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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180)

初挽:“我说别的女人!”

陆守俨斩钉截铁地道:“没有,除了你,五十岁以下女人的手,我没碰过。”

初挽诧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牵过五十岁女人的手?”

陆守俨:“背着腿脚不便的老太太转移,算吗?”

初挽一时无语,继续问道:“你知道洞房都要做什么吗?”

陆守俨瞬间无声。

初挽笑看着他。

陆守俨缓慢地将目光投向她,眼神复杂。

初挽一脸无辜。

陆守俨微吸了口气,低声道:“挽挽,你到底想干什么?”

初挽眼神坦然而直白,语气也很是理直气壮:“今天我们结婚,我想和你洞房啊!”

陆守俨顿时拧眉。

初挽:“我觉得洞房的事情也挺好玩的,我们就这么躺着也没什么意思吧,还不如试试呢?再说我都成年了,早几年别人都是是十八就可以结婚,年纪都不是事!”

她试探着拉了拉他的被子角:“试试嘛……你不想吗?还是你——”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根本不会?”

任何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话,显然陆守俨也不例外。

不过陆守俨硬朗的线条没有丝毫松动,只是用平静的语气,非常耐心地道:“挽挽,我是觉得你还小,再说你还要上学,不想要孩子,所以想着我们可以等等再说。”

初挽安静乖巧地趴在那里听着。

陆守俨看着她发亮的眸子,神情微顿。

她就像是在看戏,等着看他怎么编。

他便说不下去了,也不想说了,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

呼吸萦绕间,初挽只觉得他眼神越发内敛,甚至连呼吸都是克制的。

可是即使如此,初挽依然感觉到了他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他眼神不露端倪,连呼吸都克制得如此平稳,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沉在心思的情绪,那种情绪不需要言语,甚至不需要眼神,就那么在新床上铺展开来,弥漫着整间新房,让她无处可逃。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全身心都沉沦在他的掌控中。

之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道:“我不想听你那些大道理,反正我现在嫁给你了……今天是我们新婚夜,我想让你亲我!”

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那是欠债还钱一样的天经地义。

陆守俨晦暗的眸子在烛火中紧紧地锁着她。

初挽感觉到了,睁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带着些赖皮。

在她的胡搅蛮缠下,陆守俨的目光逐渐升温,他的呼吸好像有些乱了——尽管他依然仿佛在控制着。

陆守俨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两个人距离很近,呼吸萦绕间,陆守俨的指骨搭在她窄窄的腰上。

他的瞳孔颜色已经变深了,虽然脸上依然没什么特别的波动。

他抿着唇,提议道:“那我们……试试?”

他的声音还是保持着沉稳,但是两个人距离太近,初挽从那尾音中依稀辨别出一些涩感。

紧张是会被传染的,初挽也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她还是攥了攥拳,干咽了口,故作镇定地道:“好,我们可以试试。”

第82章

说了要试试,那就要试试。

陆守俨低首,视线牢牢地锁着她,一双有力的手却依然按在她的腰上不动。

他低声说:“我先说明一下。”

初挽仰脸看着他,在这一刻,她的脑子仿佛搭错了弦一样,想起来她考研究生的某一刻。

考场上,监考老师在同学们答卷前,总是要先说下考试规则。

她的思绪在片刻停顿后,终于道:“嗯,你说。”

陆守俨声音已经沙哑,不过他依然很好地掌控着自己呼吸的节奏,他尽量平稳清楚地和她说明规则:“你还小。”

初挽眨巴着眼睛,很无辜地道:“我并不觉得我小,你不要总这么说,我要是小,我就不和你结婚了,你娶都娶了,现在说这些没用。”

陆守俨不理会她的辩驳:“我们只是试试,你如果不喜欢,或者觉得哪里不好,你随时可以叫停。”

初挽的心其实已经有些乱了,不过她还是抓住了理智,和他谈起条件:“我说停,你就可以停下?”

陆守俨笃定地道:“对。”

初挽反问:“那你说停,我也得停下?那你现在说停,我们直接睡觉吧?你是不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

陆守俨额角微抽,以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我不会说停,只有你可以说停,可以了吧?”

初挽勉强同意:“这还差不多。”

但是她说完这话后,他迟迟没有动作,她抬眸,便看到,他一贯沉静的眸子此时滚烫异常,好像要把她吞下。

不过,他脸上表情依然是克制隐忍的。

初挽瞬间被带入他的情绪中,她感觉自己在触碰一座火山,只隔着薄薄的那一层玻璃。

玻璃炸裂,火山便会喷涌而出。

在她脑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俯首下来了。

他动作缓慢,像是电影里特意的慢动作一样,找到了一个角度,含住她的唇,浅浅地触了下,之后试图分开。

初挽见此,也尝试着用自己的唇纠缠他的。

他唇线很薄,不过品尝起来很软,也有些烫——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呼吸带给她的错觉。

陆守俨抬起手来,修长有力的五指轻轻扣住她的后脑,低头仔细吻她的唇。

因为他动作很慢,一切就变得折磨起来,初挽觉得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她大脑都要缺氧了。

她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胳膊。

陆守俨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间,他低声在她耳边问:“是不是没胆了,想打退堂鼓了?”

初挽咬唇,低声说:“没有,你动作太慢了,这样我觉得没意思,我要快点的!”

陆守俨下巴轻抵着她的额,亲昵怜惜地摩挲着,又捧着她的脸,低头,细细地吻她。

他的呼吸渐渐有些乱了,不过他还是用平稳的声音很克制地问:“慢吗?”

初挽脸红耳赤,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慢!”

陆守俨低声道:“嗯,那我快点。”

他的呼吸声很沉很烫,这种声音在这个特殊时刻被她放大,挑逗着她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沉浸在那种异样酥麻的情愫中。

可他的动作依然很慢,甚至仿佛带着一种老学究做研究的仔细谨慎,这让初挽感到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浑身紧绷,手心都要攥出汗了。

她忍不住发出一个声音,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经意间一个声音,很压抑克制地自唇间泻出,有些娇弱,有些无助。

静谧的喜房内,本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现在突兀地加入这个声音,仿佛小石子溅入水面。

陆守俨的动作先是微妙地停顿了下。

接着,紧绷到极致的隐忍好像瞬间崩裂,他的动作骤然急促起来,他的吻凶悍而充满力道,像是渴极了,带着贪婪,毫无章法,肆意妄为。