼,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细腻,毫无瑕疵。他几乎能想象得到,两手掐上去时,柔腻纤细的触感该有多么让人疯狂。

世上怎会有如此勾人的美妙景象?赵玺心旌摇曳,只觉浑身的热血都不听使唤地往一处涌去,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一时间,他真恨不得不管不顾,掐上她乱他心神的纤腰,为所欲为一番。

轻城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怒声道:“你还不松手?”

赵玺的目光落到她面上,也不知她是羞还是气,娇艳的面容红若三月的桃花,妖娆的桃花眼儿雾蒙蒙的似含着泪,红红的唇儿哆嗦着,颤若风中之花。

更让人想蹂躏了。

可他不能。他刚刚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他的姐姐,值得他最好的对待,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而不是在这个微凉的雨夜,在这个简陋的房间中,与他轻率地无媒苟合。

罢了,等她嫁给他,他总有机会。

只是,理论与实际的差距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大。他望着她可怜可爱的模样,想起刚刚冲动上涌,却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把她压伤,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找梁休好好讨教讨教?否则,姐姐这么娇弱,他真怕自己没经验,到时一不小心再把她弄伤。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来,却依旧半跪在她上方,坚持不懈地道:“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除了我,还能嫁给谁?”

轻城瞪了他一眼:“我和单家的婚事可还在呢。”

赵玺道:“反正很快就会解除了。”

轻城狐疑:“你怎么会知道?”

赵玺心中一凛,面上不露声色:“你喝醉的时候不是和我哭诉了吗?”

是吗?轻城不自在地垂了眼,喝醉后的事,除了和他的逾矩,其它的事,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赵玺补充道:“你还说太子要在一个月内娶你。”

看来还真是自己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太子和她说了这些。

轻城头痛起来:赵玺的性子,向来是想要做什么事,千方百计,不计后果都要去做。这下还真是麻烦了。她该怎么把他的想法拗过来?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让开,让我起来说话。”一触之下,只觉掌下肌肉紧紧绷起,坚硬如铁,不由微讶。

赵玺一把抓住她的手,哑声道:“别动!”

轻城茫然,但见他动也不动,面色潮红,咬牙切齿,额头密密渗出一层汗来。

这是怎么了?她狐疑地打量他,目光无意间掠过一处,顿时面红耳赤。

此刻两人的姿势,她仰躺在床上,他跪坐于她上方,两腿分别支在她两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不可避免地看到某处鼓鼓的,竖起了旗杆。

这家伙他竟然……轻城大窘,忙避开眼,不敢乱看,更不敢再轻易动作。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侧面的墙,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