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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181)

初挽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睁着眼睛,觉得自己在他怀中犹如浮萍。

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逃脱初挽的掌控。

初挽在那迫人的气息中,恍惚着想,可能这世上就是有一种男人,哪怕完全没经验,他依然能迅速找回主动权,让自己拥有绝对的优势,并迸发压迫性的强悍。

……

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初挽蓦地触及一个冰冷强硬的什么,她下意识用手去按住,却碰到了他的指骨。

他反手握住她的,将她的手按在那里。

初挽便陡然明白了。

那是他皮带头的按扣,他根本没脱,就这么上来的!

穿着裤子睡觉的男人啊!

沁凉的触感自那冰冷坚硬的铁扣传来,初挽仰脸看向他,却见他晦暗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

初挽茫然地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不过却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陆守俨指骨依然牢牢地按着她的手,声音低沉沙哑:“挽挽,真想试试?”

初挽略犹豫了下,点头。

陆守俨呼吸依然保持着平稳,他低声道:“那你帮我解开裤子的皮带。”

初挽没想到他这么说,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的一下子有什么炸开了。

她脸红耳赤,嗫嚅着说:“凭什么……”

说着,手就要往后抽。

但是她的手被他牢牢掌控着,就按在了冰冷坚硬的皮带扣和他的指骨之间。

陆守俨低首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情绪反应:“不是很有胆子吗?怎么,怕了?”

初挽脸上火烫,她嘴唇动了动,哆嗦着说:“我没怕,那我……试试。”

陆守俨却道:“你应该懂吧,关键是帮我放出来。”

这话如此直白,初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过了老半晌,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太欺负人了吧,怎么这么不要脸?这还是男人吗?凭什么?

陆守俨盯着她脸颊的羞涩,低声道:“那就算了?”

初挽鼓起勇气:“帮你就是了,也没什么!”

她这么说,他也就放开了她的手。

初挽的手得了自由,但是她也不敢抽回来,抽回来,倒仿佛她没胆怕了一样。

不过她确实也犹豫了,再说他就那么一直盯着自己。

她终于有些受不了了,便借故控诉:“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你像是盯着犯人!”

“嗯?”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那要我怎么着?”

初挽提出要求:“你闭上眼睛。”

陆守俨滚烫的眸子了然地望着她。

初挽便有了一丝被看透的狼狈。

她攥紧了拳,手心已经出汗,不过面上她还是很硬气地抗议道:“那是你的腰带,凭什么要我帮忙。”

陆守俨神情难辨,低声道:“我也可以帮你。”

初挽马上斩钉截铁地拒绝:“才不要!”

她很快想到了:“反正你不闭上眼睛,我就不帮你——”

陆守俨:“好,我闭上眼睛。”

他闭上眼睛,声音烫人:“帮我把腰带解开。”

初挽没想到他真闭上了,其实他如果坚持下,她就可以借坡下驴了。

不过很快她又觉得,她为什么要借坡下驴,她要牵着这头驴乘风破浪!

于是她深吸口气,到底大着胆子去触碰。

那应该是军用皮带扣头,冷冰冰的坚硬,上面篆刻了五角星,象征着这皮带曾经的肃穆和威严。

此时那皮带扣被绷得紧紧的,这显然是刻意束紧了的,可见这个男人在上面竟然用了一些心思的。

初挽摩挲了半晌,有些懊恼。

陆守俨却平稳地控制着呼吸,抿着薄薄的唇,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动作。

他仿佛很有耐心,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初挽有些费力地拉扯着,这对她来说很麻烦,她并不熟悉这种老式军用皮带应该怎么解开,于是她便试着拉扯了下。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陡然顿住。

她诧异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闭着眼睛的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眉梢竟然染上了红。

他下颚线紧绷,显然极力在控制着自己。

初挽震惊地张开唇,下意识想看一眼,但是却被毛巾被阻挡了视线。

她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下,回忆了下该有的正常物理属性,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触碰到的角度。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角度,她竟然能感觉到的——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看过一些不该看的电影,她也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欣赏过只穿着平角裤的男人,而陆建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但是——

刚才她所感受过的,依然打破了她对男人应有的认知。

这时候,陆守俨舔了舔唇,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透着刻意压抑过的涩感:“挽挽,我并不是和你开玩笑,我也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觉得——”

他略顿了顿,才压低了声音说:“看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可以吗?”

初挽心里发慌,她承认,她确实被吓到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随便玩玩,但现在发现并不是的,他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她脑子里迅速计算分析着,他很高,一米八八还多一点的身形,体魄强健挺拔,这样按照比例换算的话——

她脸上发烫,嘴唇发颤,脑子里一片浆糊,她感觉自己不敢细想了。

陆守俨的唇已经轻贴上她的颈子,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

他的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说先算了吧,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不过之前话说得太满,她下不了坡了。

陆守俨在她耳边问:“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脸红如火烧,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不愿意承认。

陆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边,就那么贴着,以耳语的声音道:“刚才不是还想玩玩吗?”

听到“玩玩”这个词,初挽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她下意识要推开他:“我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轻叹。

初挽羞恼又羞耻:“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这竟然是一个新婚夜把自己皮带扣得紧紧的男人!!

陆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们好好睡觉吧。”

初挽却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沮丧失落羞耻各种情绪涌上。

她委屈地控诉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让我知难而退!”

什么解开皮带,呸,他自己不会解吗?

男人真想要,这会儿功夫一百个皮带都要解开了,非要为难她,让她给他解。

他就是让她碰到,让她害怕!

陆守俨:“那你怕了吗?”

初挽在这种愤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么都知道?!”

陆守俨含蓄地解释道:“部队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大家做什么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